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似乎睡的很不安稳,时不时地轻哼两声,还伸手去扯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他想或许是衣服的衣领太硬,硌得她难受,所以替她将外套拿开,指腹不小心触到她脸上的皮肤,是不正常的灼热,他心头一跳,手摸上她的额间,很明显不是喝醉酒该有的热度。

大家马上又开始了新的话题,只不过经过刚才这一番,倒是酒桌上有其它不认识江曼文的男人,眼睛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打转,小姑娘上身穿一件奶白色的薄毛衣,宽大的衣领露出一截嫩生生的脖颈,因为酒精的作用,双手撑着酡红的小脸,雾蒙蒙的大眼低垂着,似乎是醉了?

然后,毫无预兆地,下一秒,她就看见了梁怀清。

文章上面有他未婚妻的介绍,她叫董瑜,职业为珠宝设计师,年纪轻轻就创立了自己的珠宝品牌,无论是外形还是家世,俩人都无比般配。

另一个同事附和:“是啊,要不然干脆把江曼文一起带过去得了……”江曼文不好说什么,只得跟着他们尴尬的笑了两声,松了手,往后退了退,反观古中平,他的神色倒很是自然。

“啊?怎……怎么了?”江曼文回过神来,放下饭勺,不知道这个话题从何而起。

江曼文不想看他冰冷的眼睛,低着头道:“我现在不想去。”

“这……”心惊于他的心细,居然真的知道自己跟梁怀清在一起。

马上有好事的人开始起哄,还有人指着江曼文手里的饮料说应该要换成红酒,要不然她刚才的祝福就不诚心。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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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两人在车上那般激烈,不知道流了多少汗,他这么一说,江曼文感觉身上确实都是黏糊糊的,脑袋虽然仍然晕晕乎乎,可是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已经渐渐清明,这会儿想起自己居然跟他在车上做坏事,脸就热了起来,她害羞地伸手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

江曼文闻言跟踩了尾巴似的从他身上爬起,捏着小拳头就要下去找那箱避孕套,恼羞成怒道:“我才没有!现在就把这箱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去……”

她软着身子趴在他胸前,小穴一缩一缩地夹弄着他,半响才回过神来道:“你……怎么还那么硬?”

江曼文一边难耐地喘气一边挣扎着道:“你……你胡说,解毒都要去医院……啊……别……”

“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了。”

梁怀清低头在她吃得红红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低笑道:“可以。”

江曼文好奇地打量着周边的街景,瘪了瘪嘴道:“我能卖多少钱,我是担心你迷路了咱俩得今晚就得饿肚子。”

梁怀清冷哼一声道:“我在我办公桌下捡到的,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失主是谁呢。”

梁怀清冷哼一声,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居然东西都要他用寄的,这丫头真的是变着法子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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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来,不许忍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儿又开始咬着自己下唇,梁怀清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双唇,将那无辜的嘴唇从牙齿间解救了出来。

梁怀清一脸严肃地坐着听着对面人的汇报,下身却被身下的人舔得似蚂蚁爬过一般,痒得厉害,恨不能猛插进她温热的嘴里,狠狠地抽擦。

他的另一只手则抓住一只饱满用力地揉着,手指时不时地捻弄着顶端的凸起,惹得江曼文低低地呻吟着,下身变得更加湿润了。

他的脸几乎贴上她的,如此暧昧的姿势,语气却是冷得掉冰渣:“你跟你那个古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某作者瑟瑟发抖。

心头纵有一万个问号,她也不好贸然上前去问,上次梁怀清说他在l集团的会议室看到自己,她就知道他可能也在那边上班,但是具体做什么,她并没有问,今天看他们对他恭敬的态度,似乎是个很重要的职位?

不一会儿,梁怀清挂断电话,走过去跟她坐在一起,张嘴凑过去就着她手里的吐司咬了一大口,江曼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里只剩一小半的吐司,不满地嘟了嘟嘴,却又不敢说什么,低着头默默地喝牛奶。

早上,哦,不,临近中午,江曼文才醒过来,或许是睡得太沉,半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梁怀清却已经凑到了她的双腿间,用手制住她乱动着的脚丫子,朝两边掰开,笑得不甚正经:“害羞什么,做都做过了。”

“不深点你怎么舒服,小骚货!”

江曼文见他眼神不对,害怕他又像昨晚一般兽性大发,忍不住伸手捂住下面道:“不许看了。”

江曼文被顶弄得浑身发颤,软着嗓子道:“……呜……可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