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帕子拧干了头发,套了件轻薄的开襟长纱衫,双手端着木盆出去倒洗头水。

“过来一些,”大少爷朝她招了下手,嗓音温柔,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意,“听说六弟近来会爬了?”

你可真是好样的。

林衍动了动肩膀,抖落他放上去的那只手:“啰嗦。”

“你知道个屁!”钱凤春愤愤道,“大户人家里赏赐下来的金银珠宝可比月钱多得多!我看她就是藏私!只给这么一丁点儿就想让我帮忙喂她的孩子,做梦去吧!我自己的娃儿都不够喝呢!”

要请假归家这件事,只有叁个人知晓:她、春桃、还有五少爷。

但是现在,五少爷竟然说喜欢她。

经历了这样一场激烈的性爱,宛娘实在是身子困乏,硬撑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靠在少年的胸膛里睡着了。

肉囊随着他的剧烈动作啪啪打在她的阴户上,汁水四溅,两人相接处已经是泥泞一片。

少年像撒欢的猫儿一样,曲着腿拿脸去蹭她的胸脯,拱得奶子上下轻晃,他握住一只,抬眼看向宛娘:“姐姐,我渴了。”

掌心带了力道,缓缓摩挲着腰侧的软肉,纯澈的少年目光变得极具压迫性,渐重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山石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宛娘的心跳也随着靠得越来越近的身子而急剧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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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想看禁忌感的小伙伴们说一声抱歉,大家是因为简介进来的,但最后却要败兴而归,这个锅我确实要背。

她像只虾米一样地弓着腰,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踉跄地扶着床榻,撑着桌案走到窗边,关上了刚才被他打开的窗。

自己给她的药,她还不是乖乖涂了?不然这嘴哪里能好这么快?

“骚货!”林衍摸着她湿透的小屄,声音阴沉,“今天是不是晃着骚屁股勾引大哥了?”

硕大的囊袋啪啪打在会阴上,激起一阵阵的肉浪,进出间屡屡擦过阴蒂,直让那骚豆儿红红的肿立,温水灌进窄洞里,涨得宛娘哀哀呻吟,下腹一阵阵收缩,恍惚间竟然有了尿意。

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看向围在身边的女人。

宛娘一双杏眸微微瞪大:“还有这种药?”

左曲右折进了院子,便有一个蓝衣丫头迎了上来,青年同她交待了几句话,丫头福身退下,只不过离开之时额外看了宛娘一眼。

台上戏曲已经换了四折,少爷们说完好听的贺词,纷纷呈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贺寿礼。

为了方便喂奶,奶娘的衣衫本就是特意改过的,往两边拨开就能露出小衣吃到奶。

声音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宛娘本来打得主意就是做两年奶娘,攒足了本金就自己开间餐食铺子,打小家里头就穷,买不起零嘴点心,她只能自己想法子去做。

宛娘回到房间便将五少爷给的红木长盒打开了,里头放着的竟然是一副画轴。

他手上用了劲儿,揉搓着软肉,鸡巴用力地往里头塞,像是恨不得让宛娘把他的囊袋也吃下去。

他的手掌急切,弯下身子就要将宛娘抱到床上。

“啊?哦……”林亦之有些尴尬地抽回手,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轻松宽松得让人觉得奇怪。

一切的一切串起来,也就是五弟那般没有心机、未见过人心险恶的纯良少年才会被这满腹算计的女子哄骗。

“没有呜呜呜……啊……太深了,”宛娘双眼迷离,嘴角流下口涎,乳波乱颤、奶水噗噗地往外喷,“要被肏死了……啊……鸡巴好大……”

五少爷心里头越想越高兴,便怎么也坐不住了,知道她在六弟这儿喂奶,便兴冲冲跑过来了。

少年藏在宽大袍袖里的手指攥得很紧,澄澈的眸光下藏着几分惶惶。

他本来主要是为了跟五弟逗趣儿,以彰显自己好哥哥的风范,顺便看一眼伺候弟弟的女人长什么模样,但没想到林亦之左推右拖,就是不肯让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