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叛逆就是现在,和亲哥哥这样淫乱。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得大开,毫无遮拦地被他观赏,陈与星指了指吊在她脚腕处的绳索,她累了,而且感觉有点凉,想让他抱着她,而不是把她吊起来,只有下体和他相连。

陈与星惊呼一声,被撞疼了,眼泪都涌了出来,两只小脚撑着床铺,低头小心审视是不是流血了。

陈与星嘟嘴,“才不要。”

小鹿般的眼睛已经充盈着丰软的水花,眨眨就会落下。

陈与星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忍不住微微抬高,让他能深入的舔舐。他的头发硬硬的,她两手揉着他的发,在视觉和触觉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与星很乖的,她依靠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别的小动作,等到了楼上餐厅就脱下外套,穿着吊带等菜品上桌,陈沉看她的肩头,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玫瑰,“好看吧,贴的还不疼。”

他漱口之后用沙哑的嗓音喊她:“与与!”

这个动作并没有插向子宫,而是冲撞她的内壁,里面的内一块凸起凹陷都被陈沉的肉棒摩擦填塞,她再也忍不住,抖着身子陷入高潮。

陈与星看到他裤子下的肿胀,也没拒绝,埋在他的两腿之间,给他用嘴舒缓。最后也吞咽了他的精液。

“还做么?”他怕她疼。

陈与星在这种小事上不会太任性,她点点头,等他离开后,才尝试站起来。腿已经不能好好合上了,现在地上走路都是折磨,她能感受到两唇的摩擦,肿痛无比。

陈沉轻轻靠上他的小拐杖。

“哪个?”

她的手从浴巾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勃起的欲望,上下耸动。

硬就硬吧,他想要翻身睡觉,却听到一声闷哼。

他已经睡了一天,再不去厕所,怕是要拿出失禁的丑态来面对刚来的妹妹。

她抬起她的大眼睛,看他耳根红了,知道他快到了,就深喉几次,很快就给他口了出来。

他精量很大,为了不让精液糊住嗓子,她会让他都射到舌头里,最后当着他的面全部咽进去。

陈沉将她拉起来接吻,她喘着说嘴里还有,还有没吃完的,他就被她勾引到又硬了起来。

“小妖精…”陈沉把她夹着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把她扒干净,抠弄她的两个穴,还在说她,“小妖精。”

这么自然而然地诱惑他,天生就是个浪荡的小东西。

陈沉脱了衣裤,让她冲着墙,站着叉开腿,他一挺到底,狂乱地抽插,用胳膊捞着她的同时也在蹂躏她的两对嫩乳,她被干得哆嗦,几乎要悬空起来,陈沉又换了后面的穴口,她现在也有点喜欢他这样插她,双眼迷离。

温水一直在冲刷他们两个,陈与星觉得水和空气里有淡淡的铁锈味儿,像是浓郁的鲜血蒸发了,她第一次被他破处,她也闻到这种味道。

后来她明白,这是乱伦的血香,让她从触觉的快感通感到嗅觉。

“哥…”她叫他,屁股撅得很高,迎合他的玩弄。

他的手掰开她的臀瓣,看了一会儿便仰头享受她连连高潮下的收缩紧致,那蠕动的肉把他裹得舒爽至极,陈与星快要站不住了,哀哀喊他:“哥哥,抱着我…”

她要滑下去的时候,陈沉一把捞住她,手捂着她的小嘴,把精液射到后穴中,一会儿又趁着没软,塞入她的水穴。

他捅了一阵,陈与星以为结束了,她还有一小段没有抵达的高潮,但是已经足够满足,没想到他射了之后还能捅,于是夹紧两腿,想让他再多弄两下,她就又可以再来一次。

陈沉却捂着她的小嘴,在她耳边说:“与星,对不起。”

陈与星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阴茎捅到子宫里,滚烫的体液撒满宫腔,然后跑到甬道,她也到了新的高潮。

“陈沉!!”

她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咬牙叫他,等他拔出来时,她两腿之间喷出许多体液和精液,让她十分腿软。

温水把一切都冲走了,他耐心地把小的花洒摘下来,扒着她的穴口注入清水给她清洗。

“你竟然…你…呜呜…”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陈与星在心里骂了他千万遍,等他洗完整个人都气成了球。

她出了浴室还在气,质问他:“旁边就是马桶,你怎么能这样!”

“不想抽出去,你很暖和。”

“臭哥哥。”

她裹成小粽子,陈沉在旁边坐下,笑她:“不是被哥哥射到高潮了么?”

“你别说了!”陈与星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彻底裹做一团,都没抱着他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他怀里,想到昨晚混乱肮脏的性爱,又很羞耻,缩在他怀中,他醒过来就看到她娇软滴血的耳朵尖,他低头含住,又去吻她的耳垂,她喜欢他亲她,把他掰过来舌吻,他的技巧很高,把她吻得呜咽,不住吞咽两人交换过的液体。

他也是甜的,她喜欢他的味道,张嘴让他吻得再深一点,腿也张开了,等他晨勃的阳具塞进来,解决他每天早晨的私密事。

陈沉没客气,扬腰捅进去,抽插百十次,她有个小高潮,他也泄出来一些。

“唔…”

他的亲吻也结束了,勾出一根银丝,陈沉返回抿断,她下意识地舔唇。

粉嘟嘟的舌头环绕下唇,他笑着又含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不断,把她都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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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居然还在写肉,也不知道看腻了没,其实全文也不长,每天三更感觉欻欻欻就要结束了Σ°△°|||︴在犹豫要不要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