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结,粗大坚挺,此时正跪在李忘语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大大

声缓缓从后方响起,他也没有回头,不外乎是纤纤亦或是红袖,心里的烦闷总归

在月光无法完全照亮的角落,一个生得矮小瘦弱的男人正站在了一张坐凳上,

想着家里刚刚没了二弟的母亲,又想着自己刚刚过了门,浑身上下都熟出汁的俏媳妇,那一遍遍让自己揉搓掐弄的乳尖,那覆盖在茂密阴毛下的红唇,随着鸡巴杆子的起立,他无时不刻不想着逃离这辆马车,只可惜……他还没找到这个机会。

她如委屈的小狗儿般哼哼,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林无昼也刚好到了关键的地方,挺着男根用力揉搓了几下,腥臊的气息熏得祁红袖恍恍惚惚,张大了红艳艳的唇,那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就直接射出了一条线,落在了她因高潮而分外艳丽的脸上,头发上,更多的则是涌进了嘴巴里。

可画面一转,林无昼就又看到了衣衫褴褛没有被脱干净的祁红袖,只见她翘着自己的雪白屁股出现,用手拨开肥美的阴唇,手指开始慢慢抚摸起自己的小穴。

而从刚才起就一直嘟着嘴的舒纤纤,几个快步就离开了林无昼的身边,在那年轻女子的身边一站,双手叉腰,道:“就是他”。

此时,祁连平原的西侧,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一名神色阴沉的俊美中年男子从天而降,足尖轻踮,指尖冒出青烟,周围的山水景色瞬间变幻荡漾泛开了波纹,他迈步踏入其中,仿若置身在了水中,就这么消失了踪迹。

列缺山的高处,本是晴空万里,忽而刮起了狂风和乌云,紫色的雷霆一道道落下摧天灭地,闪耀明灭的光暗交替下只能远远看到一抹比之无限渺小的倩影,紫雷落下,而袭无影却是不闪不避,仗着重剑屠苍迎了上去。

“夫人?这……这是哪儿?”。

不久后,客栈后院的偏房内,刚刚洗了个香喷喷热水澡的掌柜夫人才刚披上了衣服,一道魁梧的身影便急不可耐的门外钻了进来,一把捏住了那肥得滴水的翘臀,一根黝黑发亮的鸡巴头上已经顶在了屁股瓣上,捅开了一个凹进去的陷窝。

可大概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好气运,林家老爷在年满三十岁的那一年遭遇了不幸,翻新乌坦桥的时候不慎坠落,砸到了脑袋,在家中硬挺了三天后魂归天外,最后留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和两个稚子。

一匹快马从城外惊掠而入,后头还跟着三人,他们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为首

一人是名高大的壮汉,一脸的横肉凶恶健壮,看着这江南水乡的光景冷哼了一声

走进了街边的客栈。

许是嗅到了战火将燃的硝烟,客栈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个中年汉子和跑

堂的小二在打理。

壮汉抬手将一块碎银甩给小二,瓮声瓮气道:来些上好酒菜,够我们四个

吃喝就行,剩下的算是打赏!

那小二接过银子连声道谢,可一转身却让壮汉拎住了后颈压在了桌子上,一

口黄牙和酒臭迎面拍了过来,同时响起的还有那粗鲁的声音:我问你,你们这

城里是不是有一户林家,家里头是不是还有个十六岁的少年郎。

大……大爷,你说的没错。那林家人可是好人家,哪里得罪你了吗?小

二吓得不轻,但还是说上了几句好话。

拿了银子问你话就答,不问就闭嘴!壮汉大手一推,小二登时就飞出了

三米远,砸在了墙根上昏了过去。

掌柜哆哆嗦嗦的把小二拖进了屋子,对上了壮汉凶神恶煞的眼睛,吞了吞唾

沫讪笑道:客人我什么都没听见。

聪明。

壮汉冷笑着喝了口酒,他略略侧转脸颊将视线从窗棂中投了出去,落在了河

对面那座看似朴素的宅院上,除了上头的一块牌匾外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大户人家。

那个可笑又可悲的康王,恐怕现在都还不知道八卦门和寒山阁从一开始就是

凌珑皇后的势力。这场棋局从一开始就没有白子,只有黑子,而每一颗都被那位

女帝牢牢握在了手里,精心策划了多年。

天下变个颜色还是天下,无论是姓宇文还是姓凌。

去他妈的正统不正统,只要老子这辈子活得够本,就算没白来一遭。

……

……

林府的主院内,池中的荷花片片零落。

李忘语看着漫池的浮萍和枯萎的莲花,心里头忽然像是罩上了一层挥不开去

的阴云。林阳被康王抓走充作壮丁生死不明,小弟林夕也是渺无音讯,偌大的林

家只剩下了婆媳二人,仿佛一朝回到了十多年前。

她是余州一郡知守的千金,即便守了活寡也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会多么难过。

只是李忘语依然舍不得这间院落,因为多年前她就是风风光光嫁到了这里,从青

涩的江南少女一点点蜕变成了人妻。

这是家,就算已经不像是个家,还是家。

路过母亲于秋水房间的时候,她稍稍驻足了一会儿,习惯性的用手册遮住了

自己的半张面颊,听着里头悉悉索索的动静稍稍红了红脸。虽说是自己出的主意,

可母亲和青山大叔也太过饥渴了吧,从昨天傍晚折腾到了现在,要是下人们都还

在,真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模样。

秋水,我能不能走你后面的洞口啊。

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让李忘语已经踏出去的步子猛地一顿。

后面的洞口?难不成……她唰的一下涨红了耳根,抬起脚步就跑,省的脑子里钻

进去些不堪入目的光景。

娘亲她……可真大胆呢。

李忘语喝了口茶,樱粉色的唇上水润一片,今日的她穿上了最喜爱的天青色

秋袍,袍面上纹着一头祥瑞又可爱的小兽,水袖儿七分初开,露出一截纤细光洁

的手腕,下方的裙摆是旗袍的样式,也是展开了丰润双腿的侧面。

此时不过是清晨,早起的鸟儿在枝头上吱吱叫唤,她看上了几眼,恍然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