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i153unex7xpfaymc9gsanlrv4vtfyes6djkqblockquote

乱世。

“只有伴侣之间才会这样做。”她解释,看见王蛇自以为隐蔽的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再一次流转起来,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像是套上了无形绳索待宰割的猎物。

意料之中的,杜琼雪被放了下来,然而墨像是还没意识到那动作的暧昧之处,不顾她还在狂跳的心脏,居然顺势理了理她被折腾的凌乱的长发。

就好像腿上还残留着那人温热舌尖品茗后的质感,她连忙把腿藏了起来,试图让粗糙的兽皮抹去那些太过于刺激的记忆。

往往越克制的,越会衍生出噬人的魔。

“真是个小可怜。”黄鸡大婶疼爱的抚摸她的发,要知道连幼崽都能毫不费力的吞下一大块烤肉。

不依不挠的,明明腿间的淫液流个不停,看上去能把它的性器活活淹死,却还要这样拒绝他,凶相毕露的狐妖将前爪搭上少女的肩。

你的手抓在那精贵的布匹上,丝绸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划出暗红色的痕迹。

他忍耐不了了。

看得见她又急又气的掐了他腰间一把,换来竹妖霸道的锁紧她的腰身,把生气的女子埋进自己怀里,低下头与她耳语:“我腰上还有伤呢…”

狐妖的笑颜真是世间难寻的不治之症,你此刻擦着剑,却满脑子都是男人舒展的面容,总是多了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境。

而是因为,从她踏入他的视野,他就从没移开注视着她的视线。

第一次与人接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体温,第一次放下河灯,第一次与人接吻,你似乎没有察觉你对这狐妖过于纵容了些。

毕竟你是少主,是氏族最利的刃。

那狐妖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和不羁,颇有几分浪荡子的意味,若是寻常闺阁女子只怕是羞涩不已,要上演一出话本中的艳遇戏码来。

伏在沙发上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身体满是情欲的烙痕,有深有浅,像是没调好的颜料,一批一批的烙在她的身上,足以看出她已经接连几天的承受了这场情事。

你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吃掉,那冷然的双眸染上了阴暗的情欲,十足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满是少女气息的淫液被涂抹在巨大的性器上,虽然勉强润湿了大半截,但后半截已经失去了机会,只好用水液充做润滑剂。

你的腿被压在他的身上,滑腻的感觉尤其新鲜,你像是趴在一块满是黏液的地板上,只是这“地板”格外凹凸有致。

你恍惚的对这海妖发呆的行为让他尝试性的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那美貌如同深海盛开了一朵梦幻的花朵,麻痹着你的神经。

他不允许自己陷入那样窘迫的境地。

看来的确是神魂颠倒了,毕竟你现在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

你把盘子递过去几次,甚至拿起鱼肉递给他,连连换了几种方法,他都没再有反应,只是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

甚至有记载说人类雌性是水制成的:“女人是水做的。”

你要救他。

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

那只手在你手下动了动,很快一转攻势,握住你的手再一次搭在了你的腰间,熨烫在你柔韧的腹部,你整个人也随着那动作被再一次揽进怀里,已经探出的半个身子与男人的体温再一次相贴。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并不担心拥有强健体魄的你会脱力,他相信你还能坚持足够久,单单因为你的毅力,那被人称赞的毅力成为情色的工具。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雌性恶魔常常与多位恶魔交欢,能够使她怀孕的一定是裙下之臣之中最为强大的,而那样强大的生殖能力让雌性即使怀孕后日夜欢爱也不会流产,相反的,越多的精液灌溉反而能越早的催生,即使恶魔的孕期本就只有短短的叁个月。

你只是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可以的话,谢谢。”就像你马上就能被驯服了一样的,那样温顺、低柔。

你的呼吸不自觉的颤抖。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昨天帮派里最后叁个人也一声不吭的跑了,你一个人等在黑漆漆的港口上,觉得自己人生失败得不行,现在还有人上赶着要寻仇,还要吊着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