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调到分校,屈非比之前安分了不少,只是偶尔间给柳慕江发几条工作消息和无关痛痒的关心。

他不敢用,只把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

柳慕江的外套搭在胳膊上,看着狱警的眼睛,温声细语地询问。

无论是十字路口还是通往村民耕地的丁字路口,全部都没有红绿灯,只有几个监控摄像头。

柳慕江耸了耸肩,她并不在意,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个好厨子,江黔的厨艺就差到了离谱。

陆雱干咳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红酒呷了一口。顺滑的红酒沿着喉咙顺下,稍稍减轻了他的热意,他转过头去继续认真地听着投资人的滔滔大谈。

乔伊然手里的茶杯轻轻歪了一下,泡好的茶洒在腿上,弄湿了西装裤。

柳慕江沿着低矮的围墙,绕了一整圈。

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们两个就像小孩子,吵了架,无需别人插手,也会自己别别扭扭地和好。

但陆雱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的东西埋在自己的体内时,柳慕江能感到实实在在的充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陆雱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听见陆雱的声音,柳慕江下意识就想跑。可怜她刚刚有个迈脚的动作,就被陆雱拦腰扛起,摔在床上。

“你们俩怎么回事?就不能安生一点么?天天搁这上演‘医院风云’呢?不是他住院,就是你住院,你们俩是在这医院包年了,不来住亏的慌?”

陆叁原用大拇指摩擦着照片。

在柳慕江记忆里,柳廷方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了。

外卖小哥尽职尽责,赶在规定时间之前就把药送上了门。

乔伊然缩墙壁和洗手台间的角落里,脸上的表情生动夸张,像极了面对地痞的妇女,只差指着容榕大喊“流氓”。

他拿起手机,找出容榕的号码。

柳慕江调整自己,握住柱身,稳稳的坐了下去。

“恩?”陆雱看着她把车调成停车挡,不明所以。

她以为那是打架,但是第二天早上她观察爸爸妈妈,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

“我以前是什么样?你怎么知道?”

“自愿?”

两个红色的点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就是这幅样子,他喜欢的样子。

“现在还想要报酬么?”

陆雱被她的收缩刺激的更加兴奋,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陆雱的手指上都是烟味,柳慕江嗅了嗅。

屈非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孙琦借着这点微弱的黄光,侧头偷偷打量穆至。

陆雱摇了摇头,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转身往浴室走去。

柳慕江不清楚孙琦是什么时候瞒着她和屈非联系上的,但显然两人比她想象的更熟捻。屈非加入“奇言”的决心似乎很强烈,因为他给出的价格比柳慕江预想的几乎少了一半。

她起身走向卧室,一边走,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落,t恤,校服裤子,粉色的内衣,白色的内裤,散落了一地,凌乱却有秩序地排成一条线,指引着她走向欲望。

陆雱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压,肉棒已经全部进入她的身体,外部的耻毛搔着细嫩的穴肉,扎得柳慕江又疼又痒。

柳慕江的双手撑在陆雱的大腿上,背后是他滚烫的胸膛。

“江江?”容榕摸着被打的地方,“你叫她‘江江’。”

柳慕江最后一次见屈非,是高考完的那个晚上。

“哪天?”陆雱穷追不舍。

龟头一贴近穴口,柳慕江难耐地晃了晃小屁股,祈求他的进入。

柳慕江要难受死了,她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她看到陆雱的身影,模糊的,灯光下镀着毛绒绒的边。他出现了,可是他不打算管她,他转身离开了,把她和这个陌生的男人留在这里。

“江江,你最好了……”

“我不肯负责?”柳慕江气极反笑,“陆雱你要不要脸?”

“作孽哦,这么好的儿子,怎么就舍得呢?”

寸步难行的炙热,两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汗,汗珠点点,像打了一层高光,在灯光下反射出不一样的色彩。

柳慕江使劲握住了秦越的手,握地自己都疼了。

十年不见,他变得沧桑了,更像男人了。之前的少年气完全褪去了,现在的陆雱是个成熟的男人,面部的棱角都刻着他经历的辛酸,压下了那些冲动,把他熬成了现在的样子。

陆雱一个人呆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块巧克力。

“重一点……”

“也是,你都有孔瑶了,怎么会觉得其他人好看。你这种少爷,压根不懂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烦恼。”

陆雱的喉结动了动,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谁允许你哭的,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