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沉繁枝亦是犯倔,起先还觉得司岍是出于对她的爱护与珍惜,才不情愿她拿出所有存款委屈自己。

“我去接你,定位发我一下。”

当时她和司岍刚刚确定关系,陷入热恋中的她,在舞台上与萨沙四目相对的那刻,不知为何,脑海中快速闪过不久前那个混乱的d区之夜,她亦是被萨沙托举起来,安然落地时回首,却倏忽看到灯火阑珊处,站着那个清举俊朗的男人。

司岍起身收拾桌面,扫了眼手机荧幕,已经19:31了,这个时候回城南,晚高峰能把他堵到九点也说不定。

她不知道那些事会在何时被找出导火索,然后被谁一点即燃。

她仿佛回到了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在学校名列前茅的她,最后一年本该去到poB实习,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在下个演出季来临前,就跟舞团正式签约。

但时间久了,再轰轰烈烈的感情,都会平铺直叙地走到一个转折点,一个继续往前更进一步,还是就此别过的关卡。

至于内射嘛……

浴室内一片寂静,司岍不放心地折回去,却见沉繁枝无知无觉地睡在浴缸里,水面都快淹过鼻息了。

他乍一问她要怎么动,沉繁枝也不知该如何对答。掌根交迭处,正好在司岍的肚脐下两寸,正是他敏感又脆弱的起始点。

心里想的却是:什么叫才185?

司岍赶紧掉头下楼,他怕他在沉繁枝身上再多待哪怕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沉繁枝那个小骗子,多会玩弄人心啊。

小汪觉得自己期待已久的时刻总算到来了!

几乎在司岍开口的瞬间,沉繁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她霎时就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头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沉繁枝问傅少津:“你觉得你和温暖有可能吗?”

她的小号里,久违地收到了司岍发来的微信。

傅少津还没冲过去,就看到一道身影拉开了温暖那个前男友,一拳撂倒了对方。傅少津和沉繁枝看到来人,面面相觑一眼。

两人因为小时候时常一起主持节目、上台表演,关系会比一般的同学还亲厚些,加之司岍从树上摔下来还是温暖她爸背他去的医院,所以在司岍心底,一直对温暖存了一份特殊的情谊。

经历过歇斯底里的争吵、咬牙切齿的冷战,最终这场起于青春期的母女战役,以沉繁枝因故受伤,趁机飞回燕京艺考作为终结。

啊呸!

沉繁枝和司岍哪怕从小就同班,但他俩其实也不怎么熟。

但她胜在四肢纤长,颅小颈细,足弓优越,曾被知名舞团的艺术总监盛赞,是天生的芭蕾舞者。

“可以了吗?”他剥开她的内裤,曲指试探。

连城挑眉,“你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入吧?”

顾蘅熙赶紧把手里的骨瓷杯放回桌上——她怕笑得手抖,把花茶都给洒了。

“唔……”

沉繁枝给司岍带了宵夜回来,她听到浴室水声停的时候,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

窗明几净,站在人行道大树下的男人冲着二楼挥手。

她的叫床声如期而至。

司岍得逞地扬起唇角,又是亲昵地呢喃,“吱吱,好乖啊你!”

沉繁枝不明所以,迷茫地偏头,水光潋滟的秋瞳对上司岍墨如深潭的双眸,她无意识地喊他:“老公?”

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腿心的大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话音落,他推着她还没抽出来的指头又是往里重重一碾。

“啊……”

她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腹地,内壁瑟缩颤栗,一股涓涓细流淌着她指节流向掌根,他的手握着她,因

此也沾染到了缱绻的爱液。这种感觉跟他给的前戏不尽相同,她的穴内像是被浪花不断拍打,潮水还涌不起来,指头却已经被淋湿。

好似缺了一手,推波助澜。

但她不敢,自己送出那第二根指。

很快,沉繁枝的遐思就被挤进来的指头打断。

男人的指节更为嶙峋凸出,贴着她的柔软修长伸入穴内,这样一来穴内的空间自然愈发逼仄紧窒,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两人的手,又娇又媚。

他们一起用手指,替她自慰。

这种感觉微妙又令人欲罢不能。

他勃起的巨物早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臀缝,随着手势变幻而规律地在她身后,收敛力度一蹭一蹭的。

交迭的两指就这样在穴内同进同出了几十个来回,沉繁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体内的浪潮来袭,正欲启唇呼喊司岍,他却率先察觉,屈指拨弄他熟悉的软肉,同时恶作剧一般用另一手捻起卧在穴口的花蒂。

潮水疯狂浇灌,汹涌地扑向沉繁枝。

“啊啊啊!”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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