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擎苍感觉到怀内女子那处柔软也跟着起伏,当下心头邪火生起,却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这世上规则即是弱肉强食,没甚道理可讲。

“给爹和娘各自送一盘去。”元蓉净完手后,吩咐下人道。

尹擎苍一脸餍足,他重新穿上墨袍,起身准备离开。床榻上的元蓉初经人事,经不住他这番折腾,早已昏迷。且她身上连蔽体之物都无。

尹擎苍一直空置后宫,且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寻回了当年诈死的元蓉。

尹擎苍远远便见到几名女子妖娆各异的身影,他停下脚步,抱臂站在一旁。

他好像有些时候未踏足后院了,貌似把王姬们都给惹急了。算算时日,他自从在流芳馆要了元蓉,就开始冷落王姬,也不知是中了什么蛊。

梅玥余光早就瞥见祁王高大挺拔的身姿,却假装在那专注地赏花。为了抢得先机,梅玥突然灵机一动,脚似被鹅卵石一绊,就要摔倒在地。

随后如她所愿,梅夫人落入一温暖的怀抱内。

她抬起头,似乎十分惊讶地望向接住自己的祁王,声音娇媚无比:“王爷,您何时回府的?怎也不告诉妾一声。”

梅玥说话时,手指无意间勾掉了松散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

旁边的荆夫人和陶夫人这才注意到祁王已回府,她们对反应迅速的梅玥心中恨得牙痒痒,却还是笑着朝祁王柔媚地行礼:“恭迎王爷回府。”

尹擎苍自是未曾错过梅玥的大好风光,就在他大手上移,意图有所作为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元蓉的小脸。

祁王顿时心绪烦躁,他莫不是得了病,竟只想着元蓉一人,偏偏她还是不乐意的。

尹擎苍将梅玥的身子托起,语中带了几分寡淡:“夜里露重,诸位夫人早些回房歇息。”

荆夫人和陶夫人闻言面带失落,尹擎苍已有数日不踏足王姬们的屋子了。

梅玥点点头,似是未曾察觉祁王之意,笑道:“王爷也是,今晚可要歇在妾的房中?”

另外两位王姬顿时提起了神,心想祁王可千万别去梅玥那没皮没脸的小贱人房里。

“不了。”尹擎苍说完未曾久留,大步离开王姬身边。在王府内,他向来说一不二,不留宿就是不留宿。

梅玥望着祁王身着墨袍的高大背影,眸色陡然犯冷。

她有一种预感,王爷一定是被外面的小贱人勾走了魂,要不然绝不会多日不曾踏足后院。

到底是谁,她要把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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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元蓉在别院屋子内,神情浅淡地望着桌案上那方绣着青竹的丝帕。

“吱呀”一声,木扇屋门被人推开。尹擎苍走入屋内,身后跟一名提着食盒的丫环。

元蓉在听见声响之际,就将丝帕收入掌心。随后她依旧坐着,一眼都未曾看去。

尹擎苍面上不辨喜怒,走到桌案附近,命丫环将食盒放在桌案上,随后朝元蓉问道:“不肯吃饭?”

元蓉依旧坐于桌案前,静静地一句话也未答,却是表明了她的态度。

若祁王不放她回去,她就绝食。

尹擎苍唇角却划过抹笑,他伸出长臂,将元蓉的素手抓到眼前。

元蓉使劲挣扎,力气却因绝食小了不少。她的五指被掰开,掌心的丝帕顿时没了束缚,被祁王一把夺去。

“不……”元蓉起身欲夺回丝帕,然而她一时未站稳,还是祁王抱住了她。

尹擎苍将丝帕抖开,上面一个“轩”字分外刺眼。他望向怀中的女子,似笑非笑:“本王该如何惩罚你?”

第7章惩罚

元蓉未回话,在祁王的怀内挣扎,却反而被抱得更紧。旁边的丫环则低下头,只当什么都未曾看见。

尹擎苍一手揽着元蓉的腰,另一只手原本高举,现来到她腰后。他两手一撕,那方青竹丝帕便一下子成了两半。

元蓉听到身后裂帛声,登时不可置信地望向祁王:“那是我的帕子!”

那帕子有元蓉对凌轩的念想,是她在心中发誓,为凌轩绣的最后一条,如今竟生生被祁王撕毁。

尹擎苍将丝帕的碎片扔给丫环,又沉声道:“去取缅铃来。”

丫环看出祁王心情不佳,连忙应是后退下。

尹擎苍面部线条紧绷,他将有些恍惚的元蓉按在圈椅上,不许她起身。

不一会儿,丫环捧着个精致的锦盒入内,每走一步,那盒子都发出声响。

尹擎苍沉声道:“打开。”

丫环依言将盒盖掀起,只见盒内放着一串葡萄状的空心铜珠。

尹擎苍按着元蓉的肩头,给她介绍道:“这缅铃产自番兵,金贵得很。若放入体内某处,则会翻滚作响个不停,用于自渎最合适不过。”

元蓉十指握紧,微微泛白。她几乎能料想到这是祁王给她的惩罚,然而却不肯服软,只紧抿着唇不说话。

尹擎苍瞥见元蓉轻颤的眼睫,和微微起伏的胸口,知道她是害怕,然而他却笑了:“你说,给那名叫司琴的丫环用上一天如何?”

元蓉蓦地抬眸望向祁王,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祁王有多恐怖。

司琴是自小陪她长大的丫环,二人情同姐妹,元蓉如何会舍得司琴受这种难以启齿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