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不回来,是怕吓到她。

“嗯。”她没想到陈沉总是能听出来她在哭,只能撒谎,转移话题,“你那边好乱啊,听不清你讲话。”

他的宝贝还是很依赖他,可她已经长大,很快要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那我他。”

“小蘑菇。”他轻笑,别着她的发,吻她光洁的脸蛋,往下探,吻她的肩头,看她冒出来,又去吻她的唇。

陈与星的沙发确实很软,她喜欢这种绵软的感觉,上面还铺了一层黑色的毛毯,毛毛扎着她,很痒。

陈与星一边跑还一边说:“就说你会好的,你不信。”

她笑着说:“你还知道要补上,好像陪我是在上班。”

他也会这样对她,给她温暖,她也愿意把一切献上。

陈沉不语,她已经快哭了,小手扯他的裤腰带,把两只手都放入他的西裤里,“你说话啊,你操她舒服吗?她有我年龄小么?胸有d吗?你不是喜欢奶子大的?你找个平胸的女朋友,你硬得起来吗?”

陈与星看着这四个字,对着满天的飘雪,无声地掉眼泪。她不再回复陈沉,抹抹眼睛,带上了耳机。

她出事之后,他在医院后门抽了一包烟,等她再缓过来才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她给他口,让他干,他也不爽,她该怎么让他舒坦些,让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她抬眼看他:“你也没有。”

旁边有护士为她换液,看见他想要先让他出门去等,他哑着喉咙说:“我是她哥哥。”

这所大学占地庞大,食堂就有十好几个,各有风味,陈与星很温和地随着她们,四个人一起行动。

“拉黑了。要么换号。”

她很少要求过。

“留门,明早去找你。”

“你累不累?饿不饿?”

她计划好了,跟娜拉一样拒绝再做玩偶,要出走,要追逐她想要的幸福。

他不被允许用手机,也会偷偷藏一个,怕她有要紧的事,然后在厕所哄她,被领导揪住罚跑时也会说:“妹妹不开心,我哄完再跑。”

她抬起她的大眼睛,看他耳根红了,知道他快到了,就深喉几次,很快就给他口了出来。

哥哥的心也没好。

陈与星被他撞的往前挪了好几步,不禁把手撑在床头防止再向前。

陈沉舒服什么,她在用头戳自己的褶皱,整个阴茎基本都露在外面。

陈与星晒到太阳,忽然明白牵手漫步已经是最大的奢侈,她像个禽兽一样勾引他,拉着他走到禁区,最终在乱伦的深渊沉沦。

陈沉失笑,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带到卧室,等陈与星落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也如期而至,她的水液被他捣出泡沫,咕咚咕咚的水声响起来,她也发出抑制的呻吟。

“去泡澡吧,给你接水了。”

于是他道:“很疼的,洗也疼。”

其实陈沉不喜欢他爸打他,挨了几棍子后,他觉得他很活该。

陈与星的脖子已经涨得通红,她张张嘴,很艰难道:“哥你进来…”

她瞠目结舌,强过头了吧。

她埋头卖力,陈沉缴械投降。大股腥膻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陈沉抬起她的下巴,手接着,声音微喘,“与与乖,吐出来。”

他喜欢在边缘游走,禁忌的性爱又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陈沉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还是杀过人的男人,他的血脉里早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沉静因子了。

陈与星看他有些出神,拉拉他的手指,“哥,你在想什么?”

他的屋内有一连串的喘息,透过房门的缝隙,能看到二十岁的陈沉,手里攥着女人的乳肉,上头还穿着衬衫,下面却不住地耸动。女人娇叫连连,说着不行,几乎昏死过去。

“宝宝”陈与星才知道这都是在叫她,但这一声更像是催促,她加快了速度,陈沉贴着她的脖子,热气沸腾,然后张开口,吮住了她薄薄的肌肤。

陈与星放下挎包,也脱了外套,然后将门反锁。

陈与星回到房里就瘫坐在地板上,崩溃地哭出了声。

这会儿他想碰,又躲过去,刚想高兴,她又牙尖嘴利。

到了他家就好了,至少能尝尝滋味。

他也不是没碰过女人,陈与星是乖乖女没错,但他察觉到她是被开了苞的,颇有风情。

陈与星不知道旁边这个男人这样意淫她,在后视镜里看他的脸,这个角度还不错,她歪头看看周泽,浑身贵气,又觉得不错消散了。

到了她的小出租屋,陈与星将自己打包好的拿下楼,他想进门帮忙被她拒之门外。

衣橱里剩下陈沉的衣服。

春夏秋冬,不管他什么时候来,他去洗澡回来,她都会给他准备一件干净的、新的、适合的衣衫,或是背心,或是贴身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