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廖锦同考入的是哪所大学,但她还是默默的期望着能近一些,哪怕是一个城市的距离。

“我妈要结婚,没时间。”廖锦同漫不经心的说,眼余光却偷偷的关注慕年儿,当现她望向自己,他满足的放松了紧绷的心。

“你帮我吧。”虽这么说,慕年儿还是扫了眼菜单,却被上面的价格给吓到了,不过很快就淡定了,毕竟这家店是在富人区附近,价格高些也是很正常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唏嘘一番。

锦同这两个字,一钻入慕年儿的耳朵里,就将原有的伤感挤了出来,占据了她的脑海,满满的,都是他,再挤不进其他。

这慕年儿偏就不搭理他,从第一次相遇到现在,总是不冷不热的,莫非是石豆豆那个暴力女在慕年儿跟前说了什么?

与她手上的这个是同一款的,他是蓝色,而她的是粉色,有些新婚夫妇的味道。

慕年儿不得不用仅剩的那丁点儿可怜的力气扯过被子,迅掩盖住爆红的脸蛋。

闻言,廖锦同倒也没说什么,不管是他还是老汪,似乎对葛洛秋被揍一事都相当的淡定,就好像被揍是应该的。

“嗬!!”石豆豆吓的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也只能说她太专注了。

“你这死鱼眼,男人婆,哼哼,活该没人要!”葛洛秋一骂完就溜了,躲的远远的,还不忘瞄一眼石豆豆,见她没追过来,立即昂挺胸,神气的不得了,哪还有一点窝囊样。

许是因为廖锦同的性子,大伙都不敢太放肆,只敢在慕年儿这里起哄,他们将她推到廖锦同的跟前,就默契的退到一米外“虎视眈眈”的盯着,若是条件允许,只怕现在都能扛起摄像机,效仿那些记者了。

他悻悻的坐下,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动作很大,可是这根本影响不了廖锦同,就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她立即垂下头,暗自祈祷他没现自己在偷看他,完全忘了自己不该这么傻傻的站在那,因为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原来他俩打小就见过了,葛洛秋年幼时被宠的无法无天,结果被石豆豆狠狠的摧合残了一番,性情变了不说,这石豆豆也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了。

就在葛洛秋困惑不解的时候,便现慕年儿的视线移向他的身后,亮亮的眼眸很有精神,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由得准备回头,脖子却一紧,身子往后一仰,就被人给拖走了。

垃圾桶的位置是在偏远的巷子口,有一盏灯,在这深夜里算不上阴暗,而他就站着巷子口的转角处,高高的个子,一点也看不出他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谁说我不适合的!”石豆豆嘴硬的说了一句,这才抢回工作服,快步走向洗手间,还不忘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算了,我要是不去做甜点,那就是一个大大的损失。”

慕年儿最后还是离开这里了,石豆豆送她的样子就像送女儿远嫁一般,慕年儿也一直回头看,直到看不到她为此,这份不舍更是达到了极致。

“算不上认识。”慕年儿垂下头,轻轻的回答,她还是不习惯跟陌生的男人呆在一块。

廖锦同一定没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这一次满是惊讶,她知道廖锦同没有任何职责来关照她,可是比起回家,她宁愿拜托他。

对了,她还哭了,廖锦同无奈的抚额,认命的向她走去。

慕年儿摸着冰凉的手臂,知道这里不能来,果断的转身离开,却猛地撞进一堵肉墙,吓得她捂嘴惊叫,那一刻真的害怕了,她暗骂自己耍什么脾气,接下来会遭遇什么,都是她活该吧?

她曾听父亲说,新雇主是个女强人,总是各地跑,所以慕年儿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早回来,而且也没打过招呼。

“你什么时候过来上班啊?”一接通,葛洛秋便问,明明店里头的人手正好,却搞得很着急一样。

慕年儿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脸颊也悄悄泛起红晕,像个圆润的红苹果,可口的紧。

还在地上躺着的何总算是被他那几个小弟给踩醒了,养尊处优的他哪里经得起打,只觉得浑身疼的紧,再一看自己带来的几个小弟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还有两个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这火气自然上来了,却没胆冲过去打,只敢暗自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