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肤色的?可能没有,姑娘稍等,姑娘可以用这三种颜色调和一下,应该八九不离十。”

贺亭萱坐下给宇文止布菜,然后巴巴望着王爷,脸上就差没写出来了:你快点吃!宇文止摇了摇头,随便塞了几口就牵上小美人的手向外走去。

“不知道……嗯……王爷……”小美人难耐得咬着自己的食指尖,在菇头再次滑过花穴口的时候运起小屁股准确地吸食住菇头,然后狠狠地嘬食起爆胀的菇头:“嗯……进来……王爷,进来,求你……”

“王爷……王爷……痒……”

“宝贝,爷在这,怎么了?”拇指的揉弄也越发大力。

贺亭萱无奈地看着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兵马大将军,叹了口气,抱着几本地理志走到宇文止身边拖了个凳子坐下。宇文止又乐呵呵地开始批起了公文,只是刚批了两本,就又有些不舒服了,想了一下将旁边凳子上认真看书的小美人连人带书一起捧到自己腿上,左手圈着小美人给她找了个舒服地姿势靠着,右手又开始批阅起公文了,这次批阅效率之高连王爷自己也惊到自己了。贺亭萱将书搁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左手翻书,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宇文止的脖颈后面,让王爷受用的不行。没有一个时辰就将积压的文件都处理完了,然后随手拿起右手边的几本书也开始认真地了起来,一时间书房里散着淡淡地熏香,暖暖的春阳射进窗口,宁静中只有偶尔的鸟鸣声传进来,男人和女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静谧的生活,多年之后男人每每想到这个午后相偎的片刻时光都觉得满心满胸的幸福。

回头站稳了身形的后又笑的合不拢嘴,这贺姨娘是他福喜这辈子买的最值的一个物件,价值连城,价值连城啊。

贺亭萱几杯酒下肚,小脸通红,有些微醺的眼波流转:“奴家想买个东西!”

“既然它惹了王爷生气,我就要给王爷出气啊,先把它熔了,然后……然后等有空了再找机会丢吧!”

贺亭萱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直到一种失禁的快感袭来:“王爷,王爷放开我……不行……不行……要尿了……快放开……”

贺亭萱哆嗦了一下,按住宇文止的乱来的大手:“还有就是你不要动,我来动!”

宇文止用伤手抬起贺亭萱的小下巴,眼里仿若放出万缕情丝将小美人丝丝缠住包裹严实。“萱儿,萱儿,你真是个宝贝,是爷的心肝。怎么那么些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到你嘴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爷之前是魔怔了,幸亏遇上了你,你是爷的宝贝,爷一个人的,你若是敢背叛爷,爷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你听到没有?”宇文止猛地将贺亭萱压在塌上,堵住了小嘴,用力吸吮辗转,双手开始拉扯贺亭萱的衣襟。

“福公公,这王爷发脾气我也不敢进去啊,您找别人,找别人啊。”说着折身就要走,就听书房里传来宇文止的低吼声:“让她进来,找谁都不行,就要她!”

趁着贺亭萱愣神的片刻,宇文止已经欺到身旁,拉住她的手往净室而去:“伺候本王沐浴。”

宇文止闻言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也不管外间仆人进进出出在摆膳,低头擒住了两片红艳艳的唇瓣,唇舌交缠。直到小人儿唔唔地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宇文止被柔软的小手抚摸上胸口,又听小人儿娇娇地喊疼,脸色缓和了下来:“还疼?本王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有那么疼吗?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疼?”

“要死了,受不了了,王爷,王爷,呜呜呜~~~”

贺亭萱一听看着宇文止惊得眼泪又出来了,小嘴颤抖地说不出话来,这受惊的小模样明显取悦了宇文止。捏了捏贺亭萱的小脸蛋,宇文止向门外带着笑意地吩咐到:“来人,备水。”

贺亭萱纳闷了:“嗯,我好饿啊,随便给点东西吃就行了,不然一会没力气侍寝,王爷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回去收拾一下,进了王府自然什么都明了了,再有不明白的,问福公公就是。”

宇文止:亲亲,我们回家!

宇文止看着面前娇小柔嫩的女子,一双极好看的眼睛从抬头时的充满怒气到看到他右脸后没有震惊,没有恐惧,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慢慢的弯了起来,心口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一时忘记了方才听到那么悲伤的曲子的愤怒,然后被她弯弯的眉眼讨好了,就那么弯着腰一动不动,只是耳朵尖可疑地红了起来。

女主:哎嘛,人家都穿成侯府千金,怎么我一穿就穿成青楼歌姬啊?

宇文涵也抬手虚敬一下抬头干了一杯:“皇兄平日里从不涉足烟花之所,却不知道怎的抬了萱姑娘进府做了姨娘,若不是皇兄早了皇弟一步,皇弟还想着等这次宫里小选之后将萱姑娘抬回府。毕竟萱姑娘对皇弟也是一片赤诚,屡次递送传情之物,皇弟甚为感怀欲要投桃报李一番,却不知皇兄原来也对萱姑娘情有独钟。”

宇文止又饮尽一杯,“啪”地一声把酒杯重重拍在桌上:“这么说为兄还要感念皇弟君子不夺人所好的恩情了?”

宇文涵也又虚敬一杯饮下:“皇兄言过了,只是一个玩物罢了,怎会提到恩情一说,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岂是一个女人可以搅扰的。”

宇文止听到“玩物”二字,顿觉心中堵得慌,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低头喝起闷酒来。宇文涵看宇文止的表情,微微一笑,施施然夹菜开始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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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贺亭萱:我……我喜欢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