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样,那只狼狗如同之前的那些鱼类一般,一旦上钩再进入空间之后,几乎就变成了江边的宠物。

江边一路飞奔,一口气跑了一两里地,但是身后的狼狗的叫声却越来越近。看来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这狼狗给追上。

但是这一次却是豹子上位的一次最佳的时机。

不过这些人可并不是很服气他。你丫的一个没有多少资历的人,就是凭着溜须拍马讨得刘光头的欢心,众人哪里有几个服他的?也就是在刘光头面前敷衍一下。

若是在空地,即使波仔与牛子两个人一起上,江边也未必担心,但是在这树丛之中,却是施展不开手脚。当然也让青鱼帮的帮众不能合在一起,江边可以进退自如。

“六哥,这事跟上次丢牛的事情没有关系,我在山门镇上得罪了一个人。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江边安慰着老六道,老六虽然有些妻管严,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心地也很善良。

其实这个时候,陈水生是想洗干净自己,不再沾这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是陈水生以前涉水太深,这个时候想脱身却不是那么容易。就比如这刘光头,还在陈水生带着青鱼帮打天下的时候,就跟着他混了。

但是人心里一旦有了一种想法,就像种子在地里萌芽了一般,或者像火种在柴火里迸发一般,立即变得无法阻止。

刘慧君仔仔细细地叮嘱着江边,像一个妻子在叮嘱临行的丈夫一般。不过这一次,却是刘慧君马上要出远门。

江边的日子依然悠闲,虽然现在的江边有了幸福的烦恼。思念是幸福的,也同样是烦恼的。每天看到那个喜爱的人,是让人欢喜的,但是可望而不可即,却又是烦恼的。

“你就这么急着走么?”江边有些无奈的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你们别担心。爸、妈!我正要跟你们说一件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李月季坚定地说道。

“妈,我没事,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房间里李月季大声向门口说了一句。

陈水生显然没有将赵欢亭放在眼里,对于陈水生来说,山门镇派出所的所长,甚至山门镇的镇长、书记不过是自己家里养的狗罢了,人前人后跟他们客气,不过是为了他们能够让自己站稳位置罢了。拿了自己的钱,就得给自己办事,没见谁家养的狗还敢在主人面前人五人六的。

“汪汪!汪汪!”

“那也得手艺好,我跟你说,就是同样的东西,不同的人做出来,就不是同一个味儿。”江边说起自己的手艺,便有些得意洋洋。

“小心一点,没烫到了!”刘慧君也赶紧站起来,看着锅子里四溅的滚烫香油,皱了皱眉头。

江边这一次不仅坏了赵得胜的好事,更是将他狠揍了一顿,彻底将这个混蛋往死里得罪。赵得胜若是不报复,就不是赵得胜了。

没想到正好在这个时候,一男一女正好从外面走了过来。

秀丽酒楼的旁边十几米的地方就有一家银行,江边前一段时间办的卡就是这一家的。江边留出五千块没有存。

赵欢亭也表现得很大度,“这位老师应该就是李老师吧?我听说联校来了一位德才兼备美女老师,看来确实是名不虚传啊!”

“我怕万一控制不住,干出些啥,那就身子不正了。”江边嘿嘿一笑。

江边在鹭鸶江选了个不错的钓鱼点,将鱼竿架好,便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看着川流不息的鹭鸶江水。

姜花花连忙阻止,“和你说着玩呢!你还当真?我是在担心江边那小杂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报复我,但是这一次,这么久也不见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他会出什么幺蛾子!你帮我想想,如果你是小杂种,你会怎么样来报复我?”

刚从里面出来,小灰狗便冲了出去,在外面汪汪地叫了起来。

旁人一听说江大虎回来了,立即哈哈直笑,“武大郎回来了,这下有热闹可以瞧了!”

“哎呀,自然是听到了。那刘慧君叫得那个给劲啊!十里八里的都听得见呢!要说那小畜生住得位置真是合适干这事,就是扯破嗓子喊,也没什么人听得见呢!”姜花花破绽百出的话,那妇女偏偏信得不得了,甚至还特意帮姜花花弥补一番,越说越像真的。

江边心道,“这金丝血鳝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像在跟我谈情说爱一般?呸呸!就算是母的,我江边自是不可能与一条鳝鱼发生什么超友谊的事情来!”

不过江边不会这么轻易的将金丝血鳝变成自己的盘中肉,这东西太宝贵了,如果直接用来作为一道菜,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暴殄天物。作为鳖王的真传,自然知道一些隐秘。

“啊!”

“昨天好像是月季送你回家的?”刘慧君又道。

江边自然明白这鱼篓的不凡来,十多斤的金丝血鳝放进去,变得像蚯蚓一般的小,鱼篓的重量一点都没有增加,而且桀骜不驯的金丝血鳝到了这里面老实得像蚯蚓一般,说明这鱼篓跟鱼竿一样也是宝贝。

李长东话刚说完,江边还没回答,李月季便说道,“爸,你瞎操什么心?江边在鹭鸶江钓鱼,去一趟镇里就上千块,一个月下来,三四千块呢!你能够给它找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出去打工的,有几个三千以上的?去了房租伙食能剩下2千都困难。能有江边这么高的收入么?”

“长得帅有个屁用,江边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儿要是跟了他,还不得受一辈子的罪?再说,咱女儿也是吃公家饭的人,就跟江边这样一个穷小子?”李长东说道。

“哪能呢!也就这一回钱多一些,鳖鱼不能卖太多,后面没有鳖鱼的收入少了很多,能有个几百块钱就很不错了。”

江边的衣服还真是不好找,这段时间赚了点钱,也没有想到买两身衣服。

“那算啥,我落到水里,你也得救不是?当然我落到水里,不用救。”江边尴尬的笑了笑,在李月季面前,平时喜欢油嘴滑舌的江边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鳖王的父亲却死得很早,村里人都说是他杀死了鳝鱼精。

“月季,你们学校和你年纪差不多的男老师应该有吧?看到了合适的,也要谈一个了。以后在镇里安了家,就不用每个星期回家里来,坐船确实不太安全。”李长河又说。

不过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去管这么多,其实也要多亏手法准,不然到哪里去摸这杉木?

江边不时的用双手挖开河床底下的鹅卵石,挖出一条通道,不断的向前进行搜索,意外的是,连续几个船舱里,江边并没有任何发现。

“傻丫头,你充什么能呢?”见李月季那个痛苦的样子,江边猛的将李月季的头部扳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嘴巴对着李月季的嘴巴,用舌头抵开李月季的嘴巴,一口气渡了过去。

“哪里好,玩是好玩,工资低得很,现在镇上的房价都炒起来了,工作几十年都买不起一套房子哩!秋来哥,你们在镇里打临工,又自由,工资比我们高多了!”李月季淡淡一笑。

曾秀良一直将江边与刘慧君送出门外,丝毫没有大老板的架子。曾秀良从来不摆大老板的架子,对于食材却精益求精,这也是他不显山不露水将生意越做越大的原因。

“这算什么,要是他们家不守着老规矩,就是这盆子全部换成鳖鱼都是可能的。”刘慧君不屑的说道。

连续几天,江边每天都得往鹭鸶江跑几趟,收获都很不错。

池塘准备好的第二天一早,江边早早的起床,向鹭鸶山脚下的鹭鸶江进发。

“哎呀,这么大的火头,好多年没有看到了,江边,是你钓到的?”走到路上,村里人见了江边手中的火头,很是惊讶。

刘慧君脸上零星挂着泥巴,看起来像个淘气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