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哪里去了?”牛子问了一句。

“江边在这里!江边在这里!大家快过来!”波仔一边往牛子这里靠过来,一边大声向同伴招呼。

江边依然往鹭鸶江走去,钓了没多久,就收获了几条鲈鱼,还有一条长江刀鱼,江边心情大爽。

更新时间,上午一更,晚上8点前一更!

江边很快发现自己无法静下心来,像着了魔一般,总是想着那鳝血酒。

江边脸上立即洋溢着无限的笑容,“要我和你一起去么?”

那天之后,刘慧君似乎在刻意的避开江边。江边知道刘慧君还能够理清楚一切,也没有去找她。他在耐心的等着。上一次,去了一趟山门镇,池塘里的鱼卖了七七八八,只有空间里依然鱼满为患。

这空间里虽然神奇,但是左看右看也就是屁大的地方,看了一两个小时,中间两个人还插播了一些男欢-女爱的曲目。

“啥事?”李长东问道。陶秀田只要有李长东在家里的时候,一般不会发言,坚定地维护着李长东一家之主的位置。

陶秀田将李月季抱住,心急如焚。

“我哪里敢哪!陈老板,你现在可是咱山门镇的名流,就是镇长书记在你面前也要客气几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里敢在您面前高姿态啊?我这是有事相求。”

姜花花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一次竟然没能够叫来几个举足轻重的人来,也就是自己本家里几个平时相好的人,其余的一个都不肯来。看来上一次,江边出手,让村里人有些心有余悸。

“哎呦喂!你这人还真经不起夸,刚赞你一句,立即尾巴翘向天了!”刘慧君嗔道。

刘慧君没有答话,只是用铁钳夹着灶膛里的柴火,亮堂堂地火光,将刘慧君的脸照得红通通的。

到了半山村码头的时候,李月季基本上恢复了正常,好在这一次,李月季稍有提防,饮料喝得并不多,所以恢复得很快。

却说,李月季察觉了不对,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间门口,拔腿就往外跑,可惜这药效慢慢起来,一跑动,这药效也发挥得更快,开始感到头有些晕乎乎地。

“你怎么留这么多钱不存呢?”刘慧君有些奇怪。

李月季有些犹豫,这份工作来得不容易,真要是得罪了校长,以后评职称什么的肯定会有麻烦。除非自己不在这里干了,否则,王务驰虽然搞点什么名堂,都能够让李月季过得很痛苦。再加上,这一回,王务驰找的借口理由也很充足,由不得李月季不答应。这工作,李月季丢不得,李月季知道自己的支书老子对自己的期望。所以,想了很久,李月季还是决定过去。

刘慧君白了江边一眼,“你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迂货。”

可惜江边现在修为还极为有限,不然要是完成了第三阶段的祭炼,那么鱼竿就可以直接缩小温养在自己的丹田之中,需要的时候直接召唤出来便是,而鱼篓则像一开始一样,隐藏在鱼竿之上,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召唤出来。

“你怎么骂人呢?”江大木很是不悦。

江边将金丝血鳝提起一会,等口子完全没有血液渗出的时候,才将金丝血鳝放回水中。

姜花花更高兴得差点去赶集买鞭炮庆贺。

“婶子啊,你听说了么?那江边跟刘慧君刘干部勾搭在一起了,昨天我就看到刘干部进来江边的屋子,一个多小时没有出来。你说,他们两个能干啥啊!刘慧君出来的时候,站都站不稳,这小杂种还真强,我看比猪老板家的种猪还强呢!”这姜花花进了另一家,却换个说辞。

江边伸手将金丝血鳝抓住,轻轻地一扔,扔出去好几米远,然后飞快的从池子里捧了一捧水,喝了下去,味道依然回味无穷。

不过江边对于金丝血鳝没有任何的敬畏,就算是龙,被自己钓上来也要吃肉呢!更何况一条鳝鱼?

一声杀猪一般的声音从老陆的口中吼了出来。

只得稍稍放慢速度,一路上的牛脚印却越来越清晰。

“汪汪!汪汪!”小灰狗在门外大声叫了起来。

李长东可是村子里有名的“李五斤”,一个人喝五斤半山村的米酒,没一点问题。而江边估计自己就是平常的“二两倒”,喝上一杯就得醉倒。

说到这里,陶秀田也有些急了,“那咋办呢?”

江边也没有隐瞒,“还行,买了两千多。主要是那两个老鳖鱼值钱。”

刘慧君快步走回家,总觉得脚步飘飘地,走到路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往西头走去的江边与李月季两人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叹息了一声,快步往家中走去。

江庆生在消失之前,回头又喊了句,“满叔,李老师要是做了你婆娘,我是叫老师还是满娘?”

那条金丝血鳝有多大?鳖王跟江边说足足有两米多长,十五六斤。

“嗯,我们这村子没条好路,只能够坐船,这样下去迟早都会出问题。”李长东说。

李秋来也潜了下来,两个人摸索了一会,便开始默契的配合了起来。

不过江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静下心来。江边闭上眼睛,稍稍停顿了一会,再次将眼睛睁开时,船底似乎多了一丝光亮,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好过一开始那完全一片黑暗的情况。

李月季一开始还有些反抗,好在狗血剧没少看,总算是知道了江边这么做的原因。配合着从江边嘴里吸了一口气过来,新鲜空气已进入肺部,立即恢复了一部分力量。

江边没有在一开始便随着鱼钩进入水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的心神有些不宁。

江边走出门外的时候,随意往酒店里看一眼,酒店中一个包厢的门刚好被上菜的服务员打开,江边正好在那瞬间看到了坐在包厢中的一个大熟人。正是王务驰。这个让他狠得咬牙切齿的人。

“一样的,一样的!”曾秀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