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人类的脚步声再一次慌慌张张的远去,那娇小的背影在逆光的环境梦境一般虚幻,他甚至担心起自己会在这场美梦中惊醒。

相反的,那双类似于爬行动物的眼睛放在了你还带着红意的耳垂,莹白的软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意,像是承载不住的溢出,渲染至少女清纯可爱的脸庞。

想要扑向猎物一样的扑向她,把柔弱的雌性压在身下,用他强有力的鱼尾不容反抗的缠绕上那双娇嫩的腿,与她肌肤相亲,而她只能又哭又闹的反抗,却逃不开他的侵犯,最终只能哀哀的乞求…

s041动了动耳鳍,那几乎紧贴着耳后的鳍轻缓缓的舒展,你看见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亮绿如春芽的眼看向你,满是无知和得来不易的信任。

“我要开灯了…”你迟疑的温声提示,直觉告诉你他能够听懂人类的语言,但你也无法确定是否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伤口甚至有血丝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流淌,不仅仅是这一道伤口,你甚至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布满了美丽的鱼尾,你的视线向鱼尾之上探去,想要确认这条鱼是否已经死亡。

粗硬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打在你的臀上,你很快瘫软在浴缸里。

美丽又强大的,如同一只色泽艳丽的毒蛇,一边绞紧了你,一边在你体内注入足以麻痹你的毒素。

保持了许久的姿势被对方把住腰改变,那突然的动作让你“啊”的叫出声,性器离开又马上被塞入湿热的体内。

“这可是能让大小姐快乐的东西,应该永远交给大小姐保管才对啊。”

而你内心满是空虚。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早已在命运之中颠簸为行尸走肉,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被恶意笼罩,你不知道这幅被虫蛀的空无之心还剩下些什么。

毕竟很少会有完全同族的恶魔交媾后产子。

女人的脸在黑暗中涨红,但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有手下的被攥得过紧的能看出你烦躁的情绪。

你还记得你看见他时,你的“小弟”们围成一团,先是推搡,然后是压在地上殴打,那人一声不吭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忍耐。

你不知道所谓的“线人”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是受你父亲所托的线人一开始就没想保留你的信任。

你早就因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烦的不行,你的父亲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岁,还毫无准备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帮派,尽管你的能力足够强,武力值足够高,但那位老实忠厚的二长老做了叛徒,整个团体就散了。

譬如现在。

这还是纪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撒娇,以往两人的撒娇都是以恶心对方为宗旨,这次撒娇让他不仅不恶心,甚至还想要顺着她的话把她干得再死一点。

水泽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耳边萦绕,何云杨能看见纪洛洛的小腹隐隐约约透露出阴茎的模样,色情的让他有些脸红。

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母兽。

你的双腿被对方环在腰上,手臂也被迫搂住了汗湿的脖颈,你含着泪水试图反抗,却只能感受到一下下戳弄着菊穴口的圆润龟头。

你快意的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都是跳舞后那股精疲力尽却又兴奋的劲,也不顾方才好不容易显现出的贵族仪态。

纪洛洛说:“谢谢。”

没想到她醉了自制力也那么高,酒品一级棒,在心底建了个夸夸群夸了自己一顿纪洛洛就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夹杂着细碎疼痛的快感很快让你缴械,几次高潮让你逐渐对这种感觉上瘾,像是被恶魔蛊惑,你控制不住的去夹紧对方使力的腰,白嫩的脚趾蜷缩。

堕天使一边按压着花穴上方已经红肿不堪的蜜豆,一边低声安抚你:“乖孩子,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毫无隐私,毫无主权。

气得何云杨精心画的眉挑得老高。

无论怎样都难以逃离天使的玩弄,你的脸庞被潮红占据着。

像是为矮小的死灵法师的习惯量身打造的。

房门外的动作停顿,但对方的神情模糊难以辨认,你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害羞的捂住脸,你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中。

自从你报仇以后,你就建起了高高的法师塔,法师塔在大陆最东端,无人知晓,无人干扰,亦无人来临。

少年薄薄的汗意贴合在你的背部,大手顺着你的脊骨抚摸。

在阴森的屋内,这一幕反而格外温馨。

哄了好一会,你又红着眼睛问是不是做完了。被你气的狠了,同桌气的拍了你的小屁股一下,白嫩的臀部迅速泛起红润,如同一个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你的目光落在床上微微发皱的花瓣,刚拿出来的时候是那样鲜活,现在却在发暗,发黑,好似要化为尘埃。

“你也是我的。”他将你搂进怀中,下巴抵在你的头顶,闷闷的说:“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们是夫妻。”

银发的青年意犹未尽的舔咬你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观赏着自己干出的红肿小穴,伸出一根手指扣挖出更多精液,粗糙的指腹刺激着内壁,小穴如同被干怕了一般颤抖。

饥渴的你有意夹紧对方的腰身,试图加快情事的节奏。

你一觉醒来,眼前是巨龙掠夺来的宝藏堆成的小山,四周的墙壁上是发光的某种特殊矿石。

少年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你放在一旁用作休息的床上,去值班室找校医去了。

我明明是骑士啊,才不是窃贼。你羞耻的流泪,骑士的骄傲感驱使你过分的苛责自己。

真真是讽刺。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你探足,用丝履下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力量强迫他抬头看你。

你娇声唤到弟弟的名讳“阿普尼”。

他是如此的恶劣,原本美好的高潮演变为激情,你哀哀的叫出眼泪,泪腺简直要变成涌流的清泉。

雄性追求的刺激、雌性想要的绵长在你体内交织,你环着对方腰身的腿不停的抽搐,白嫩的足在浴缸外摇曳,让人单凭那动作就红了脸。

光洁的下身让你与他的皮肤亲密相贴,那丝滑的感觉让你沉溺,对方体表的黏液在动作间涂抹在你的下身,交合的下身越发湿润。

女性的美好让他得到治愈,更加迫切的想要把全部的自己放进那温暖的肉穴,在对方体内筑起温馨的巢穴,穴口被缓慢发热的茎身撞开,无力抗拒的变得松软,在你不知不觉中一寸寸的含入了更多性器。

还剩下一点点。

海妖眼神贪婪的舔过唇,把伏在他肩头的你抱起来接吻,被妥帖收敛的獠牙没能伤害到你,那吻温柔又长情,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的鞭挞,浴缸里的水一阵阵往外扑,你居然能听见肉腔被恶狠狠撞开的声音。

龟头一次次撞在子宫上,原本会是疼痛的动作因为发情期而变得满是快感,你在唇舌缠绵中更加投入,像是要鼓励这样激烈的行为。

直到对方顶破了子宫口,一心一意的想要与你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