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梦非梦,似乎有什么人扑向她,突然被惊醒了,再也睡不着。

第二天,何爸爸就把介绍信还有身份证明一系列的材料都准备好了。何妈妈给了她一百多块钱,还有十几斤粮票,“路上别舍不得花,别为家里省钱。”

何薇一如既往地在家里呆着。当兵那是年底的事情,现在才八月份,并不着急。她才不担心,将来会不会被强制去下乡的事情,现在知青的文件刚刚下来,还没有到那么明显的地步,现在还在试水阶段,大革命的风浪也没有那么可怕,到中后期那才叫可怕,多少家庭被拆散。

“他们敢!”何妈妈动了怒。

明天晚上九点,准时存稿箱发放,准时来见哦。

将粮食装进了之前那个布袋里,有些重,何薇和梅喜背得有点儿吃力。

都已经得罪了,那就不如一罪到底吧?林可民用力地咬了咬牙,“抓了,这些人投机倒把,一个也别放过了!”

从后面的林可晴看过去,那他们就是在妥妥的交易,交易黑市的东西。就在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当口,她大喊一声:“何薇,你这是投机倒把!”

最后,小可爱们,收藏下芳姐的作者专栏嘛,爱你们哦,等作者收藏满三千的时候,我给你们加更。

“你抓一个试试!”何薇冷冷地瞪着她,本来还不打算怼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她竟然跟个疯狗似的咬上自己了,“林可晴,真当你当了革命者了,就能凌驾于一切之上?毛主席的指示难道是让你无法无天,目无法纪?像疯狗似的乱咬人?我倒是想去问问革委会的主任,他的下属这样乱咬人,管不管?”

“何薇,需要买些雪花膏吧?”梅喜问她。

何薇却想给妈妈做一顿好吃的。这段时间她天天做菜,倒是练出了一些厨艺,虽然厨艺依然不是特别好,家常够了。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张护士长说的那么简单,也绝对不可能会是一场简单的医疗任务。如果只是简单的医疗任务,人家直接把人抬到医院就行了,哪怕那人动不了,也不需要搞得那么复杂。如果说身份特殊,那更不可能了,因为妈妈医术再好,那也只是市医院的院长,比她医术好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要偏偏找上她呢?

愣怔过后,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笑脸迎上:“几位同志,你们……”

梅喜说:“一早就走了,昨天晚上回来很晚,今天天还没亮就去了,好像是医院有事。”

何薇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女儿自从从学校跑回来后,比以前更加的沉默了。他也知道,她是在学校受了惊吓,也知道学校那些学生搞起运动来比成人还凶狠。孩子被吓着,也能够理解。

却是她的弟弟何卫军,姐弟俩并没有见过面,却天天会通一个电话,她说:“怎么,想姐姐了?”

“我不会参加,你死了这条心。”原主在一个月前死在了那块突然的灾难中,她怎么可能会去参加什么革命?

其实何薇自己做饭也不是特别好吃,她从上学到后来进入部队之后,很少动手做菜,她都是吃的食堂或是叫的外卖,不需要她动手,而且她忙得也没有时间亲自动手。现在穿越在七十年代,她想着要好好练习一下家务能力。

何薇气极,这些人这是要动用私刑吗?她刚刚到这里,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对方来势汹汹,怎么办?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异能穿书年代文

列车长可不是随便让人哄哄就能相信的,他在这个位子上干了有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小偷偷了东西,随便往人家旅客的包里一塞,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何薇将自己的介绍信还有证件递给了列车长:“同志,我是不可能去人家的钱包的,我没有偷钱包的动机。”

列车长接过她的证件还有介绍信信一看,立马就肃然起敬:“何军长是你的爸爸?”

“是的,同志,我爸爸就是东海的何军长,这介绍信还是他帮我开出来的。”

列车长说:“我认识何军长,我早年就是他的兵,我退伍后的工作还是他安排的。”

失主在那听着,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人家是军长的千金,那么在的身份,会偷他六十块钱吗?连他都有些怀疑了,那这纸条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但这又是谁呢?

人家失主能够想到的问题,列车长还有乘警们会想不到?

这只怕就是一件恶劣的事件,目的是什么,他们猜不到,但能够想到要栽赃陷害,那么目的可能并不是冲着人家小姑娘去的,而是冲着何军长或是……老爷子去的。

何薇没想得那么复杂,她想到的就是杜红。她去西南的事情,很少人有人知道,除了家里人,也就几个朋友,他们会那么快的行动起来?

但是杜红就不一样了,她是重生的,对于原主的事情肯定是了若指掌,虽然不一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或许知道。在书里,原主肯定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作者笔下没有写出来而已,因为原主并不是主角,篇幅不会多。

“把这张纸条收起来,上面肯定有真正的贼的指纹。还有那个钱包,我们也要用一下,提取一下上面的指纹。”

但能找到指纹又如何?火车上那么多的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贼?他们除了能还何薇清白之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我知道谁是真正的贼人。”在一旁一直做着背墙的苏武杰,突然说话了。

何薇好奇地望过去,他知道?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让她跟着人走了这么一趟?

苏武杰自然不知道何薇心里所想,他微微皱着眉头说:“我虽然无法肯定那两人就是贼,但是这两人对这位何同志有歹意,当时我听到这两人的低声说话声,说要对付这位何同志。”

何薇也想起来,当时虽然睡得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