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暖做“密友”那四年,她时常会听到温暖跟她抱怨,今天是这个讥讽她心宽体胖还贪嘴,明天是体测过不了操场边上的人都在笑话她。

只可惜大学时的温暖还是个小胖妞,第一点她就办不到。

傅少津他妈是大院所在的街道妇联主席,性格和为人都集结了她这个年纪的中年妇女的所有特色,直爽热心,喜好张罗晚会联谊。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伸出湿濡娇软的舌头,短短一截的殷红,从靠近膝头的远心端,一直舔到快腿根的叁角区,像是舔到了他摇曳颤栗的心尖上,挑得他情欲四窜。

“哼!”

如今司岍旧事重提,沉繁枝不想给他的坏心情火上浇油,就模棱两可地敷衍他,“我最近被老师盯梢,必须得跑她工作室勤一点,要是有空当然会多陪陪你的。”

她故作淡定地对关姿瑾说,“妈,你听错了吧?我刚刚明明说的是司倩倩。”

他起身去洗漱,电动牙刷发出“滋滋”颤抖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响。沉繁枝抱着卷成团的床单进来,洗衣机在洗手台斜后方,她与他隔了半臂的距离,微微躬身把痕迹混杂的床单丢进洗衣机。

她听到唐叔和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孩子,还是打了吧。”

沉繁枝发出细微的鼻音。

起初司岍没有察觉,只觉得她抵抗的力度弱了不少,他沉浸在情欲涡流中,下体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把她翻过来想侧位射精,手撩开她柔顺的长发,却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

……

他猝不及防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找到了令她失声尖叫的按钮。

“邻居。”

“不会啊,很好吃。”司岍把意面完全咽下去后,才回答沉繁枝,“你要是吃不下了就放着,我可以帮你吃完。”

“她过去知不知道不重要,但是今天她必须知道。”唐叔和推开司岍,执意要进门,“十年前我就做出了让步,而这些,全都是因为你,我的好外甥,司岍。”

沉繁枝被他突如其来的褒奖和告白弄得有些懵,他喜欢她,居然是因为这个……她转过身与他对视,再叁确认:“所以你是因为见过我跳舞,才喜欢上我的?”

然而这些气味很快被沉繁枝凑近他时的体香盖过去,她用的沐浴乳是柠檬海盐味的,他的也是。

她的胜负欲,正在因为刚才的胜利冉冉升起。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

“因为里面……那个结有点大的,我感觉不出来,是小结的打法。”沉繁枝一本正经的,像是学术探讨一般分析了起来。

“嗯!”

像是怕疼,又像是在探索。

是的,结婚这段时间前后,沉繁枝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沉繁枝眯着眼想了半天,也不记得对方姓甚名谁。

只有司岍说,他好想她。

电话里,沉繁枝平静地跟关月眉解释:“老师,我要和司岍结婚了。我们会一起回国,我会加入中芭的可能性远大于poB。”

“我想问长得好看的!”徐德胜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海王本色,“可能就比你老婆不那么好看一点点那种吧!”

但她知道以司岍职业的特殊性,是不可能陪伴她继续走下去了。两人都已是适婚年龄,异国恋只会消磨彼此的热情。

关月眉有些讶异,“是你让他也去打的吗?”

沉繁枝被他操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两腿自然地盘上他的腰部,脚跟沿着他尾椎骨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媚叫着要他继续。

司岍蹙紧眉头,连梦里都感受到了打从心底上涌的苦涩,那刻他除了不甘,更多的,是遗憾。

他如愿得到她的娇嗔,笑着收手,问她:“你累不累?要不要换姿势?”

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等沉繁枝洗完澡出来时,看到家里的地板已经被擦得蹭亮,一抬头看到阁楼的床铺,显然也是被换了套新的。而做了这些好事的田螺先生,正背对着她,拿着抹布细心地为她擦拭行李箱滚轮。

最终max允许他拍了一张护照的照片,他点开那个把他拉黑五个月的微信用户,发送。

“没什么可说的了。”沉繁枝不想跟他争论毕业那会儿的事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沉繁枝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等她和萨沙一起离开警察局时,她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冻僵了。大使馆离警察局不远,他们打算走过去。

傅少津对于沉繁枝使的小伎俩,啧啧称奇,“虽然我平常也算是个混不吝的渣男了,但跟您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坦白对于她来说,没那么难。

见傅少津把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沉繁枝上前,指了下那个寸头男生,“你,过来。”

也是在那次之后,沉繁枝偷偷观察到,司岍好像喜欢温暖。

两人真正交心是在沉繁枝要竞选宣传部部长前夕,沉繁枝为了准备演讲稿独自留在排练室练习,直到快门禁要回宿舍时才发现,排练室的电子锁在周末晚上十点,自动定时反锁上了,只有在外面的人才能打开。

这是在鬼叫什么?好吵啊……

最有趣的是放暑假,南门大院里那群男孩子,竟然会把足球踢到树杈上,沉繁枝每回听到他们在树下懊恼得嗷嗷大叫,都觉得十分可笑。

教练说:“这孩子脚背高,而且这身材送她去学芭蕾也蛮好。”

司岍嗤笑,箍着她的腰重重挺进几下,她的嘤咛声落入耳畔,像是踩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开始沸腾。

他提了口气,走进司家。

大院里人丁兴旺,孩子们也有自己的圈层。去过北美的聊得到一块儿,爹妈有谁在非洲的抱团取暖,南门那些个内院子弟更不用说了,祖辈起就奠定的深厚情谊,就靠他们这代独生子女来继承衣钵了。

他两掌死死扣着沉繁枝两瓣臀肉,火热的粗大像柄利剑,不断在她体内逞凶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