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嘞,两百两也成,姑娘你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这可绝对是真品。”

随后眼光落到楼漫因身上,迟疑道:“你是?”

云斐穿着一身红服,身骑骏马,脸上隐隐能看出一丝笑意。

张前站在楼漫因面前,直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大胆的看她。楼漫因同样也看着他,她在等他的回答。

楼漫因此刻是真没有什么好交代的,毕竟要交代的都被老夫人交代完了。只得笑笑,敷衍道:“相公保重身体,我等着相公的好消息。”

云欢未到之前,楼漫因也是想过办法的,比如,绝食。

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毕竟,在这个风口,谁敢不要命?

而其中,以那家最大的香料铺的生意为最佳。下山的香客们大多会进店买些香料。

老夫人瞧见她这一副顺从的样子,越发的来气了。

“娘子这么晚了为何还没有睡?”

“味道不错。”

楼承续悠闲的说道:“你以为拿回家了被人发现了会尴尬?说不定那人会说‘哎呀,你家里也有一只呢,我刚拿回来一只’,然后两人就下次如何再次顺利的拿回碗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楼漫因找不出替代塑料盒的材料,自己又造不出塑料来,只得另想法子。

瓦肆多半是老百姓娱乐的地方,鱼龙混杂。有钱的公子哥们岂会来这种地方。若是想听戏,养一个戏班子便是了。

楼漫因气笑了,“这是我的地,我想在这里建什么都随我的意。”

但是,一幅画能卖几个钱?市面上有名的画家,一幅画能卖出几十两银子已经是高价了。在楼漫因的印象中,好像从来没见过云斐作过画。即使他有才子的光环加持,这画也不能卖出天价吧?

“那齐公子有没有表明买这块地的目的?”楼漫因逼问着,“韩家知不知道最后齐公子把地卖给了你?”

……

楼漫因直接拍开他的手,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张前红着脸,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别的原因,也不接话了。

楼漫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屋里屋外,人前人后,该做的事,该尽的责任,只如往常。

“小姐,该洗漱了。”

按照有颂国的规矩,若是中得举人,便是一只脚踏入了仕途。可是云斐却依旧每天读他的圣贤书,也不见有人来拉拢。

“四小姐,出事了。”

于是,某人只好摇摇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又自酌两杯。坐下之后,楼漫因用手摸了摸脸蛋,有些发烫。

马车停在了大门前,云斐刚下车便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梁公子居然领着门客,亲自在门前候着。

☆、第十五章

楼漫因考虑了一下,含糊的答应了一声“嗯”。

这不是刚才那女子么?裴青绫疑惑的问道:“你是……?”

但是,如果商铺规模做大,自然会面临很多问题。比如,新商铺的选址,设计,落定。更棘手的是管理问题。

楼漫因不接话,却听得云盈在一旁跟着附和,“礼既然收下了,退回去会伤了和气。”

楼漫因在一旁满脸通红,不知情的以为这是羞愧,实则是快要憋不住了。

老夫人神色微变,不屑道:

唉,失策失策。

不一会儿,从里间走出一个人,年约四十,穿着灰蓝色长衫,束着牛角带。客客气气地拱手:

三嫂楼苏氏稍微开放一些,“这是问你呢,怎么到问起我们来了。”

说官话,楼漫因从来没在怕的。

“小姐,你说老夫人为什么这么对待您啊?”小莲一边替楼漫因揉着膝盖,一边气哄哄地说。

小莲一边在旁边叨念,一边为楼漫因顺着头发。“姑爷去看嫁资了,一会儿姑爷来了,就该盖上红盖头了。”

日后两散,她便去经她的商道,岂不美哉?

楼承续望着楼漫因,摇了摇头,“没有可比性。”

电光火石间,四目相对。

……

眼看着他走进了最里面的包房,等店小二送酒之后折了回来,楼漫因立即起身过去,直接掀开布帘,不由分说的坐了下去。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还是那种以一人之力挡了迎亲队伍,霸道的对着新郎表示:你今生只能是我的男人!然后撂倒一群随从再把新郎从众目睽睽之下拖走?

楼漫因无心计较这些,挥了挥手,“去换套衣裳,同我出门一趟。”

楼承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