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务处的老师都要准备材料,脱不开身。这是学校的头等大事,所有的人都应该参与到这里面来。年轻人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推脱。小李啊,作为校长兼长辈,我得批评你。你在工作上肯下苦工,大家有目共睹。但是学校里的工作可不止是与学生打交道,还有同事之间,上下级之间。虽然这接待工作不是你的工作任务,但是学校里事情,每个老师不都应该参与进来么?所以,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一定要将今天的几个领导接待好。”王务驰义正词严的说完,便将电话挂上。一个人在校长办公室里嘿嘿的笑了起来,舒适宽大的办公椅不停的转动着。

虽然上一次两人才发生了那事情,江边并没觉得这个时候去找刘慧君有什么不妥,自己又没干什么,怕别人言语干嘛?再说,就是干了什么,也是自己的事情。

江边无意之中,完成了祭炼鱼竿的第一个步骤,那就是第一步血炼,使用者用自己的精血喂养鱼竿,从而建立起联系。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姜花花四十来岁的人,就算江春生在家里也未必能够满足得了,但是现在,江春生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与姜花花在一起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以姜花花的性格,如何能够耐得住寂寞?

江边到了家中,立即提着酒坛子进了空间,一只手里还拿了一柄水果刀。

江边这几天将空间里的水池又扩大了许多,只留下一块不大的地方站脚,刚好每次与小灰狗进入的时候,刚好出现在这块空地上。其余的地方,江边全部扩成水池,深度也增加了许多。最深的地方,有四五米深。

“四嫂啊,我跟你说啊,昨天,我又看到刘慧君去江边家了,还去了好几回。我看这女人也是欲火中烧了。不然老是去一个单身汉家干嘛呢?最后一次,在里面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出来。”姜花花绘声绘色的说道。

江边记得金丝鳝鱼在池子里的时候,水也是如此满。

上一回,就是因为金丝血鳝发起猛烈攻击,才使得江边无奈之中,将金丝血鳝快速放回鱼篓之中,连金丝血鳝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没有仔细看清楚。

江边手中的柞木棍可比扁担还长了一半,等老陆一靠近,就是一棒子打了过去。

大伙仔细回顾,还真是这么回事。每一次,这小灰狗都是走在最前面。

农村里长大的人都有一手绝活,那就是随便用手掂量一下物品,都能够猜出一个大概的斤两出来,江边从小便很灵性,手更是准得很,这右手就是一杆秤。几斤范围内的物品,用手一掂量,不会相差二三两。

“你们到底是急着将我赶出去呢?还是怕我将来找不到婆家?一回来,就说这事,再这样,以后周末我就不回来了。”李月季威胁道。

“年轻漂亮有什么用?关键得人家也能够看上我!”李长东说道,这一次说得太快。

“你那天是去镇上卖鱼么?”李月季突然找到了话题。

听到江边困在船底老半天都出不来,虽然知道最后是有惊无险,刘慧君还是不由得心揪得很紧,手捏着抹布,都捏出了水来。眼睛里也流出了泪水。

江边远远地看见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李月季正站在自家的院子里。静静地站在哪里,任凭微风将裙子不时地吹动。小灰狗早上在家里睡懒觉,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正在热情的蹭李月季的脚跟。

金丝血鳝虽然也是鳝鱼,但是与一般的草鳝不一样,它是鳝鱼中的圣品。江边以前可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只是听鳖王说过。

江边刚从岸边爬上来,那条小灰狗立即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哼哼唧唧地在江边的脚下绕来绕去。

“大家动作快点,下去分头找,一定要找到那个出口来,过了这么久,里面的氧气肯定有些不足了,要加快速度。”江厚良说道。

小孩子们根本忘记了刚才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竟然这么快便找到了快乐。

好在江边这一段练习得比较多,所以在手脚并用之下,依然很快捷的往水底游动,仿佛一条在水中游动的人鱼。

早钓太阳红,晚钓鸡入笼。这个时候是钓鱼的好时机,江边现在倒是没有一开始那样的劲头了,毕竟池塘里只能容纳那么多。现在温度有些高,池子里还是会不时的死上一两条受了些损伤的鱼。

却说江边与刘慧君跟随着那曾老板进入了酒店的厨房,没想到厨房后面竟然有一个蓄养池,增氧机在水池中不停的冒着气泡。里面养了各式各样的鱼。很多江边看都没看过。

“小江,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车开不过来,所以想让你给我送过去。”曾秀良走过来便道。

江边又赶了几回,可是每次没走几步,小狗便又追了上来。

“可是,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很多,而且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可能放下他们两个的。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反而会害了你。”刘慧君说道。

江边在水中一开始也有些憋气的感觉,但是坚持了一会,肺里面却似乎有了一股清凉的感觉,在水底也不是很难受,甚至还有些舒爽的感觉。似乎自己身上的毛孔全部打开了,能够像鱼儿一般从水里面吸收氧气。

“嘿,真不小,得有个半斤重了,这要是放到城里,就是几十块钱呢!”刘慧君仔细看了看,笑道。

回到家中,江边便将那条雄鱼破开,快速清理干净。江边不会干农活,但是收拾起吃的却很是麻利,三两下功夫,雄鱼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雄鱼肚子里的肠子都清理干净了。

刘慧君白了江边一眼,“净说瞎话,嫂子都是两个娃的妈妈了,哪有什么漂亮的?你这么聪明的小伙子,就该娶李月季那样的美人儿。”

找了一处干净能够就坐的岩石,江边坐在岩石上,将钓竿甩出一弯美丽的弧线,鱼钩一头扎进鹭鸶江中,荡开一个细小的水晕。

两人眼神之间不断的传递,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仿佛成了知心人儿,只是一个眼神也能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一般。

老六一听自己的老婆的声音,身体一抖,竟然硬生生立了起来,看了一眼那旁人,尴尬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起来,便起来!”脑袋一歪,便向家中奔去。

对于一个经常寅食卯粮的家伙来说,饭碗中的食物总是那么美味。这是一种那些衣食无忧的人们永远都无法体会的幸福。

“哟呵!姘头出来了!这帐咱们可得好好算算了!”瘦猴笑道。

这集市也没有太多的讲究,就是在公路两边将自己需要出售的商品摆出来,任别人选择。

但是江边总觉得一切与往日有所不同,若是平日,江边肯定不能够将一切体察得这么细致,那晨曦中飞舞的昆虫发出了低声的吟唱,远处山林里山雀愉悦的欢唱。甚至,墙角边的蚂蚁窝里,江边也似乎听见了它们的细语。若是平日,自己能够听得见么?

这几条鱼都是草鱼,大的估摸有两三斤重。

飞轮也是黝黑的,应该是金属的材质,外表一层黝黑的,不知道是不是铁锈,但是用了这么多年,却依然保持原样,没有任何破损。

李月季唱的时候,学生们唱得更加起劲,他们卯足了劲儿,要在李老师面前表现一下,以期得到李老师的表扬。

江边一直认为钓鳖的关键不在于钓竿,而在于诱饵。

众人正要往回赶,却被姜花花这一句话惊得愣在了当场。谁都听出了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味了,不过回头找江边的时候,哪里还找得见那小子的踪影?

客厅里就是一张瘸了一条腿的八仙桌,用竹竿代替着,支撑在靠门口的地方。桌边放了一条长凳,上面盖着厚厚的灰尘。

“别发愣了!走!我们去秀丽酒楼花天酒地去!”江边拉着刘慧君的手便往秀丽酒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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