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沉繁枝狠狠踩了一脚的傅少津,听着她阴恻恻的威胁语调,不怕死地继续调侃,“咋的,你还想让小爷暴尸这恒春楼?”

沉繁枝思绪有些飘远了,再回首看向大荧幕时,总分已经全部公布完毕——

对于沉繁枝来说,死咬着过去的辉煌和心结没有任何意义,无论如何,她都不得不moveon了。

沉繁枝静静听关月眉说完,冲她微微一躬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跟着司岍过来接待外宾的孟印珈,听完那几位的需求后,自告奋勇接过胶布跑上台,想要趁机献个殷勤好给上司们留下好的印象。

声音倏忽被画下休止符,转而一道清冷的女声蓦然回响——

本来今年团内的明星舞者安娜合约到期后预备离开vix,前往世界顶级的马林斯基舞团,那么空出来的名额,大家都看好是沉繁枝会被tara选中。

换句话说,后叁幕的《theunedqueen》,每一个vix舞者,自入团那天起,就必须排练并且目睹无数次由此曲目带来的别离。

沉繁枝过去认为她和司岍叁观合得来,所以无论哪种相处模式他们都能很快找到平衡点,并且自适其中。

纵然这样,他身上清冽又显得有些“冷酷”的味道,还是让沉繁枝觉得有些不适,她推开司岍,兴致也像是冷却了般,翩然站立起身。

连城从小也算在她跟前长大了,近年来能让老太太出马放话的,除了他老师阮暮笙夫妇对女儿阮碧泞的所作所为令老太太寒心之外,就剩司岍枉顾她的反对执意要娶沉繁枝这件事了。

嗯?!要孩子?那岂不是就不用纠结内射还是外射的问题了?!

他稍稍加重力度,似在威胁,似在谄媚。

沉泽甫闻言,想到几个孩子尚在燕大时的往事,笑道:“也是,做父母的,哪个愿意儿女去冒险?当年吱吱要去vix,我嫌那里治安不好,也对此事多加阻挠。最后还是她妈妈开明,认为她追求梦想更为重要,其余该由舞团来保障她的安全,我们烦愁再多也是杞人忧天,所以我才勉勉强强,同意她去。”

韩璐二哥当年犯的事儿实则不小,唐叔和丢掉自己饭碗保他不死,但他活罪难逃,在牢狱里关了十几年,早已妻离子散。

爱情由此重启。

“你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一下呢?或许只是因为他们对你不够了解,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

有一次她去等沉繁枝下课,她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女孩子们整齐划一地抬腿摆臂,心生艳羡的同时,不由忆起幼年纤瘦苗条,亦是能歌善舞的自己,一时间酸涩难忍,低着头转身要走远些,不料听到几个借口上厕所,躲在走道口偷懒的同学说话。

沉繁枝坚定地对傅少津摇摇头,示意他坐回去。

于是,被委以重任的傅少津,硬着头皮奉旨把沉繁枝骗回了大院。

只有做了,才知道。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她不确定司岍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做想,但至少从老师口中得知这个消息起,沉繁枝就一直惴惴不安。虽然尚未确定她能否夺冠,但她对司岍的内疚感日益加深,因此才毅然决定搬来陪他同住。

“我好想你啊!司倩倩同学!”沉繁枝无所顾忌地在他温暖的拥抱中诉说着想念。

他的温柔似水,加剧了她的警惕心。

“是。”

所以当韩璐问司岍,想不想要她生个弟弟妹妹陪他玩时,司岍很有眼力价地说,“舅妈,你要是能给我多个弟弟妹妹,我一定把我所有好玩的好吃的,都让给ta!”

沉繁枝有些后怕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既不想看他,也不想被他看到此刻她的脆弱。

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沉繁枝蹙眉,沾在上面的透明液体随着她的动作,顺滑而下,停在她鼻骨。

“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带她叁个月的实习期,等实习期一结束,我立马让连城把她弄走!”

“那等会儿吃完饭要不要去楼下散散步?社区扩建后还有操场篮球场那些,设施不错。”

只可惜,无论多少年过去,他执迷不悟的舅妈,还是不愿意将前尘往事搁浅,放过他舅舅。

“不理你了!”

肉嘟嘟的阴阜和他勃起肿胀的性器紧贴,沉繁枝的私处本就毛发稀疏,又因为演出的关系,常年都是剃得很光洁。而司岍的那处则和他本人看似清心寡欲的外型有些反差。

“我好像……来那个了!”沉繁枝哭丧着脸,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