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被撑得鼓鼓囊囊,另一只手抚着沉甸甸的囊袋,一看就知道里头装满了子孙精。

温热的口涎裹满两指,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打湿了粉腮,舌尖似是不经意地划过指腹,略过一阵酥麻。

按照五少爷的性子,如果宛娘真心反抗,咬紧了牙关拒绝涂药,五少爷一定不会强迫为难她。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过人的本领,脑瓜子也算不上聪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这样的自己想要去与二少爷对抗,无疑是蚍蜉撼大树。

只要咬下去,一切便结束了,这些污糟之事,这些屈辱难堪,便全都能消散了。

门外郁郁的少年眼睛都亮了,声音带着喜悦:“宛娘你在里头?”

他挺腰往里挤了挤,将粗长的鸡巴塞进去一半,穴壁的褶皱几乎要被这庞然大物撑平。

五少爷忙走到她边上,用一种护卫的姿态挡在她面前:“两位哥哥人也见着了,该回去了罢!”

林衍瞥了他一眼,显然是看不上林子朝这有些幼稚的做派,不屑地哼了一声。

怨这位五少爷?

热烫的鸡巴戳在了湿淋淋的阴阜上,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出声。

少年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头夹住那沾满了黏腻水渍的玉柱。

小穴被迫撑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水。

将衣服上的水拧干,宛娘端着盆往回走。

林衍低头看她:“可以松开了。”

宛娘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求生的本能让她立马跪行几步,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袍袖。

这副严厉的派头更像是在拷问犯人。

此处是林府,淮城出了名的富贵人家,传言当年圣上下江南,路过此地的时候遇到流匪,是路过的林老爷救了圣上一命。

宛娘回到房间便将五少爷给的红木长盒打开了,里头放着的竟然是一副画轴。

她心想自己可不懂品鉴,连字也不认识几个,五少爷送她这些实在是有点浪费,待她将画轴完全展开的时候,人却愣住了。

那上面不是什么鸟兽花草,也不是什么山水河川,而是林府的院子布落图。

图中宛娘住的地方特意用朱笔圈起,从她这儿到各个院落的路线也额外标注好。

无处不用心,无处不细致。

画轴的末尾落的应该是五少爷的名字,那个林字她还是识得的。

宛娘想起自己和刘嬷嬷交代,是因为夜间不识得路才误打误撞进了五少爷院子的事情。

是因为这个他才送林府院落图的吗?

虽然宛娘在画作上并不精通,但光看这幅画的大小和精细程度,就知道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他应该一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宛娘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将画轴装好放进了柜子里。

给六少爷喂完奶时天色已经全然黑了下来,她打了水,将自己仔细梳洗了一番,弄干头发躺上床时却觉得有些硌得慌。

宛娘纳闷的抬起枕头,这下便看到底下躺着一个白瓷小玉瓶,里头装的是药膏。

整个林府知道她受伤的只有两个人,这瓶偷偷塞在枕头底下的药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

“谁要你的药。”宛娘咕哝着推开窗,将药瓶掷进了草丛里。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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