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你的青涩张扬,陪你度过迷茫放肆的岁月,和你一起成长,到彼此最好的模样。
江吟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压得很低,“皑皑,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姜皑咬了咬嘴唇,“没事。”
她爱江吟,所以会努力去接受有关他的一切。
姜皑瘪嘴,小声哼哼,“你可下手轻点,万一明天让别人误会了……”
“姐姐……”
江吟懒得掀起眼皮,从他手里接过烟盒,撕开外包装熟练地抽出一支,“借个火。”
江吟扶住她,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给她照明。
支支吾吾应声,“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姜皑在谢权敞开的电脑上看到这样的新闻报道,表情淡淡,放下手中的文件,“小谢总,签个字。”
姜皑颤着睫毛,抬眼,与他四目相对。
“皑皑,算妈妈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走到电梯口,她不紧不慢收回视线,微弯起嘴角。
但每个正常人都会有失望带来的无望感。
下午五点钟,江吟他们一行人进入国贸,一楼大厅被围得水泄不通。
知道原因后,隐忍的心情逼他不停忏悔。
须臾,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黑眸湿漉漉的,看着他。
江吟回想起医学报告中的段落,整个人停顿了一瞬。
洗漱间的隔帘被猛地掀起,现在轻飘飘回归原位。
姜皑在门前站住,握住拉杆的手不自觉加大力道。
“这样就可以睡两个人了。”
江吟穿好大衣,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我们走vip通道。”
姜皑走到跟前,眼睛里蕴着光,“今天不能出去了吗?”
江吟环住她,微挑起嘴角,“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房间内为了透气开着小半扇窗,浅绿色的窗纱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十二月初,难得有零上的温度和晴朗的天。
“窗帘,桌布,餐桌,我不喜欢。”
珠子滚落几圈,终于停住,他顺着轨迹往过去,微眯起眼。
她关上门,手包随意仍在地上,而人慢慢扶着墙坐下。
她抬起眼,睫毛不停地颤,沉吸一口气恢复平常的表情,“怎么只有你自己下来了?”
手指卷起衣角,不自觉开始纠结,其实她一向快刀斩乱麻,不想去做的事情坚决不会想第二遍。
她扶住墙的手攥成拳,泄恨般地砸向墙面,浑身积攒的暴戾因子终于找到突破口。
他根本无法想象这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这个表现还挺明显的,全是女人的善妒心在作怪。
江吟起身走过去,有条不紊解开西装衣袖上的扣子。微弯下腰,在谢权万分惊恐的眼神下,将那盘猪腰枸杞推到他面前。
姜皑平生最瞧不起这种人,但他却是这个职业。
李倩抿了下嘴角,悄声观察姜皑的动作。
姜皑推开门,轻咳一声。
屋里空调开的很足,姜皑掀开被子趴在床沿找拖鞋。
姜皑用指腹摩擦着拼图棱角,“可能是前几天见到老熟人刺激到我了,过短时间就没事儿了吧”
江吟兴致寥寥翻弄着手里的表格,有一搭没一搭回答各部经理的询问,稍微回忆了下上一个面试者,小姑娘刚出象牙塔,将tk视作事业开始点,过度重视导致的结果就是过分紧张。
背影决绝又清冷,浸在秋日的薄雾里,被削尖了身形轮廓。
“实话……?”姜皑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
刚才那瓶酒见底,有人立刻递上来新打开的。
姜皑站在病床的另一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皑被他挡住去路,压住心中不耐启唇,“周总找我有事?”
江吟抿唇敲了几下桌面,“现在三点半了。”
周逸寻敛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