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门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来得比预想的快。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这种女人就是只会这样，面对出轨的丈夫不知所措，想大闹场又怕对方怒之下离婚，也就只好从所谓的“狐狸精”入手了。
“唔……你觉得洗白这件事只是时的？老爷子天不退休，我天就得维持展氏集团表面上的正常运转。”
“少主，我……”
“你很烦，”展律打断吴洁曹还在嘴里的话，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拿起放在半开的抽屉里的手枪，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然后以种贵族式优雅的做派对准吴洁曹：“再这么烦下去的话，杀了你。”
之前展律说的‘老爷子让吴洁曹跟着他’也不是句空话。
事实上，吴洁曹这几天就是这么干的。
所以她才会招惹的展律厌烦到了这种地步，虽然厌烦姑且也是种被吸引注意力的方法。
尽量不发出声音，吴洁曹把早已准备好的牛奶放到他的桌边：“少主，累了可以喝些牛奶。这是热的。”
展律冷笑出来，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杯牛奶，也是直到工作结束还是直放在那里，口未动，至于展律，早已脱身去看夏夏。
又是这样的固定模式。
这两天，展律的行程很固定：起床，早饭，办公，看夏夏，午饭，看夏夏，办公，拒绝牛奶。
这两天，吴洁曹的行程也很固定：叫展律起床，看展律吃早饭，陪展律办公，和展律看夏夏还得使眼色，看展律吃午饭，和展律看夏夏顺带使眼色，陪展律办公外加送牛奶。
终于，在第四天从吴洁曹手里接文件的时候展律忍无可忍。
他作势要接过文件，却在吴洁曹松开文件的那刻把手缩回。
‘啪’的声，整齐的a4纸不那么有美感地铺散在地上，偶有张滑至展律的脚边，被他无情地碾过，雪白的纸张上印下黑色有规律的脚印。
他伸出纤细却莫名带着冰凉的手，抚上吴洁曹的脖颈：“说吧，你的目的。”
吴洁曹不为所动似的，眉头也不皱下：“少主，这个问题您在几天前问过了。”
“哦？是么？”
“是的。”
“呵。”展律从嘴里呼出口气，吹得吴洁曹脸颊边的细微发丝轻轻飘动：“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没有个人会无条件对另个人好，亲爱的。”
“……”
“我记得第天就说过，不准你做超越你本分的事，你认真遵守了没有？”
“……是的，少主。”
“那么你告诉我，那些牛奶是怎么回事？”
“……”
“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听到语带威胁的话，吴洁曹只觉得背上的冷汗下子出来了，她闭上眼睛，攥紧双手。
那双从开始的陌生变成之后的熟悉的手又攀上她细长的脖颈。
犹豫再三，她回答道：“因为我……喜欢您！”
‘咔擦’声。
无节操的脖颈被徒手折断，还没有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只听见那个黏腻着散发凉薄气息的声音：“真是个不诚实的人啊。”
——【由于玩家没有自动存档，无法读档，您可以选择重新开始游戏。】
【或者您可以选择耗费500积分读取系统自动存档。】
……我不想重新开始。
【500积分已扣除，祝您游戏愉快。】
“少主，这个问题您在几天前问过了。”
“哦？是么？”
“是的。”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没有个人会无条件对另个人好，亲爱的。”
“……”
“我记得第天就说过，不准你做超越你本分的事，你认真遵守了没有？”
“……”
“不回答是么？那你告诉我，那些牛奶是怎么回事？”
“……”
“呵……”展律被气乐了，发出那声不只是笑还是冷哼的声音，尽量平复情绪，他继续开口，“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说话间，指尖轻点吴洁曹的皮肤，模仿着走路者的姿势，他的指尖就像在跳舞。舞在不久后就跳够了，细腻的手又攀上吴洁曹的脖颈，无声地诉说着威胁。
“……”
看着倔强着闭紧嘴巴的吴洁曹，展律轻轻地笑着，本来就美丽到极致的脸庞现在是精致得不像真人。
红唇轻启，他呢喃道：“我不需要哑巴。”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