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还在说:“以后不能再捅我了,听说出血会死人的!”

“蚌儿,变回人形好不好?”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肉棒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龟头,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将军本就只想抱河蚌进房休息,毕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脚往门框一踹,门框立刻脱离河蚌的手,嘭地关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转而往将军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将军古铜色的胸膛。

“姑娘家家……以后……不许……说、呼……这话……”嬷嬷扶着桌子喘息。

“嗯……”河蚌不依,撒泼,“我不要……棍子!我要吃……”

“啪”一声,将军的大掌精确地打在河蚌肉嘟嘟的屁股上。

……

作者:所以,当时,到底是为什幺看西游记写出这幺一个东西……果然四大名着能启发人。

嬷嬷严厉,筷子不会用,打!她说脏话,打!到最后,她说“本蚌”都要被打,打打打,打到手心都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做人怎幺也这幺难?虽然不会死,但是皮肉之苦免不啊。

河蚌自动滚到干净的床单上睡,将军的身体贴上来,汗湿的,她嫌弃。可转念一想,就让他贴着自己了。她转个身对他说:“将军。”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还要脱她的壳,坏人!河蚌脚一触地,立刻蹲下来,缩成一团。

将军把河蚌带到桌边,桌上满满的菜,香气四溢,河蚌突然饿起来,但她不会用筷子,伸手就抓,被将军一筷子打开。

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头,拉得长长的,正巧被河蚌看到,以为将军又在吃她的肉,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如夜里见鬼。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将军捏够了,看着通红的臀,一手探入前方摸了摸,穴口湿润,果真经验十足。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从股沟滑下去,在穴口蹭了蹭汁液,顶开小花瓣,就要进去。

一个路人闻声而至,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围满了小摊。

“嗯嗯。”

谈完话,两人吹烛上床睡觉。

黑暗中,将军忽而记忆涌上心头,问河蚌:“你变回河蚌那日,清早,是不是咬了我的手指?”

“是啊,你起床差点压死我!!!”河蚌被这样一提醒,便想起些细节来,控诉。

将军紧张道:“我有伤到你吗?”

“没有啦。”不然现在她还能健全地在这儿。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将军执起河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河蚌听将军道歉,很受用,“原谅你了,这叫大人有大量,正好抵过了。”

河蚌卖弄着先生教的词语,将军却抓到了重点,“什幺抵过?”

河蚌毫无防备地说出她本来气不过,想用蚌壳夹将军的棍子一事。将军听着她描述,脑中出现一副河蚌咬着肉棒的淫靡场景,身下突然硬起来。又想起某一日起床见到河蚌用嘴含着肉棒,恍然大悟。

将军面上装作生气,厉声道:“你也太顽皮了!”

河蚌缩缩脑袋,以为将军真的生气了,弱弱地说:“我不是……没咬吗……太粗了……”

太粗了……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河蚌正认错,谁知将军却突然冒出一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夹夹它,怎幺样?”

“……啊?”河蚌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

昏暗烛火下,她坐在将军的大腿上,和她要“欺负”的棍子面对面。

只见,那棍子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鸡蛋大的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河蚌咽了咽口水,“怎幺夹啊?”她现在没壳啊。

将军的手顺着自己平放的两条腿,往下滑,滑入河蚌的腿心间,精准地划开软软的花瓣,摸上了那条缝儿。“用这里。”

河蚌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上,听到这话也明白了,直接起开身,“那我还是不要夹了。”

将军一把按住河蚌的肩,把她按回腿上。“战败尚要割地赔款,道歉怎能没诚意。”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在穴口处缓缓地划,河蚌感到一阵阵酥麻,下身微缩,一波液体涌出来,很快,布料就被花液浸湿了。

“棍子……太、太粗了……”河蚌颤抖着说。

“可是,装得进去不是吗?”

“……”

河蚌被将军说动了,她好像被拨撩的也有点……想要。

河蚌撑起身子,将幽花对准肉棒,慢慢地装进去,一寸又一寸。

“嗯……”她感受到皱褶被撑开的感觉,粗硬的肉棒摩擦过嫩肉的快感又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享受着这缓慢的过程。

将军看河蚌慢吞吞地,腰一挺,助河蚌一臂之力,让肉棒撞上了花心。

“啊……”河蚌呻吟一声,因男人的力道完全和女人不同,带来的刺激又不同,这一击是兼具力度、速度、强度,并且在一击过后,肉棒慢慢磨蹭着花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