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降临。

神的造物在此地欢爱,承载了不被神明认可的罪孽。

你也察觉到下身的湿润,黑暗和贴合得过近的异性身体让你不由得想起天使色情的描述,给你一种堕天使的话语中饱含欲望的错觉。

然而纪洛洛其实醉的狠了,只是面上不显,在外人面前喝酒总是看不出来。

下身被对方掌控却无从反抗,你闭上眼想要催促自己赶快醒来,快点逃离这色情又迷乱的梦境。

是什么让你不敢看他的笑容,你心虚的软下身子,再一次安静下来。

你急促的呼吸,发皱的睡裙凌乱堆挤在腿间,白色的花边依附在对方黑色的丝质睡袍上,有一种别样的感官刺激。

只需要把她禁锢在怀里,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她,占有她,在她的体内放置下他的标记,几乎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他颤抖。

“醒了没?”你没好气的把放了好久的手拍开,能看见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

直到太阳落下,新一轮星辰升起,有月光撒在你的帽檐,寒气从窗口侵入,如毒蛇舔舐你的肌肤。

“我可以帮你舔。”像是担心你会生气。

作为纪委的你总是听在完那些流言后状似毫不在意的撩起垂落的发丝,继续一丝不苟的做一个刷题机器,即使主人公就在你的身旁,你也无意去寻求八卦的真相。

“这女战士有什么好的,又粗鲁,又笨拙,跟着本夫人,我会给你数不尽的珠宝,最好的护甲。”那贵族夫人见青年不应声,示意护卫去抓。

亲昵的含弄你的耳垂,银龙在你耳边低声说:“给我生个蛋好不好,到时候…”龙族有力的手臂将你抱起,宛如抱小孩的姿势,你一低头就能看见粉嫩又硕大的茎身从你白嫩的穴口露出一小截,又缓慢插进去。

“人类,都是因为你引诱了我,本座可还是个雏呢。”

金发的少女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艳红的舌轻轻舔舐自己手掌上残留的果汁,在心中引出一阵阵撩人的痒。

说罢也不管老师的反应,扶着你往医务室赶。

这不是明摆着要你去做偷蛋贼吗!?

“抱歉。”

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察觉到你的来临,他快速收敛了招式,空中的花瓣又飘回地面。

你的尾巴焦躁的晃动,你并不了解骑乘位到底应该怎么动作,但本能让你扭动自己的腰,试图给自己找到快感,然而你始终觉得不够,于是红着一双眼看向你的弟弟。

女仆长是魅魔里典型的蜜色皮肤,虽然看起来如图二十几岁的女人,但你偷偷听其他女仆讨论才知道女仆长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你对魔族的驻颜术感到震惊,又对自己漫长的未知的生命感到有些许恐惧。

薄荷和牛奶味融合在一起,何云杨发现她的洗澡习惯的时候还狠狠嘲笑了她的糙。

直到酒意完全褪去,满是薄荷牛奶的清新柔软,纪洛洛才擦干身体穿上她的居家休闲短袖短裤。

在北方的快乐也就是冬天还能穿短袖短裤吃雪糕吧。

纪洛洛满足的想,打开浴室门,乘着雾气走出去,湿答答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响。

飘飘欲仙。

然后就看见了刚刚睡醒嘴上还叼着雪糕在呲溜的何云杨。

明明大家都吃一样的雪糕,偏偏这厮连吃雪糕的样子都比她好看,纪洛洛一边粗暴的用毛巾蹂躏自己的头发,一边对何云杨说:“菜鸡何云杨,你昨天醉了还是我把你拖上床的,快谢谢姐姐。”湿润的脸上满是耀武扬威。

默默的想起昨晚的惨痛经历,何云杨阴恻恻的问她:“你昨晚怎么睡的?我喝太多了记不清了。”

“就…就在我房间啊。”纪洛洛看着对方眉心显而易见的阴霾,分不清是起床气还是洁癖的不满,颤颤巍巍的回答,缩了缩脖子跑进了客厅。

“不跟你说了,我吹头发去了。”

可我的小兄弟可是结结实实顶了你大半夜。

那双多情似水的眼此刻默默的看着纪洛洛如风一般从身边跑走,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溅在他的雪糕上。

鼻腔里满是薄荷牛奶气息的奇怪组合。

又转过头看着那水滴无辜的从他的提子雪糕上流下来,眼看着就要滴落了,他伸出鲜艳的长舌魔怔似的将其舔干净了。

还不赖。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洁癖,傻兮兮的吃完雪糕去洗澡,换来肚子痛。

何云杨觉得纪洛洛在战术性害羞。

直男的直觉告诉他她在上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比如现在,周一下班忙碌回来,纪洛洛撒娇要他给她下面做夜宵。虽然所谓的撒娇是纪洛洛死皮赖脸的喊“杨杨儿快给老子下面吃,我要饿死了!”

不能屈服,这是她的计谋。何云杨斩钉截铁的想,说不定她是在暗示他“下面”给她吃。

然后就被人推进了小厨房。

腿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在缓缓发热,何云杨面无表情的当一个夜宵机器人。

好吧何云杨,她不馋你身子,她只馋夜宵。

他端着一碗热气滚滚的面出来,纪洛洛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职业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