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此行有正事,吴明山一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

梦里将入睡前的经历又来了一遍,不过,不同的是,在他用目光轻薄的时候她醒了,不仅没生气,还将他拉上床,亲自送到他的口中,任他为所欲为。

因杨氏因意外去世,不吉利,按当地传统,家里为她守了一月,便撤了白孝。

二柱固然伤心,可也知人死不能复生,失落了一会儿就复开心起来,蹲在一旁看爹处理兔子。

吴明山倒了点药膏在手掌心,双掌合拢将其融化成流动状,两只手分别盖在她的脚踝两侧轻轻揉捏。

农闲时他在家也待不住,常去深山里打猎,野猪山鸡都不在话下,最传奇的是他有回扛下山一只成年大虎。

这些都做了,望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女人,吴明山没法子了。

蓑衣要包裹下两个成年人非常地勉强,只好紧紧地搂抱着,将身子藏匿在下面。

招娘担心自己被马儿甩出去,小手攀附着公公强壮的身体。

吴明山也不放心娇娇的儿媳妇,大掌将她狠狠摁在胸膛上。

一男一女一强壮一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雨后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起不到一点效果,招娘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被抱在公公的怀里,羞耻中又带点少女的羞涩。

大马一个腾跃,招娘差点被甩出去。

少女低声惊呼,吴明山连忙将手臂收拢,招娘丰沛的奶子打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儿媳妇将他搂地更紧了,吴明山苦笑,痛并快乐着。

经历了这一变故,招娘更胆小了,耷拉在马身两侧的腿抬起来,盘在公公的腰两侧。

感受到公公的视线扫射过来,她可怜兮兮道:“怕……”

吴明山只好作罢。

只是,两人以这样一个姿势骑马,不是正像他在马上肏她吗?

随着马儿在雨幕中奔跑,吴明山与招娘的身子也在这一前一后的撞击中火热起来。

招娘只在新婚夜经历过一次这种事,刚开始不懂,但渐渐也回过味来。

她几乎是坐在公公身上,肉贴着肉,连他驾马时肌肉的条理都能感受到,更别提屁股下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了。

吴明山当然也知道,儿媳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他肖想已久的桃唇不时触碰他,勾引他。

屁股下的大肉棒又肿胀了一圈,硬生生地挤进招娘狭窄的臀缝里。

招娘的臀部丰满,不似其他女子那样扁平,所以两瓣屁股间的缝又又窄又深,光插进这里就很爽了。

吴明山牵着马剩的手一抖,喉咙里溜出一声闷哼。

暴雨的干扰声很大,但哪里瞒得过时刻留意着他的招娘,她脸上爆红。明明不懂这声闷哼,却又好似猜到了答案。

再一次,肉棒从小沟里擦肩而过,吴明山低吼,招娘闷不做声地匍匐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觉得公公的反应有些奇怪。

她是不懂这种事有什么舒服的,不过,既然公公想,她都愿意给他。

突然,马儿经过一个小山包,跳起来飞腾而过。

吴明山和招娘的身子一时都僵住了,他……他……他插进去了。

随着马腿着地,肉棒又滑了出来。

陡然经历了这样的变故,招娘知道公公不是有意的,并不排斥,所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吴明山刚刚和老友见面时喝了点酒,酒气上涌,他想到,这怕不是……儿媳也很爽……很想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他心中一阵激涌,突然加大了驾马的动作,不仅前后动,还上下起伏。

招娘坐在他的大腿上,怕自己被颠出去,忙更加搂紧了他。这样帖着身子她才发现,公公的身子有多么精壮,劲瘦的腰身硬梆梆的,不像她早死的丈夫,坐着时腰上能堆起好大堆肉。

不过只颠了一个来回,招娘似乎就懂了公公的用意。

上下颠簸间,公公的龟头陷进小孔,进去一个小小的头,粗糙的布料被顶入,擦过花心内壁,招娘身子一颤,随着他极速不间断地捅,湿热的甬道中分泌出一股潺潺的水流。

“嗯……”只几个来回,招娘就懂了公公的闷哼声从何而来。

敏感紧致的花径被撑开,花蕊被灼热的肉棒擦过,她被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头顶还有公公粗重的喘息声,与她娇媚的猫儿似的呻吟此起彼伏。

渐渐的,招娘适应了吴明山的频率,呻吟被压制住,取而代之的是和他一粗一细的喘息。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默契地粗喘着,花心分泌的水越来越多,肉棒越来越大,最后,吴明山只塞得进一点斜角了

公媳俩一时都有些不得劲,但回家的路还很长,只好磨着肉棒一角饮鸩止渴。

雨幕厚重,似乎也为公媳二人盖了一层遮羞布。路上偶尔遇到躲雨的行人,也只看见一人一马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