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回来的时候,在路边扯了一点紫苏还有一些苦叶菜。紫苏与山姜搭配,用来给鱼肉调味,简直就是绝配,另外再加上一点苦叶菜,完全能够遮掩鱼肉的腥味,而且能够增加鱼肉的鲜味。刘慧君看着江边细心地将各种作料准备好,点了点头,“你一个男孩子,对于做菜还有这么多的讲究!真是不简单。”

“月季这是怎么回事了?”江边问了一声。

伍友梅呵呵一笑,“校长,你真坏,跟我你还需要下药么?你说句话不就得了?”

江边回头看了刘慧君一眼,“慧君,你先坐一下,今天辛苦你了!等一会,这里搞完,我们再一起去吃饭。”

“小李啊,我看你还是去一下,自己多注意一下就是了。毕竟你要在这里工作,要是不给这个王八蛋一点面子,以后说不定他就会给你穿小鞋。再说,只要你稍稍注意一点,他就算是有什么坏注意,也不能拿你怎么办不是?”语文组的余老师劝道。

笑容就像是阳光,让原本有些阴沉的刘慧君灿烂了起来。

第二部自然是进一步炼制气炼,鱼竿的主人用自己通过功法修炼出来的真气对鱼竿进行温养。江边无意中发现将鱼竿持在手中时,修炼的效果最佳,从此每天修炼都要将鱼竿握在手中,正好无意中将鱼竿的第二步炼制完成,这第二步完成,最大的实惠,便是将鱼竿中的一个附件激活。这个附件自然就是鱼竿附带的储物系统--鱼篓。

江大木是村里的老光棍,四十多岁的人,住的地方比江边的小屋子还要差劲。经常去给姜花花家干活,直接便住在了姜花花家,江春生管不住自己的婆娘,江春生家里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着可怜兮兮地金丝血鳝幽怨的眼神,江边也毫不手软,一刀子刺在金丝血鳝的鱼鳃之上,划出一道森然的口子,鲜血立即从口子里涌了出来。

刘慧君因为谣言的原因,也不好再往江边家里走,所以整个半山村的人都知晓的事情,偏偏这次事件的主角之一还蒙在鼓里。

“四嫂,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他们两个若是没有什么,刘慧君用得着这么一趟一趟的过去么?前些天,江边在家里挖池塘,你看刘慧君帮得多殷勤啊?没落下一天,你看刘慧君帮过咱们村子里的谁?”姜花花说道。

江边口里很干燥,非常想喝水,但是想到金丝鳝鱼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久,根本就不敢下嘴。

江边小心的放松紧捏着金丝血鳝的手,眼睛则近盯着金丝血鳝。

木棒发出呼呼地声响,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狠狠地砸向老陆的头部。

半山村这一带被鹭鸶山环绕,虽然也有一条通外面的毛坯马路,但是长年失修,根本就通不了车。而且走马路比走山路要转很多弯路,所以,村里人要不走水路,很少有人走马路,都是走山路。

随手提了提家里的那条长凳,感觉分量还是跟以前一样,再用手提起鱼篓,还是轻得很,不会超过三斤。

很快,堂屋里的圆桌子上便摆得满满地。

“你的声音不能小一点么?让孩子听见了算是怎么一回事?我跟你说正事呢,不扯那么远。你不觉得咱女儿对这个救命恩人太热情了一点?”李长东说道。

“是啊。不过那是我第一次去卖鱼。”

李月季原本也很心细,可是在说这事情的时候,却有些心虚,原因是她大幅度修改了有关细节。虽然知道江边不站出来打假,但是心里却慌得很,脸上有些发烫。

江边踢了晃悠悠走在前面喋喋不休的江庆生一脚,“人小鬼大!”

一开始,都以为是放鸭、鹅的人监守自盗,连续换人,但是不管换谁去,鸭、鹅却是去一次,少几只。

江边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他的鱼竿,走到那个位置时,鱼竿依然摆在路边,总算让江边放下心来。

自己在船底下,虽然一时半会不能脱困,但是至少还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若被卡在口子上,出不去,回不来,那才糟糕!

“拿圆木的人来了没!娘的,快点啊!磨磨蹭蹭的,人早就没了!”刚才下河的汉子叫江厚良,依辈分,江边得叫他八叔,不过年纪与江边差不了多少。

江边钻进客船下面,里面却是漆黑一团,刚进来的江边根本就看不清东西。摸索了好一会,触手却是一柔软异常之物,仔细一下,依稀发现对方竟然就是李月季,江边的手却直接抓在极其敏感的地方。

这一天正好又是周五,船上挤满了学生和从镇上回来的村民。

曾秀良这个人还是很厚道,没有对江边有任何欺骗,这也是做大事的人,就算他这一回骗了江边,用低价收了鱼,但总有一天瞒不过江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却会受到打击,这年头,野生鱼可不是那么好找。更何况这江边还有一手钓鳖鱼的绝活。

“没问题!”江边微微一笑,挑个担子对于江边还是没有多大问题。

江边看到这小狗,本来也不厌恶,主要是自己没办法照顾。见这小狗总是追着自己走,也没再驱赶,任由它跟了上来。

刘慧君很慌张,她在担心着自己如果不赶紧离开这里,肯定会无法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

一条鱼迎面游了过来,看到江边庞大的身影,掉头便要逃走,自然也逃不过江边的眼睛,虽然在水里,江边可没有鱼儿那样敏捷的身手,但是江边游动的幅度过大。

刘慧君似乎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黄鳝身上,没有再与江边计较什么称呼的问题。

用一根竹片,将肠子往上面一套,缓慢地往前推动,鱼肠子便被破开,然后抓一把盐,揉搓一下,肠子便很容易地清理得干干净净。

刘慧君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手上却推着江边出去,“哎呀,不和你瞎说了!你快回去挖塘吧!”

鱼钩一进入水中,江边便感觉出绝大的改变,上一次,江边使用鱼竿时,只是能够模糊的感觉到鱼钩四周的景象,而且距离十分有限,最大范围也就是在半径一米的范围之内。

鹭鸶江水在山涧中奔腾着,发出激昂的声响,听起来仿佛一篇篇雄伟的乐章。

不过这也正好解了江边的围。刘慧君满脸笑意看着江边,仿佛在说:小样,跟我斗,你还嫩着哩!”

“不能总是被人赶疯狗一般的逃跑!不能总是过着这般狼狈的日子!还有,一定要娶李月季那样的婆娘。”李月季那超然的神情又浮现在江边的面前,江边的神情不由得又坚定了一分。

江边其实不用问也可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见那尖嘴猴腮的瘦猴这么一说,也不说话,走向前,猛的就是一脚踢了过去,直接将瘦猴踢翻在地。

江边找了一个空阔一点的地方,随便垫了一块厚纸片,便坐了下来,然后从鱼篓中拿出老鳖。

仔细一查看,却无法想起昨天晚上睡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记忆里却多了一段不是很理解的古朴的歌诀。只有小学学历的江边自然难以理解那样深奥的内容。另外,还有一个非常怪异的运行图,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研究过武侠小说的江边还是能够知道,那似乎是一副修炼的行功图。

江边突然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什么时候已经懂得了这钓竿的真正驱动方法。

鱼线与刚才将江边手刺破的吊钩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仿佛天然混成一体一样,看不出任何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