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入鼻的便是一股浓呛的烟味,熏的乔乐眯起,她忍着不适打开灯,往里一走被眼前的一幕给气着。

他又给拨给另外一个人,接通后直接问:“乔乐今天去医院了么?”

张扬眼睛都要看直了:“娜姐穿这么好看是要去哪?”

吃饱餍足的男人没有再闹她,半睁着眼在她唇上随意的咬了两下就放了她。

他坐在乔乐对面,眼里的笑就没止住过。

叁个月前主动拜托她让她查一查江海当年在海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因没说。

可哪里跑得掉,江野早有预料般把人摁在墙上俯身凶狠的压了上来,这个吻是赤裸裸的蹂躏,口腔每一处都没能逃过他的肆虐,欲望一旦打开,就是囚笼里放出的野兽。

江野视线运转间看到了乔乐,对着电话那头说:“先这样吧,明儿见面聊。”啪的一下挂了,张扬话说一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头雾水。什么玩意?他不是回家了么?能有啥事比我重要?

乔乐起初还会不舒服的吸冷气,眼下完全安静下来,甚至朝他怀里挪了点。他暗自勾起嘴角,心底对乔乐这反应很满意。

乔乐摇头:“没有”

其二,乔乐22年人生里唯二的好友之一的陈楠回国了。

徐娜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抽出一根烟,拿起江野的打火机点上,也凑热闹的附和:“看来野哥最近是走桃花运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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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乐慌忙中抱住他的手臂:“你别生气,就这几天,等我找到房子”

他最后也没在追问在江野身上留下痕迹的妞是谁,规规矩矩的把手下人查出来的事说给江野听。

江野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一口:“乔老师这个小富婆还上什么班,不如包养我,保证把夜夜伺候你舒服的像昨晚一样。”说完他意犹未尽,顺着耳垂往下亲到脖子,朝着一处反复研磨。

“给老子滚过来。”

不经意间,掺杂在衣物里灰色的内衣抖落,乔乐捡起时才看清这是什么。

江野在沉沉进攻数下后,闷哼一声,死死抵在她体内。

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滚,眨眼便顺着眼角滑下红了眼眶,乔乐实在是受不住了,无力的在他胸口挠了一下,出现一道浅浅的红痕:“江野我错了停下好不好嗯啊”

“啊”

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那物散发出的热意,顶着乔乐臀部,她再傻也猜的出江野此刻想做什么,露出的耳垂染上一抹鲜红。

“野哥,你说。”

林凯瘦弱的身躯缩在她怀里抖个不停,乔乐忍着心底的惧意硬着头皮说:“有事我们可以协商解决。”

徐娜把玩着手指:“我估摸着也是,十多年了,刘猛一直被老大压着一头,有些想法也很正常,你打算怎么办?”

乔乐第一次觉得自己像磕膨胀到极致,即将要爆炸的气球,江野总是有办法折磨她的理智。愤愤得扭头,不想理他。

江野轻叱,双手枕在脑后:“老子才不是你表哥。”

他放下筷子,向后一靠挑眉看向她,戏谑道:“想我去看他也不是不行,心甘情愿让老子上你一次。”

绞的江野又疼又爽,粗气喘个不听:“怎么?想把老子夹断报复我?”

他故意挺跨在乔乐腿上蹭:“知道这是什么么,让你们女人销魂的宝贝。”

“你清醒点江野,我是你表妹,你不能啊”

江野的大手摸上她柔软的花苞,手指熟稔的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找到藏在缝里的穴口微微用力挤了进去,乔乐脸都白了,颤着声音:“你不能这样做,舅舅知道会生气的。”

江野就好像听到一个滑稽的笑话,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扯:“他气,气死最好。”

解着自己的裤腰,放出早已被欲望折磨到发胀的肉棒,散发着热气的狰狞前段还在冒着透明的液体,耀武耀威的拍打着乔乐的大腿。

他压根没顾忌到乔乐的感受,他想睡这个女人想的快疯了,看到白皙娇嫩的花穴赤裸裸展示在自己面前时,哪里还有理智。

分开乔乐的大腿,把衣衫全部推倒腰腹,乔乐不断扭着腰被他的腿卡的死死的,枯鱼之肆已成定然。无计可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流,孤立无援:“江野,求求你放过我吧。”

嚣张的龟头已经顶在温热潮湿的穴口,他看着二人交接的地方,眸色黑了几分。乔乐那处干净的如初生稚儿,细细的一条缝,因为龟头挤入分开,藏在里面的小肉球瑟缩着抖,看的痴了。

和梦里的一样,一切都是这么纯洁无瑕。

“别乱动,等下伤着你老子可不管。”他喘着粗气,身下用力破开一个口子看着硕大的龟头慢慢朝里挤。

只进一个小口,便能感觉到甬道里铺洒出的温热气息,娇嫩的软肉吸着龟头每一处的神经,舒爽到他头皮发麻。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进不去的尴尬阻景,太紧了。

大手把女人的腿分外向外压去,那层阻力稍稍减缓,他咬牙胯骨前耸把龟头挤进去开始浅浅抽插,乔乐哭喊着:“痛,痛,你出去。”

江野从未怀疑过乔乐不是处,可前段碰到那层膜时还是忍不住的欣喜兴奋,甬道干涩可抵不过男人骇人的蛮力,只几下,巨兽破开那一层脆弱的薄膜,凶狠的霸占了全部甬道,只留下一小截粗黑的欲根在外面。

“啊—”是乔乐一声凄厉的叫声,他仿佛持了把巨刃,似个无情的刽子手给她宣布了死刑,划开她的身子,被撑到极致的痛,男人像嗜血的野生,品尝到一点甜美的血腥味,肆无忌惮的在甬道内进进出出。

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着江野,不似梦里那般的虚无缥缈,是活生生动人的乔乐在他身下,穴口沾上鲜红的血丝,格外名目。猩红把肉棒渲染的更加面目狰狞,紫黑的血管在暗暗跳动,抽插间带翻两片娇嫩的软肉。

骤雨吹散藕花千柄,晚来风急,乔乐宛若江上摇舟,摇摇欲坠。泪水模糊眼前的场景,心如死灰,默默承受着身上不断起伏的撞击。

他破开每一层褶皱,龟头抽插间不放过一寸嫩肉,初经人事的软肉不断收缩企图减缓这剧烈的痛意,小腹流出一丝热流,才稍稍滋润了这过于干枯的交合处,进出渐渐顺畅,江野暗喜,臀部发力狠狠撞了进去,整根欲望塞进温热紧致的穴里,由内而外地满足,全身畅快。

又狠又快的摆动劲瘦的腰,不知疲倦朝着最深处冲撞,没有技巧,沉溺在原始的欲望浪潮里,抽不开身。

他俯下身子想亲吻乔乐,女人一脸恨意死死咬着牙抿唇别开头,眼泪夺眶而出,不难想她有多排斥他,早猜到她会是这般反应,转战颈窝,用力吸吮,舔弄,用牙咬,公狗腰不断狠狠操干着身下的人。

一阵电流划过全身,他松开对乔乐禁锢,俩手把腿掰成m状下压,臀部微微抬起,他深吸一口气,腹部发力,急若流星,次次插入最底,伴随着一声情动的闷哼声,把自己积压已久的孽欲抵在花蕊中心射出,肉棒在甬道内挣扎的跳了跳。

他眸子沉如黑水,拔出肉棒。穴口宛若一个黑洞,外周沾着血和淫水,被撞的红肿,小洞不断收缩,快要闭合时从里面流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娇嫩的菊穴埋进股间。

被一番不知怜惜暴行蹂躏过的乔乐,细长被嫩的脖子上泛起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抽泣转头,是一眼能看出的痛苦,眼神涣散看着某处,怔怔开口:“你有性病么。”

“江野你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你。”

一句话把江野勃勃升起的欲望浇的一干二净,就好似一句话把江野与乔乐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河流,挑穿她对江野深深的厌恶与嫌弃。

江野眸子里是压不下去的怒火,箍住乔乐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的每字每句都刻薄绝境:“反正江海活着你也不会想不开不是,乔乐,记住,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身上哪里还看得出是醉酒之态,乔乐惶恐的反应过来。

他是早有预谋。

惊不惊喜加更这么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