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了几日的奶子,便真真的出现在林修眼前,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含住了婉娘的小乳尖,一双大手也不忘覆在她乳房上揉捏爱抚。

窗外夜色已浓,婉娘还在等着林捕头进喜房里给她揭盖头喝交杯酒,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人,她早已是饥肠辘辘,但喜娘临走前,特意交代了喜帕不接,是不可以进食的。

“卖卖卖!她爹说的不算,六两就六两!”

被骂下贱胚子的小妮子,正是年芳十六的徐婉娘,前两日她趁家里人入睡,偷偷取了柴火烧了些热水洗澡,她第一次来癸水,走了后总觉得身子粘腻不干净,这才背着父亲和后母,用了家里柴火烧热水。

问不出所以然,林修僵着身子也不敢动,急的浑身冒汗,婉娘见他久久不动,这才羞涩的抬起眼眸,悄悄望向林修,轻声道:quot;不疼~~很很舒服”

婉娘这般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娇娇软软的嗓音,登时撩的林修心痒痒,胯下那物更是硬的烫人。

“那我便继续了。”

待婉娘点了头,林修这才迫不及待的脱了亵裤,刚露出胯下那物,便将婉娘吓的小脸变了色,昨晚虽看了春宫图,可那画册上的阳物,哪里有林修的这般骇人。

整个棒身呈黑紫色不说,竟比她手腕还粗,上面蜿蜿蜒蜒凸起的脉络,那蘑菇头看着竟有鸭蛋大小,看着便怵人,婉娘吓到不行,可还是乖巧的躺下,主动张开双腿。

她想着若男人的阳物这般可怕,林修好歹疼惜她,若落了窑子里,那她这条小命也要折了,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姑娘家被卖到窑子里不打不骂,一晚竟能被折腾到香消玉殒。

那般粗硬的肉棍生生插进姑娘下体里,婉娘觉得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而此刻林修也犯了难,龟头抵到婉娘窄小的肉缝前,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根东西能插进去,若真插了进去,不将她撕裂才怪。

他只好扶住肉根上下磨蹭了几下,谁料只是轻轻滑动几下,婉娘便轻声呻吟起来,淫水也泛滥一般涌出,他觉着可能这样婉娘会很舒服,便多蹭了几下,待分身实在硬的受不住,看见缝就想往里钻的时候,才挺着虎腰将棒身往她肉缝里插去。

可刚刚还猫哼一般娇喘的婉娘,登时便拱起腰身,哭喊着说疼。

吓的他赶紧停下了动作,可哭喊过后的婉娘,竟又撑起身子,嗫嚅道:“夫君~~我不疼~~继续吧。”

林修这才放下心,沉着要又用力插了几分进去,现下大半颗龟头已经都入了娘子体内,可婉娘原先粉嫩的阴户也被撑的发白,她更是双手紧紧握住身下的铺被,娇躯瑟瑟发抖,嘴唇被咬的发白,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再唤一声疼。

“是不是很疼?”林修忙将硬物从她体内抽出,俯身关切询问道。

谁料婉娘竟呜咽哭出声来,莹白的小手主动攀上他脖颈,哽咽道:“婉娘不疼~~呜呜~~夫君一定不要厌弃我~~我真的不疼~~”

林修闻言有些呆愣住,片刻才猜出几分意思,应是她娘家人同她说了些什么,她才这般再痛也想忍着。

他也瞬间生出几分心疼来,像婉娘这般娇娇软软的姑娘家,本该被宠的活泼烂漫,偏她一副处处想讨好别人怯生生的样子,定是受了不少苦。

“我没有厌弃娘子,不过这几日筹办婚事太过操劳,有些乏了,娘子莫要多心,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厌了你,你乖乖睡觉,圆房的事不急。”林修躺倒婉娘身旁,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哄着。

婉娘这才渐渐停止抽泣,不多会竟在林修怀中睡着了,她昨晚学了大半宿怎么伺候夫君,后半夜没睡两个时辰,又被唤起洗漱装扮,也着实乏了。

见怀中的小娘子睡颜酣甜呼吸均匀,林修这才起身将她被褥盖好,穿上外衫后,挺着胯下的胀硬去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将欲火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