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娘就以身相谢了!江边,要不晚上我给你留个门儿?”刘慧君大声说道。

江边撒腿便跑,让青鱼帮派过来帮忙的人有些懵。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又不确认这跑的人是不是就是打帮里人的家伙,另外也不知道现场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那里现在还是围得人山人海。

“让一下!”江边大声喊着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上来吧!这车我们包圆了,剩下一个位置不坐也浪费。”刘慧君针一般细的心思,哪里有看不出来。

“天杀的,偷了我的菜,吃了不得好死!短命鬼!”姜花花义愤填膺,骂得极其惨烈。

到底是那个时候没注意,还是这图案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显现出来,江边不得而知。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再说现在母鳖快产卵了,捉一只母鳖,就是绝了好几只鳖鱼呢!”江边跟老鳖王一样的脾气倔。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两个人的脾气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江边每次看到李月季老师的时候,心总是会怦怦直跳。

赵得胜挥挥手,“算了算了,赶紧行动吧,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出门。”

房子对于江春生并不是很在意,反正计划生育搞了几回,拆得就只剩下几个砖垛子,烧了便烧了。就是那个儿子当紧。生了四个女娃子,才得到这么一个儿子。简直就是江春生的命根子。不对是比命根子还要重要,因为生了这个儿子之后,江春生就已经被阉掉了命根子。女儿因为养不活,送了两个,剩下的两个寒假之后,便到姑姑家去了,只有这个儿子,一直抱在身边。

太阳早已高挂在天上,快要到达屋顶。

江边很是无语,这婆娘长得谦虚不说,一大堆肥肉,一大把年纪,估计摸一把,都会做恶梦。

江边连忙往刘慧君那边挤了挤,连身体都不与那婆娘接触一下。

“哈哈,胆小鬼,原来是在打刘干部的主意哦!”那婆娘见吓到了江边,很有成就感。

刘慧君却在这刹那间微微抖动了一下,原来江边往这边挤的时候,用手在座位上支撑了一下,却一不小心伸到了刘慧君的座位上,与刘慧君的臀部发生一次亲密接触。

刘慧君仿佛被电麻了一下一般,身体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在船摇晃的时候,刘慧君顺势要俯了过来,而江边则默契地用手用力地支撑着身体,使得身体反而往刘慧君这一侧稍稍倾斜了一点。

“你要死了!竟然在这里动手动脚!”刘慧君小声的说道。

热气喷在江边的耳朵里,让江边极为享受。不过心中也是不平:动手动脚?只是碰了一下手,碰了一下手,好不?离真正的动手动脚还远着哩。

江边在体味刘慧君身上的柔滑的时候,不知道怎的,竟然想起了李月季:那月季不知道身体也会像刘慧君这样像鱼儿一般么?

想到这里,江边不由得手上的力度大了一分,竟然在刘慧君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刘慧君嘶的一声,回头瞪了江边一眼。

江边也知道自己错手了,做出一个歉意的表情。

两人眼神之间不断的传递,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仿佛成了知心人儿,只是一个眼神也能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一般。

江边正襟危坐,刘慧君也神态庄严,仿佛这圣洁的鹭鸶江水一般,但是两个人心里却知道,一些东西已经冲破了枷锁,再也无法阻止了。

鹭鸶江水在山涧中奔腾着,发出激昂的声响,听起来仿佛一篇篇雄伟的乐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边的手与刘慧君的手在下面紧紧的牵在了一起。十个手指头像融为一体一般,紧紧地并立着。两个大拇指不时的搓动着。

“到家了!”不知道是谁一声大喝,似乎击碎了这个宁静的傍晚。

下午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走走停停,竟然走了将近三个小时。这个时候,高山已经将太阳的光辉全然挡住,只留下西边漫天的火烧云。那满天的霞光将江面映得通红,美丽得醉人。

岸边早已等候着迎过来的孩子们。从大人手里拿过一件件很平常的东西,却像过节一样的开心。

刘慧君的女儿也站在岸边,用力的向着刘慧君挥手。

江边与刘慧君相对笑,两只手却自然的分开,立起身来,江边的东西不多,自然而然主动承担起刘慧君的物品。刘慧君的儿子早就沉睡了过去,刘慧君也不想将他吵醒。轻轻地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走下船。

江边身上挂满了东西,好在东西虽多,却并不是很重。

将刘慧君的物品送回家中,婉拒了刘慧君盛情,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别的原因,江边连刘慧君的家门都没有进。

江边提起自己的鱼篓,背上那个蛇皮袋,往自己家中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空气里还荡漾着夏日的炎热,不过江边却感觉到家中的冰冷。

啪嗒!

橘黄色的灯光将这个有些狭小的屋子照得通明,房子里却是空荡荡的。江边往灶膛旁一坐,随手瓦了一瓢凉水,咕咚喝了下去。

将靠在墙角边的钓竿抓了过来,仔细进行观察,但是上一次在钓竿看到的图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江边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任何图纹。

“那些图纹到哪里去了呢?”江边有些迷惑。

可是鱼竿依然是紫黑发亮,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难道是那天自己看花眼了?”江边心里想。

这一天,江边还只是在山门吃了一碗混沌,强烈的饥饿感很快将江边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好在家中米却是现成的,淘了半斤米,煎了两个鸡蛋。晚餐让江边很满足。

躺在床上的时候,早上在客船上的一幕又出现在江边的脑海之中,让江边人生第一次难以入睡。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当江边晕乎乎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江边脑海中响起:分合按且举,握固按双膝。鼻中出入绵,绵绵入海底。有津续咽之,以意送入腹。叩牙鸣天鼓,两手俱掩脐。伸足扳其趾,出入六六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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