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vix的时候,阁楼自然放不下这衣柜,沉繁枝常用的衣物都摆在楼上,这个衣柜是专门用来放她重要演出的礼服。有一年司岍生日,她说好了要给他惊喜,司岍下班赶到她的loft,温馨的小窝挂满了气球和星星灯,沉繁枝却不见人影。

要不是这床有时候嘎吱嘎吱响听着挺有情趣的,不然她早给它换了。

沉繁枝意味深长地一笑。

杨丛的名字在她之下,再来是闫婷旎。

下台的时候,她其实很迷茫,她不明白所有人在欢呼雀跃什么,并没有人许诺,天河杯她已然胜券在握。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虚妄又无力,她在怅然若失中,找到了司岍。

“沉繁枝?!你去哪儿?!”关月眉追上来,她是第一次,这么粗鲁地抓住沉繁枝纤细的手腕,“你说话!不要装哑巴!老师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这个小孟做事倒是蛮积极的,”说话的还是关姿瑾那位同事,“那我们先去吃饭吧,下午还要接着折腾呢!”

“老唐!”

然而事与愿违,沉繁枝受伤停演,和她竞争的另一位首席成了vix的明星舞者,而她的首席之位,也由另一位崭露头角的独舞演员顶上了。

沉繁枝演绎了近两年的少女狄安娜,如果问她对不续约vix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一定是因为她伤退时离开得太匆忙,都没能在舞台上扮演一次暮年狄安娜,来为自己的vix皇家歌剧院芭蕾舞团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但当司岍拐弯抹角地给她讲故事,最后结论依旧是希望她率先要对他的家族服软求和,同时他还奢求她能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配合他。

“老婆!”司岍仰躺到沙发上,两腿间的小山丘胀鼓鼓地支棱着,他满腔愤懑地嚎叫,“你不管我了啊?”

南院里几个亲近的哥儿们前几天跑去司家给司岍过生日,从他几个爱闲言碎语的姑婶口中都听说了,老太太还不认沉繁枝那个孙媳妇儿进门呢。

司岍的直男思维还在保持运作,沉繁枝只是随口一提,却正中他下怀。

“傻子!”沉繁枝弯唇,声音清脆甜美地喊他,“老公!”

“您是担心吱吱,我也一样。”

他和韩璐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他就像吸血虫一样无所事事,却整天缠着已经做了“富太太”的韩璐不放。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言风语,听说唐叔和有个保护得极好的情人,就跟韩璐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帮她找到那个狐狸精,并且赶走她。

伴着一些隐晦的过往里,两叁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几道嘶声力竭的呐喊。

“司岍!”沉繁枝打断他,“不要说了,我们回家吧。”

“你们也不想想,沉繁枝可是关月眉的大弟子,老涂能不惯着人家吗?”

两人做知心朋友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傅少津见沉繁枝从容淡定,便知如今的温暖,已伤不到她分毫。

没错,是用骗的。

她臀部上抬,倾身把司岍的平角裤剥下来——

沉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思及此,沉繁枝就愈发觉得羞愧。

司岍以为她说的是司岍岍,虽然略觉肉麻,但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他没时间计较这种细节。他捧起她的脸就要热吻,沉繁枝怕被周围的邻居撞见,有些羞怯地躲了一下。司岍领会她赧然的要义,浅尝辄止地在她唇上轻吻。

沉繁枝敷衍地一笑了之,拍掉他圈在她腰间的手,“我要做事啦,你赶快去上班吧!”

“韩璐,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宁愿跟我的家族决裂,也不会奉父母之命娶你。”

韩璐摸摸司岍的小脑瓜,笑得很是和蔼,“我的好外甥,舅妈可不用你做出这么大牺牲,你只要帮舅妈一个小忙,就可以了!”

怪不得人家说,拥抱才是最远的距离,心贴着心,却看不见彼此脸上的神色。

司岍清楚地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他口口声声指责沉繁枝的缘由,而对她犯浑。

衬得她整张脸妖冶又妩媚至极。

沉繁枝却是不再听他解释,板着脸就要下床。

“太热了,不想出门了。”沉繁枝卷了一叉子意面到司岍的碟子里,“我就是想陪着你,你慢慢吃吧!”

或许从一开始,舅妈就打定了主意,要和舅舅“互相折磨到白头”吧。

“别呀!芭蕾舞界未来的大明星!今天是你生日,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好?”

他的肉棒在未全然硬起的充血状态时,是一种介于肉色和肉粉色之间的颜色。上面青筋盘虬,显得有些狰狞。

“那你慢慢站起来,转过去我帮你确认一下?”

“司岍!”沉繁枝生气了,拧了把他坚硬却敏感的肉棒,“你不说的话,就立马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谁的领带?”

“哼!”

司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出声唤她。

抱歉明后天可能不会更新不是故意卡肉的!而是在外面玩很可能没时间哈哈

沉繁枝听到司岍的名字,才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