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热得发烫,司岍激动归激动,脑子却是全然清醒了。

司岍惊坐而起,独自一人时也鲜少爆粗口的他,不淡定地把手扯开居家裤往里摸了一把,还真是湿的。

难道是……

因为vix的治安不是特别好,而且偶尔会有偷渡来的人,刚到g国时,有次在马路上被警察突击检查证件,沉繁枝没带护照,之后还刻意跑了趟警察局,所以那之后她出门都会习惯把护照随身携带。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司岍了。

傅少津跟个浪子似的,红颜知己遍布全校,谁知道他口中能有几句真心话。温暖一开始被他拒绝了也有些伤心,但是又因为沉繁枝安慰她,好歹她和傅少津比起旁人,至少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收服他的可能性定是比旁人多得多。

沉繁枝看到温暖和一个男生站在教学楼前说话,不知道两人争论了什么,好像很激烈的样子。

沉繁枝慢慢停下脚步,将自己蜷缩成团,动作柔美地展臂,模拟天鹅濒死之状。

沉繁枝本以为在巴黎的学习生涯可以修复她和妈妈之间早已冷淡的亲情,可是一切,都偏离了她的想象。

只见他站在银杏树最大的树杈间,一手攀着枝桠,另一边腋下还夹了个足球。

沉繁枝见状,赶紧拉着傅少津在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

仿佛能看得见电话那头关月眉的蹙眉与不满,沉繁枝局促地接话,“之后还会有机会的老师,您不用担心!”

他时而撕咬时而吸吮,吊得沉繁枝情潮汹涌,春水在腿心泛滥,她两腿不自觉夹紧,又难耐地分开来,缠上司岍的西装裤。

连城:“是孟印珈。”

“你又不是没他微信,没瞧见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正在求偶’状态的朋友圈么?”

司岍可是外交官,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堪一绝。

司岍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单人宿舍是待不住了,索性驱车赶赴城南。

“我看到抹茶卷旁写的‘舞蹈家小节’,想到今天要采访您,就觉得格外贴切。”荀雯峤试了口雪山顶状的乳酪塔底部,甜酸适中口感细腻,要是迟北徵在的话,肯定也会喜欢的。想到她家那位,她就顺势问了句,“沉小姐的先生是做什么的呀?明晚和少津的聚餐他方便一起吗?”

他的手划过沉繁枝白腻的双乳,他捏住她的奶珠,借着清洗的名义,揉弄惩戒她。沉繁枝被他搅起了情欲,双颊酡红的娇颜凑近司岍,嘟起嘴俏生生地说,“要亲亲!”

司岍才不让她如愿。

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但今天他担心她担心得要命,她连个电话都不回还这么晚回来,司岍憋了一肚子气,是不会轻易让她用性事糊弄过去的。

“唔!”沉繁枝主动去寻司岍的唇,但是他在水帘里左闪右躲,晃得她眼睛都花了,也没吻到他。

沉繁枝不信邪,不顾是在浴缸里,空间有多狭小,脚下有多湿滑,直接扑到司岍怀里,嘴唇触及他硬梆梆的胸肌,还差点磕到牙齿。

“沉繁枝!”这下司岍是真的发火了,“你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接住你,一个打滑摔倒了,有多危险?!”

沉繁枝撇撇嘴,哪怕是醉着,也意识到司岍没有想做的意思,她勾引不了他。

洗完澡吹完头,司岍用浴巾裹了人,直接扛在肩上,送上阁楼的双人床。

才一走到床边,沉繁枝就像一条从手里滑走的鲤鱼一般,径自跳进了她柔软的床铺。她内里是真空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浴巾直接散开来露出她的腰臀,春光乍泄。

司岍伏到她身上,性器早在替她更衣沐浴时便起立敬礼,气势汹汹地抵在她小腹,有些不受控地一跳一跳。

沉繁枝伸手握住他炙热肿胀的肉龙,边替他撸边挑逗他,“我以为你刚刚这么硬气,是不想要呢!”

“哼!”司岍发出舒爽难耐的低吟,“你出去巡演回来就生理期,我素了没有叁个月也有两个半月了……自己解决可一点儿都不好受!”

听听最后这语气,反倒是他委屈上了。

“那我补偿你嘛,好不好?”沉繁枝巧笑嫣然,声音婉转地勾着司岍趴下来,他递耳给她,她的呼吸像蛇的信子一般钻进他耳朵里,又痒又撩人,“快进来嘛!”

司岍的性器被沉繁枝两手牢牢握在手中,他都还没打探沉繁枝有没有出水,就感觉她把肉棒强行往自己穴口塞,力道还不小。

“嗯~”她自己大概是没料到,他不给她扩张,他根本没办法直接进去,痛苦地呻吟出声,“疼!”

“前戏都没做,你让我怎么进去?”司岍都快被沉繁枝气笑了,“我摸摸……”

“不要不要!不要前戏,”沉繁枝扭着腰,眯着朦胧的眼,双手还紧紧握着司岍的巨物不肯松开,一直往她穴口撞,“要你直接进来!”

“别闹,吱吱,”他算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样你会受伤的!”

“不会的!”沉繁枝信誓旦旦地拨开自己的花唇,翻出鲜红娇艳的嫩肉,上面被爱液浸湿,色泽光润,看上去极为漂亮。

司岍见她趴开两腿,大胆向自己展示着她最为隐私的部分,额角青筋都激动得直跳,他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却被沉繁枝趁机将肉棒塞入穴内。

“啊……嗯、卡住了,”沉繁枝把他硕大的顶端硬塞进花径,他的肉棒还有大半都留在外面没进去,她一边嫌痛,一边又想要被填满更多,软着嗓音娇吟,“司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