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林修回到家中便直奔东院,一整日他脑子里全是娘子的身影,想她的紧,到了东院却见天还未黑,寝卧的门却紧闭着,想到婉娘贪睡,林修便以为婉娘许是困了,早早歇下了,便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天光已是大亮,即便林修挡了些阳光,还是能感觉到已是白日了,婉娘自身子抽条,能做活了,便没睡过懒觉,如今第一次睡到自然醒,当然是浑身舒适。

待婉娘点了头,林修这才迫不及待的脱了亵裤,刚露出胯下那物,便将婉娘吓的小脸变了色,昨晚虽看了春宫图,可那画册上的阳物,哪里有林修的这般骇人。

说罢将肚兜的红绳解开,肚兜一扯下,婉娘丰满的绵乳便裸露出来,白莹莹的乳房上两颗粉嫩含苞待放的小红莓,煞是诱人。

而后洞房花烛夜,她见到新郎时,便是她塞了一嘴的吃食,抬眸诧异惊恐的盯着站在她身前的林捕头,登时惊吓的噎到咳嗽,林捕头见状,忙将茶水递与她,贴心的帮她抚着后背。

牙婆子被徐秀才一句话激怒了,登时变了脸色,虽说这人牙子的买卖,自是能将人卖到各个路数,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穷人家的女儿卖到窑子里,既赚钱又稳当便捷,稍稍好一些的去处,都是要麻烦些,临近过年了,谁不想挣些松快钱。

两日没有音讯,徐家料定林捕头是不会来求亲了,生怕此事传开影响自己亲女儿的后母,越发看婉娘不顺眼,终于在今晚,婉娘多喝了半碗米粥的情况下爆发,越骂越不入耳。

既已到了这个份上,那他再不努把力,小妮子这罪便白遭了,思及此,林修双手钳住婉娘的小细腰,挺着腰身再将她小腰往下拖,肉棒叁分之一便挤了进去。

“啊~~啊~~疼~~~”婉娘瞬间双眸噙泪,疼的小脸煞白。

即便她心里也万分不愿意让林修停下,可被人生生将双腿劈开一般的痛楚,实在太疼太痛苦,她虽吃了不少苦,但到底吃不了疼,痛的眼泪汪汪痛苦的呻吟。

林修见状,慌的又想将肉棒抽出,可婉娘却颤着手,抓紧他胸膛处的衣物,带着哭腔道:“夫君~~你不要管我~~快些破了婉娘的身~~婉娘不愿夫君忍的这般辛苦~~~”

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怕失去林修,怕失去这个让她感觉到万分幸福的家,一次圆房不成,两次叁次,夫君定要厌弃了她。

此刻林修也左右为难,他此刻欲火焚身,胯下的硬物恨不得快些插进娘子的软嫩的花穴,可见婉娘这般痛苦的样子,他又着实心揪着疼。

他做捕快升至捕头约有十多个年头了,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抓捕犯人时,遇到激烈反抗的,他从来都眼也不眨手举刀落,一刀毙命也心中毫无波澜,可偏偏对着这个小妮子,他就是硬不起心肠。

正进退两难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嫂嫂唤两人去前院用饭,林修正好有了由头,忙将硬物抽出,道:“我们晚上且再试试,我刚刚经过厨房时,嫂嫂给你下的鸡汤面香的紧,娘子快些去尝尝。”

婉娘身上的痛楚虽消失,可心情却低落至极,不圆房,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将夫君侍候的开心,她心总是悬着。

见林修已经起身将衣袍整理好后,婉娘只得也撑起身子要下床,可谁料双腿刚用力,腿心处便传来钻心的疼,想来便是刚刚将阴户弄伤了。

林修是既难为情又心疼的紧,不过入了叁分之一,娘子便下床都疼,若是真圆了房,他估摸她叁日都下不了床了。

“娘子且躺着,我将鸡汤面端来,你在床上用饭便可。”林修忙一把将婉娘按下,让她靠坐在床上,贴心的将被褥给她盖好,转身出了门。

不多会便端了鸡汤面和小菜过来,坐到床榻边,竟要一口一口喂给她吃,婉娘忙推辞,她哪里那么娇气,出嫁前在娘家时,她哪怕是病了,也要撑着身子起来缝洗。

可偏偏拗不过林修,他非要她坐在床上,一口口喂给她吃,说早便发愿,此生要不便不娶妻,既娶了妻子,就一定要好生疼她。

婉娘心里百感交集,既感动林修的体贴疼惜,又感叹自己竟这般幸运,过了十六年苦日子,却因嫁了人,泡进了蜜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