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虎与吕梅也是跟着这些乡亲一起吃喝,一起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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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狼狗进入空间之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江边,哼唧哼唧地叫着。

江边赶紧钻进一个树丛,身形一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哥在这里!伤得很重!”超仔立即迎了上去,指着躺在地上的刘光头说道。

“光哥哪里去了?”牛子问了一句。

“出来,混蛋!别做缩头乌龟呀!有本事,正面上来攻击啊!”波仔向着江边消失的灌木丛砍了几刀,却不见江边的踪影,牛子在身后痛苦的呻吟,让波仔有些狂乱。

江边依然往鹭鸶江走去,钓了没多久,就收获了几条鲈鱼,还有一条长江刀鱼,江边心情大爽。

原本陈水生的这些元老,陈水生都给他们安排了事情,慢慢地洗干净,做正经生意。但是这个刘光头除了砍人放水,就没有能干的事情,天生就是干黑社会的料子。

江边很快发现自己无法静下心来,像着了魔一般,总是想着那鳝血酒。

江边没有说话,反正愣愣地看着刘慧君,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那天之后,刘慧君似乎在刻意的避开江边。江边知道刘慧君还能够理清楚一切,也没有去找她。他在耐心的等着。上一次,去了一趟山门镇,池塘里的鱼卖了七七八八,只有空间里依然鱼满为患。

“我能够不走么?你难道打算让我在这里待一辈子?我是有孩子的人,其实我们不该这么做的!但是我们这样做了。我难道可以丢下孩子不管么?”刘慧君此时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

“啥事?”李长东问道。陶秀田只要有李长东在家里的时候,一般不会发言,坚定地维护着李长东一家之主的位置。

陶秀田哪里能够放得下心,在外面像无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哪里敢哪!陈老板,你现在可是咱山门镇的名流,就是镇长书记在你面前也要客气几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里敢在您面前高姿态啊?我这是有事相求。”

几个人还刚来到门口,小灰狗便挡住了几个人去路。

“哎呦喂!你这人还真经不起夸,刚赞你一句,立即尾巴翘向天了!”刘慧君嗔道。

“放心,没事呢!过一下就好了。”江边很熟练的用锅盖稍稍挡了挡四溅的香油。

到了半山村码头的时候,李月季基本上恢复了正常,好在这一次,李月季稍有提防,饮料喝得并不多,所以恢复得很快。

李月季喊了一声,“救救我。”就往地上软倒。

“你怎么留这么多钱不存呢?”刘慧君有些奇怪。

赵得胜也笑道,“李老师,我们也不陌生了,我与你爸爸共事的时间也不短,向来关系不错。先坐下来。”

刘慧君白了江边一眼,“你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迂货。”

水面上不时的起着一个个美丽的水晕,不知道怎的,江边却想起了刘慧君欢笑时,脸上出现的酒窝。

“你怎么骂人呢?”江大木很是不悦。

很快,江边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姜花花更高兴得差点去赶集买鞭炮庆贺。

姜花花这一次算是找对了路子,在有心人的故意传播之下,江边与刘慧君的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般,在半山村里到处传播。

江边伸手将金丝血鳝抓住,轻轻地一扔,扔出去好几米远,然后飞快的从池子里捧了一捧水,喝了下去,味道依然回味无穷。

这金丝血鳝最合适的使用方式,就是将这金丝血鳝养起来,需要的时候,从它身上取得血来。

一声杀猪一般的声音从老陆的口中吼了出来。

江边哪里还记得?想了半天,“想不起来了,昨天我是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喝得太多了!”

“汪汪!汪汪!”小灰狗在门外大声叫了起来。

“你一个月能有三四千?”李长东很是惊讶。

说到这里,陶秀田也有些急了,“那咋办呢?”

“那也不错啊!你隔几天去一趟,一个月下来,收入可不少。过上一两年,就可以修房子了!”李月季说道。

刘慧君快步走回家,总觉得脚步飘飘地,走到路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往西头走去的江边与李月季两人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叹息了一声,快步往家中走去。

李月季也好不过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想着昨天被江边拥在怀中的情景,还有他在水中向自己口中度气的情形。

那条金丝血鳝有多大?鳖王跟江边说足足有两米多长,十五六斤。

李月季脸色更加红了,“我知道了,你别啰嗦了,好不好?”

李秋来也潜了下来,两个人摸索了一会,便开始默契的配合了起来。

最后一个船舱,也是最大的一个船舱,自然也是最有可能有幸存者的地方。江边又挖出了一条通道,然后像一根泥鳅一般,钻了进去。

李月季一开始还有些反抗,好在狗血剧没少看,总算是知道了江边这么做的原因。配合着从江边嘴里吸了一口气过来,新鲜空气已进入肺部,立即恢复了一部分力量。

“你们不是可以给学生补课么?镇里好多老师在家里给学生补课,补课费可是高得很。”李秋来看来对于这些了解得很清楚。

江边走出门外的时候,随意往酒店里看一眼,酒店中一个包厢的门刚好被上菜的服务员打开,江边正好在那瞬间看到了坐在包厢中的一个大熟人。正是王务驰。这个让他狠得咬牙切齿的人。

“不是吹牛吧!我看有些人天天钓鱼,多年下来,一条鳖鱼都没有看到。“曾秀良很少惊讶,自然有些不大相信。

这小狗还真是给江边带了运气,这几天钓的鱼都是几斤大的鱼,有个时候,村里人看到了,也买下来好几条。只是价钱并不是很高,在这鹭鸶江岸,这鱼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鹭鸶山可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个大山脉,鹭鸶山与鹭鸶江将半山村与外界隔离了开来。半山村一半临水,一半被鹭鸶山紧紧的包围,只有一个小小的豁口,一条简易的基建路通往外面,但是盘绕鹭鸶山的基建路到镇上有好几十里路程,而且都是不好走的山路。

江边点点头,“嗯,我也是第一次抓到这么大的。”

江边看着刘慧君就想笑,平时看着刘慧君都穿得干干净净的,和山门镇上的人一个样子,现在看到刘慧君这个样子,很是滑稽。

江边忙揭开锅盖,往将剁辣椒给放了进去,然后往上面撒了一把小葱。盐和味精也加了下去,稍稍拌动。

屋外传来刘慧君两个孩子的声音。

大头鱼依然自然的游动着,一丝丝艳红的血液却从大头鱼鱼嘴中慢慢地渗出。

江边提起自己的鱼篓,背上那个蛇皮袋,往自己家中走去

江边又一次将准备好的草鱼扔在狗将军们面前,便扭过身去,不去看那三条狼狗像单身汉看到美女一般如饥似渴。

但是这狗吃东西的动静很大,偏偏让江边听得清清楚楚。江边猛地站起来,惊得三只狼狗齐齐向后退了一步,他们这几天已经领教这新主人的暴力。

江边不太好意思总是跟几条狗较劲,身形一闪,便出了这空间。江边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情。

半山村也就江边一个闲人,其他的老老少少,各有各的事情,从早忙到晚,农活看起来不起眼,做起来累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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