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那里?”斐莲忐忑的问他。害怕孔以凛觉得在这里锁着她不安全,打算把她扔去阿拉斯加州?

我坐在吧台上吃着今日的晚餐,独自坐在整个城市的中心被外面闪着霓虹的夜色包围。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哦。”我继续指着另外一个黄金的奖杯问他。“这个呢?”

如果他一旦放弃寻找我的打算,那他或许就真的不会再管我了。

“他把他打了?”

我把窗户打开,拿起桌子上捡来的石头就往他脑袋上砸。他被砸得血流直下,捂着脑袋就往回跑了。终于有人不再烦我了,世界终于又安静下来。

“宾果。”爱莉尓打了个响指。“他本名埃里克·约翰逊。一年前来到翡城。在此之前一直居住于德州。他的妻子名为玛丽·伊芙妮,也就是说他是你生母的丈夫。由此来看,那名你曾提到的伯森,应该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斐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的开司米外衫,光着脚站在公寓的门口显得分外单薄。

孔以凛“呯”地一声关上门,转身向我走里。

我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了他旧金山的公寓里。

他们进入地下停车场,这一次孔以凛没有驾驶他那辆帅气时尚的布加迪,而是驾驶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自达汽车。汽车在1号公路上行驶大约十几分钟后进入stf大学的校园。

直到过去许久,浴室的门被推开,孔以凛站在门口,寒着脸面无表情的看她。“起来。”

斐莲支支吾吾。“嗯,嗯,我不小心磕到了。”

爱莉尓尝了一口牛肉。“嗯,味道很不错。”然后随意与她交谈。“刚刚那个送餐的男人很不错呢。”

“我,我怕弄脏,所以还是在那儿将就一晚吧。”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赶紧抱着被子逃窜。

早上,我们会一同前往餐厅用早餐。随后孔以凛会带我前往newburystreet,我们会在这里逛街购物,他会为我购买许多昂贵好看的裙子,还会在周边的咖啡馆与我共度一个下午茶的时间,尽管我们的关系在旁人的眼里看起来如此的奇怪,但我一点也不为此而感到尴尬,相反,我反倒有些受用这样奇怪的目光,因为这代表我和他之间不仅仅只是大人和孩子的关系,这会让我们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感。

斐莲悄悄打量了安娜旁边的女孩一眼。她比她大,比她成熟多了,更重要的是她和孔以凛年岁相仿。

他把斐莲的脸颊捧起来,轻声命令她:“看我!”

约翰逊走到她身边,屈膝单腿跪地。“我的甜心,真遗憾呢。”他温柔的触碰她的手臂,用指腹缓缓在那块被撞青的地方摩挲。然后又慢慢爬上她的胸口。用两只手的手指轻轻圈住她的脖颈,他啧啧道:“真纤细。”

他慢慢抬起脑袋,眼神透过我空洞地直视前方。随后他脱下自己脚上的那双湿淋淋的球鞋,低头弯腰规规矩矩的把地上的鞋子捡起来,把两只鞋子并拢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口。

没过一会儿,他又端着一盘子同样新鲜美味的甜点送来。他把盘子推到斐莲身边。

孔以凛沉默的起身为她拉开旁边的座位。

斐莲攥了一小把地上头发,决定把它珍藏起来。她慢慢站起身来。

我会天真的问他:“安娜的王子在哪里?”

爱莉尓拉起斐莲的手的,搂住她的腰对她道:“我教你,华尔兹可是每一个淑女的必修课哦。”爱莉尓带着斐莲在舞池中转起圈圈。

我茫然的望着她,摇摇头:“安娜并没有邀请我。”

信件日期是一个月以后了

孔以凛回头对她说:“以后你会进去的。”

斐莲乖乖地回答:“嗯,我知道了。”然后继续问:“那我会死吗?”

斐莲问:“好吧,那。。?”

孔以凛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手机。“这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如果有需要,打电话。知道吗?”

孔素英温婉的脸上难得挂起怒容“还有没有礼貌了,姐姐呢?姐姐也不叫。”

他沉默一会儿才道:“难道你不觉得我说话很难听吗?”他的声音确实嘶哑暗沉得紧,仿佛褪掉的老树皮。

我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转头去欣赏高空下广袤姿丽的西部风情。“哥哥,你看,和纪录片上的一模一样。”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此时飞机已快抵达峡谷,远远地便可看到那沟壑纵横的壮丽风景。

我攥着孔以凛的手,不安地抬头问他:“我们要去哪儿?”这是我第二次问他。通常来说他第一次没有回答的问题,第二次也一定不屑理我。

因为安娜的原因,她搬出了三楼,由于四楼中部分房间佣人居住,剩余部分房间都被用于改造成储藏室,故并未有合适的房间供她居住。她被搬进了五楼。

“苏尼安夫人,昨天下午我们所有人都跟随爱丽丝修女前往雅格力公园游玩了,只有斐莲在大厅里打扫卫生。”杰西偷偷瞧了一眼一边耸拉着眼皮的斐莲。

斐莲全副武装地穿上滑雪装备。孔以凛已在外面的雪地中等她。

斐莲撑着雪仗摇摇晃晃地起身走过去。

“还可以吗?”

斐莲点点头。

“开始吧。”孔以凛把她领到较为空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