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兄弟这手艺,到哪里都不愁赚不到钱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照顾一下曾哥啊!”曾秀良得知江边准备外出的消息很是遗憾,虽然江边供应的野鱼对于秀丽酒楼的销量来说,只是极小的块头,不过江边提供的高档鱼却是秀丽酒楼不易获得的。

波仔点点头,“是这样。大哥,这件事,我觉得就这么算了,那个人我们拿他没办法。”

“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江边拿出手机,玩了玩上面的游戏,却总感觉到乏然无味。

“你才是他的合法妻子,你想过来,谁能够拦得住么?”吕梅对刘慧君是有着怨念的。这么好的男人,竟然不好好珍惜。甚至还让他如此痛苦。吕梅甚至还要将江大虎这一次受伤归因于刘慧君,如果刘慧君不来离婚,也许江大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大虎与吕梅也是跟着这些乡亲一起吃喝,一起上工。

农民工也有很多是两口子一起过来的,一般都是在工棚里隔一个小间出来。但是小间里面也刚够铺一块板子,床是摆不下的。农民工不需要床,在城市里漂泊带着一张床是不行的。小间的隔音效果相当于露天电影,基本上里面演了什么,工棚里的工友们都能够知道。

这只狼狗进入空间之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江边,哼唧哼唧地叫着。

江边进入了空间里,将毛巾放到水里浸湿,然后拧干,将身上的汗水细心的擦拭干净。

“光哥在这里!伤得很重!”超仔立即迎了上去,指着躺在地上的刘光头说道。

“他倒回去干嘛?自投罗网?再说光哥守在外面呢!难道他还想对光哥下手?光哥”波仔说到这里,立即愣住了。

“出来,混蛋!别做缩头乌龟呀!有本事,正面上来攻击啊!”波仔向着江边消失的灌木丛砍了几刀,却不见江边的踪影,牛子在身后痛苦的呻吟,让波仔有些狂乱。

这光头正是亲自带着手下来半山村找江边的刘光头。

原本陈水生的这些元老,陈水生都给他们安排了事情,慢慢地洗干净,做正经生意。但是这个刘光头除了砍人放水,就没有能干的事情,天生就是干黑社会的料子。

这鳝鱼血饮尽之后,一股热流立即在江边的经络中窜动了起来,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蠢蠢欲动的。

江边没有说话,反正愣愣地看着刘慧君,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水的流速快,里面的鱼儿也是串流不息,虽然真正的大鱼不多,而且都是一些普通的鱼,但是珍稀的鱼类也偶然露出他们的身影。

“我能够不走么?你难道打算让我在这里待一辈子?我是有孩子的人,其实我们不该这么做的!但是我们这样做了。我难道可以丢下孩子不管么?”刘慧君此时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

“反正我就是不会去联校当老师了!我就是要辞职不干!过几天我就去钱塘城找工作。我在这里受够了!”李月季一点也不退缩。

陶秀田哪里能够放得下心,在外面像无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zhen1

几个人还刚来到门口,小灰狗便挡住了几个人去路。

米酒度数不高,但是一般略带点苦味,下口倒也柔和。但是这酒却与寻常米酒不大一样,虽然还是那度数,下口依然柔和,但是味道却完全不一样,没有了平常的那种涩涩苦味,而且一种极为细腻的甘甜,到了喉咙里,竟然如同渗入经络之中一般,浑身感到极为舒爽。

“放心,没事呢!过一下就好了。”江边很熟练的用锅盖稍稍挡了挡四溅的香油。

江边有些不大愿意去,在村支书家有些压抑,上一次,江边就感受了出来,这一次,实在不想再领教一次。

李月季喊了一声,“救救我。”就往地上软倒。

江边笑道,“我是这样想的,晚上特想你,想去你家吧,那围墙太高,估计我爬不上,再说你家还有俩警卫呢!要你去我家吧,估计你也害羞!所以我就想等我买了手机,啥时候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赵得胜也笑道,“李老师,我们也不陌生了,我与你爸爸共事的时间也不短,向来关系不错。先坐下来。”

“哎呀,江老弟,哥哥是盼星星盼月亮等你的电话呢!你这段时间怎么不送鱼过来呢?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但又想起,好像这手机不是你自己的一样,就按下没打。”曾秀良说道。

水面上不时的起着一个个美丽的水晕,不知道怎的,江边却想起了刘慧君欢笑时,脸上出现的酒窝。

“要死了!”姜花花一声发自心底的呻-吟。

很快,江边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这下可捏着江大虎的死穴了!江大虎慌了,“离婚?你想都别想,是不是离了婚,你就可以找你的野男人去?去找那个江边?他家里可就那个破房子。除了人长得俊一点,比我年轻一点,他有哪一点好?”

姜花花这一次算是找对了路子,在有心人的故意传播之下,江边与刘慧君的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般,在半山村里到处传播。

不过江边刚刚挖出的池子慢慢地蓄满了水,但是金丝血鳝所在的池子也没有变干,这水仿佛是从地底下涌出来的一般。

这金丝血鳝最合适的使用方式,就是将这金丝血鳝养起来,需要的时候,从它身上取得血来。

老陆的三个手下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手下,平时跟着混吃混喝倒也显得有些哥们义气,但是到了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们可不会真的两肋插刀。他们实际上也就是临时工,跟出来干这偷牛的勾当,他们也就是能混些饭吃,赚点小钱。要他们卖命可没那么容易。

江边哪里还记得?想了半天,“想不起来了,昨天我是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喝得太多了!”

又一个人小声道,“别多事!蛇头,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半山村的狗全部搞定了么?”

“你一个月能有三四千?”李长东很是惊讶。

“要不,那天我跟你去钓鱼去?我还从来没去钓过鱼呢!”李月季说道。

“那也不错啊!你隔几天去一趟,一个月下来,收入可不少。过上一两年,就可以修房子了!”李月季说道。

据说楼上铺了木地板,江边没有上去过,无法知道上面到底是怎样的风景。当然他最困惑的是,李月季的闺房到底是怎样的香艳。

李月季也好不过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想着昨天被江边拥在怀中的情景,还有他在水中向自己口中度气的情形。

金丝血鳝活到现在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自然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可惜却已经为时已晚。

李月季脸色更加红了,“我知道了,你别啰嗦了,好不好?”

几个水性不错的潜到水下,一起抬动杉木,好在在水的浮力作用之下,船的重量轻了不少,不然几个人未必能够抬得动这一条大船。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能够将船翻过来,只是稍稍抬出一条缝隙,加上那一道口子,刚好能够让江边从底下钻出来。

最后一个船舱,也是最大的一个船舱,自然也是最有可能有幸存者的地方。江边又挖出了一条通道,然后像一根泥鳅一般,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