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看看自己胯下,硕大的鸡巴翘得老高,他故意抬了身体让她看,还用手摸了摸身下的大家伙。

捧住她的脸,嘴唇恶狠狠地吻上去。

伍月还是有点社会常识的,当著大小领导,她不会给韩也下不来台,她只能用眼角眉梢来表达她的不满情绪,韩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怕伍月不喝他敬过去的酒。

“这不是要抢我们饭碗吗,韩公子可和我们不一样啊,干得了这种粗活啊。”

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课时间,韩也跑哪儿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怕她会联络不到他。

她如果反抗一下,就会像一只蚂蚁一样被轻易碾死。她并不觉得死有多可怕,可是她丢不下自己的家人。她如果死了,伍可怎么办?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就没有了。

小喽啰们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在外面虽然看不到,耳朵却全是性交的声音,那娇娃被他们老大弄得浪吟不止,他们一个个下身都支起了帐篷,硬得和铁棍似的,只能用手消解。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操不死你。”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著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著伍月。

从小呼风唤雨

“呜呜呜……”伍月摇晃着身子。这种亲密姿势她以为只有恋人间才会有,男人的坚硬抵住她最柔软的地方,她裸裎在他面前,而他上身的衣物还完好,只有她是狼狈的。

韩也并不怜香惜玉,他已经被撩拨得兴起,只想挺身直捣黄龙,他也真是这么做的,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肉鞭便像利刃一般操进肉穴,连根没入。

没等她适应他,他就开始抽插起来。或许是昨天刚被他开发过,里面又紧又滑,他一向是短、长跑冠军,频率高、速度快对他来说毫不费力。

嫩穴被他插得嗤嗤响,肉体啪啪声淫糜不堪。他的位置极佳,看那对乳房晃得极有节奏,架上他肩膀上的细腿也如暴雨打杨柳。

她的脸更红了,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操得急时就高起来,缓时便低下去。

他动作太快,那条白腿从他身上滑脱。他整个分身都插在穴里,才舍得停下来,就这么插着。索性把两条腿向两边掰开,身子向前探,他腿长胳膊长,两手正好罩住两只嫩乳,一边弄面团一样揉着、捏着,一面摆动开身体。

她整个人都交叠着,他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的,一部分力量压在她双乳上,结实的屁股狠狠地撞击。

快感烟花一般散开来,他入得实在太深了。

她皱起了脸,甩着头部,想摆脱这种被戳穿灵魂的感觉。从开始她就没适应他,更不用说他发起狠来。

他实在太兴奋了,马眼直发麻。便使狠操起来,她的腿不受控制地跟着他的动作狂摇。

嘴里的内裤被他揪了出来。

女孩叫床的声音破碎痛苦,却又带了天生的媚惑。

“呀啊……啊啊……疼……疼……混……啊嗯……”她根本连骂人都骂不出来。

“叫哥哥,叫哥哥就饶了你。”他入的更狠,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

“啊嗯……”伍月疼得意识几乎模糊了,“哥……哥……”

到了一个什么极限,才让倔强的女孩儿对着她最讨厌的人叫出了哥哥。

韩也根本没饶过她,因为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要那种极致,他要攀上高峰,他要登上极乐!

每一次都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直戳子宫。

每一次对他都似乎是极乐前的瞬间,而于伍月来说却是漫长的黑夜。

他是长跑冠军,这种疯狂的“冲刺”,他所感觉的“马上”就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他终于射了,完全内射,年青男子旺盛的精液喷薄进她的子宫。

韩也感觉自己飞升了,那真的是极致的快乐啊。

虽然开了空调,可是车里还是闷热的很,他们两个身体都被汗水浸湿了。连伍月的头发都湿淋淋地贴在面颊上,脸色也苍白的没有血色。

他的杰作,他欣赏了好半天。泉眼里流得都是他的精华,刚刚还关门闭户的蜜处,被他操得洞口大开。

她怎么这么顺从?他一惊,扭脸看向她,又一惊,他真的以为把她操死了。她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赤裸的乳房贴着他汗湿的胸口,仅仅这样,他就又兴奋了。

可他不敢再乱来了,怕真把她弄死。发泄完了,看着她乖顺无力的样子,心里升出一股怜爱。

内裤不知被他扔哪儿去了,只找到了胸罩,强忍着自己的兽欲给她穿好,又迅速把衣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