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不错,陈与星躺着,看了看视线范围内的地方,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陈沉。

可是谁也不是他。

只是找理由罢了,想跟他拍个婚纱照,本来就是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她没想要伤害他或者怎么。

陈与星看到便哭了,看见水珠干渴地跑到他裸露的伤疤里,赶紧拿毛巾去擦,擦到一些血迹,不安又无措。

“你挂。”

他说好,他愿意把所有的假期,所有的空闲都给她。

她把手被在身后,说了声知道了,就上楼等他。

她又冒出个小鼻子,他低头亲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他好会舔,陈与星把脚放在他的脊背上磨蹭,腿也蹭他的肩膀和侧脸,小手更是胡乱地抓他的发。

她点点头,等他洗完,两个人驾车出门,他现在能顺利走路,可见身体素质很强,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做不成,陪着她去游乐园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跟他一个屋,就都能知道他有个宝贝妹妹。原来还是兵蛋子时,每个人都在调侃他哄孩子上瘾。

陈沉说教她,她就会反驳,因为是他。

陈与星早就察觉他的手摸起来不对。

【你很聪明。】

陈与星听到了,哭都不敢,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所有人,抱着她离开。

“求求你,哥…”

陈沉说行。

陈沉晚一步到,他看着他们在外面打架般闹做一团,没理会,先进屋去看陈与星。

军训开始,陈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生理期长了好几天,时不时的漏血,有一次还是被舍友发现,把自己的外套给她遮挡,这才回了宿舍。

她今天也很高兴,就是有点疼,趴了一会儿去摸手机,张眉已经打了三十个电话,她丢到一边去,跟他说:“连爸妈都怕你,不给你打电话呢。”

这个家,他拿过枪,杀过人,谁敢和他叫板。

他怕陈家俊突然出来。

她却不管,坚信他能好,捏好后就靠在他怀里,让他摸小猫一样揉她的背。

陈与星想,她要坚强,再等四年,她可以摆脱张眉,她要出国,要赚钱养家,要照顾受伤的陈沉,然后在乡下小镇包一个围场,养一些小羊,他们俩结婚,永远在一起。

“哥,我好想你。”

陈沉靠着沙发背,看她卖力地样子,本来想笑的,但是她学习能力那么强,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学的这些技巧,把他吸得极爽,忍不住低喘道:“宝宝…”

陈与星窝在他的肩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操心他的事:“哥哥好累,还要照顾我…我不要,我不要。”

陈沉给她爱抚,手指深入她的嫩穴挑逗,等她舒服地迎合他,他也加快了抽动,顺滑的肠壁紧致可爱,他喜欢在她里面纾解性欲。

“好。”陈沉托着她,帮她减轻负担,低头看着这个景色,还闲聊道,“记得学自行车的时候,让我扶着你,说撒手就再也不要我这个哥哥了。”

没有在床上留下痕迹,也泯去性爱的气息,他们两个长得像,身份证户籍相同,姓也是一样的,不管在哪里,都是兄妹。

陈与星一心想要他给她一次高潮,闻言完全不想理会,但是他停下来了,她只能睁开眼睛。

陈沉的纹身让他暂时不能洗澡,他摸了摸她水汪汪的阴户,把水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最后一拍。

陈与星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纹什么呀,我们的名字?英文?还是图像呀?”

他那天真的又慌又怕,眼睛湿润,颠着她道:“宝贝对不起…”

她的眼泪断线珍珠一样滚到他的胸口,陈沉慌了,给她擦着,滚烫的热棒也慢慢地挺进去,他说:“宝贝别哭。”

“哥哥性欲很强的。”

“与与,把润滑和套拿来。”

血浓于水,他却用来水乳交融。

“与与,和男人做过爱么?”

陈与星目睹过他的一场性爱。那时候她才十岁,他放假回来开趴,父母都不在,闲置在郊外的别墅就成了狂欢的平台,她在三楼也被吵的睡不着觉,就下楼去找他抱怨。

“嗯。”

“小姐别跟少爷吵架”张妈有些担心,看了看两个人,还是走出了门。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拉他的衣袖,陈沉回头,表情温和了些。

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