前台的护士温柔可人，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微笑。
他们教给她的永远都是最实际的，最有用的。
回家的路上，柳慕江把故事里的人物和现实中的人进行匹配。
收到了钱，高启明的脸色比刚才要好看点，甚至还主动提出送柳慕江回家。要是往常，柳慕江可能就直接拒绝了，但是今天这钱花的有点超出预期，能赚回来点就赚回来点。本着这样的想法，柳慕江同意了。
“那幅画是你买的？”李江北很高兴的样子。
既然要讲这件事，就难免要提到“纯洁性”和“出轨”这个话题，这样的话在孙琦面前讲，多多少少有些讽刺，也许会使他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方面，给他和穆至的感情造成影响。柳慕江只说自己休息不好，搪塞了过去。
“你看起来很好，所以我没必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浪费彼此的时间。肖显到底在哪里？”
柳慕江有些尴尬，屈非也看出了她的尴尬。
容榕给乔伊然回完消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屈非专心开车，容榕聚神地看着路过的街边上的行人。
乔伊然也觉得自己卑鄙，可谁让他女朋友太可爱了呢？
“这就要走了？不过去找个招呼么？”
“我听周姨说，你生病时，屈非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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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江真是爽死了。
“那你呢？”
因为他的自我介绍引起的短短的一段对话，在婉转的歌声中重新归于沉默。路程的后半段，两个人都没再开口。
他并未离开，依旧站在车旁，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看着监狱的方向，重新点上了一只烟。
柳慕江叹了口气，把年货放在地上，从包里拿出一张便利贴，写上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夹在了对方的挡风玻璃上。
陆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乔伊然说，女孩子都喜欢玩具，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玩具，芭比娃娃，泰迪熊还是其他的玩偶，如果买了你不喜欢的，扔掉你又会心疼。”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曾经生活过的破屋里，因为他曾经受过的苦，而抱住他哭泣。
“陆雱同学，你说的都对。”柳慕江?了?他的大衣，“所以你是背还是不背？”
柳慕江收到的来自陆雱的第一份礼物是一件毛衣。
“对。”
柳慕江听完了狱警的解释，一言不发。
但狱警和他说，不是陆雱，而是一位自称他儿媳妇的年轻漂亮的女性。
“其实我喜欢他更早，他是我的初恋。”柳慕江坦白。
她那样的眼神，不掩饰的喜欢和骄傲，赤裸裸的爱意比那些娇羞更能激起他的兽欲，他急切地需要把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来确认这份难得的直白。
乔伊然就坐在对面，听她一步一步把陆叁原的案子拖出来，细细的讲。
“你…你…你别那么大声音，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我儿子的女朋友因为这事和我儿子分手了，我儿子受了刺激，脑子…变得不太好使了，也不能去上班，自己住在老家。他今年已经35岁了，可这个样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娶媳妇儿。我和孩儿他爸合计，我们干了这么多年了，也累了，回家照顾儿子，帮衬着他寻摸一个媳妇，等我们老两口撒手了，也有个人照顾他。”
陆雱双手拎起行李，加快了脚步。
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激起又一阵战栗。
陆雱突然俯下身，像一只埋伏已久的豹子，突然像猎物发起攻击。
陆雱的手指伸了进去，也不动，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记得吃药，盖好被子。”
水流一汩一汩的流出来。
这么多年，柳慕江还是不习惯他的关心。
陆雱把大衣放在沙发上，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乔伊然一头雾水。
天啊，她居然强吻了乔伊然，还拉着他来开房。
头顶响起“轰轰”的声音，杨遇把头探出窗外，看到了飞机的灯在夜空里一闪一闪。
柳慕江歪了歪头，嘴边的弧度漾地更大。
16岁的时候，她的抽屉里堆满了屈非的照片，她会想象着他，把自己送上一个个高潮。
“他是陆雱，不要每次都把他和陆叁原联系到一起。”
柳慕江又能怎么办呢？
他想，世界这么大，叫同样名字的人那么多，总不该这样巧。
他蹲下身，手指探入穆至的腿间，摸到了一手的水。
穆至新租的房子，柳慕江只来过一次。
小腿上的疼痛，完全被他带来的更大的快感掩盖。
“陆雱，做爱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