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止挺挺腰,用嘴示意了一下他的二爷:“你不先让爷舒服,爷哪里有力气伺候你?”

贺亭萱一想到那天晚上痛不欲生的感觉,是真的急了,这还没好,再来一次以后下面就没法用了。手被牢牢抓住,没办法只能用两只脚猛踢起来,要下嘴去咬男人钻进来的大舌头,却反被男人躲了过去把她的舌头吸进了自己嘴里啧啧的品尝起来。男人长腿一抬压制住两只拼命反抗的小脚,眼看小人儿又要掉金豆豆了。忙放开小人儿的小舌头,改吸住小人儿的耳珠,同时往耳朵里轻轻吹气:“宝贝,不哭,爷发誓,今天不弄你,爷就想让你舒服,爷知道你伤还没好,爷心疼着呢。”

“王爷,这床是新的,您都没睡过。”

贺亭萱脸色一僵,“王爷平日公务繁忙,在妾身这里久了,怕耽误王爷正事。”

“嗯,你下去吧。”宁王拿起桌上的金钗把玩着,突然一把将金钗捏成了一团。

一切都去吧你就得想着

“噢?是吗?我倒觉得写的挺像的。”

内室,宁王侧靠在床上,床上和小美人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加了一床被子,小美人还是面色苍白,秀眉微蹙,小手紧紧抓住被沿,轻轻地摸着苍白的小脸蛋,手指还是忍不住轻颤。

“是爷,爷回来了,你想不想爷?”

“王府很好,福公公都安排妥当,比贱妾之前的日子可谓云泥之别。”

贺亭萱自然是知道福喜公公在王府的地位的,这个马屁是一定要拍好的:“公公平日里替王爷鞍前马后,劳苦功高,自然是受得奴家以礼相待的。”

两人视线碰撞,几乎能看到隐约的火花:“哦?不喜欢?不喜欢还送荷包?进府几日本王何曾看你拿过一针一线?”

“看来三皇兄得此佳人倾心相许定是欢喜的紧,皇弟就不多打扰了,我们兄弟改日再叙。”宇文涵语毕起身行礼甩袖而去。

贺亭萱一听八王爷直接叫了自己心下顿时一惊,我去!什么鬼?面上镇静地回了礼:“王爷说笑了,王爷身份贵不可言,岂是常人能企及的,能见到王爷真容实是三生有幸。”

“没有,王爷,您误会了,我想买话本子看。”

“萱儿,只叫你看好不好看,谁要你问价钱了?”宇文止微蹙起眉头。贺亭萱一看,不好,霸道总裁生气了:“王爷,奴家不喜欢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要不您看这些都多少钱,您折银子给奴家吧?”

“妖精……不要咬……操!”美人的骚穴绞的太紧了,宇文止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啵”的一声拔出了阳根,平息了下自己剧烈的喘息,随手又翻了几页避火图。然后将双臂穿过小美人的腿弯,将小美人背靠着自己抱将起来,把小屁股对准了阳根一个挺腰又入了进去,然后运起臂力将美人上下颠翻起来。

“王爷……王爷……要死了……舒服死了……嗯……要到了……再快点……到了……啊……”说着又是一阵剧颤再次达到了高潮。

“哪里不行了?明明夹的爷这么紧,小骚货,叫的再大声一点,爷爱听,说,舒服不舒服?”

“文月,你们给我说说这王府的情况吧,都有些什么人,有些什么规矩,我怕不小心犯了什么错,我们主仆都要一起受罚。”

“爷一点都可怕,奴家反而觉得爷这样好看的紧,奴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世上人海茫茫有缺陷的数不胜数,怎的到了王爷这里就让人退避三舍了呢?就是军中,别说伤疤了,缺胳膊少腿也不是常事吗?怎的王爷就会让别人觉得面目可憎呢?再说了这为国为民负的伤难道不该是荣光,不该是勋章吗?”

“在正院摆完膳,所有人都回避。”

贺亭萱:王爷你输了!

贺亭萱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直起身来,宇文止反握住扶手也想抬起上身,被贺亭萱啪地一声按了回去,冲着他摇了摇一根手指,用口型说了“不能动”三个字。说完将头上簪子拔了下来,一头乌黑光亮的青丝募的披洒开去,慢慢脱下桃红短衫、素白中衣,再缓缓解开身后肚兜的绳结。宇文止目不转睛地盯着贺亭萱手上的动作,眼睛里几乎快喷出火来,却在美人拉住肚兜上缘时骤然眼前一黑,被美人香喷喷的肚兜盖住了脸。随后感觉到一具馥气芬芳的肉体贴上了胸膛,本欲甩开脸上肚兜的王爷顿时一把反握住扶手,全身肌肉绷到了极限,眼睛看不见,感官反而越发灵敏。一对滑润的奶团,奶团上硬如石子的两颗小奶头在胸口来回摩擦,小奶头划过自己胸前的茱萸时,两具青春的肉体禁不住颤抖了,同时发出了呻吟声。

贺亭萱:嗯,精分都这样,不要怕,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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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不是说不弄我吗?别……”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你这么骚,谁受得了?”宇文止又开始蛮横地撞击起小美人来。

贺亭萱: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嗯,起来吧。”看着贺亭萱薄透的中衣中透出的碧绿色肚兜,宇文止突然觉得嗓子一干,耳尖又透出隐隐的血色。“你先吃,本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