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

青栩厚着脸皮面不改色的和他对上视线,难得在心底产生了羞恼的心情。她刚刚的心跳一定很不正常,美色误人,高岭孤雪落下更是晃眼,她怎么能那么不争气的就看走神了呢。

“放心啦,我帮你和颜教授、小鱼哥、还有长宁哥都吿过假啦,我哥让我告诉他们,你背上的伤很严重,要多休息两天,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用我哥祖传的独家秘方,敷几次就能让肌肤恢复婴儿般的水润光滑啦!”看出青栩心情不佳,她颇为搞怪的模仿电视广告的夸张语调,试图逗乐她。

他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听话。”

而向神明发出赤诚的祈祷

和宣恒比起来,大概只有那天生冷俊疏离的脸是扣分项。

沉青栩气息有些不稳,一句话说的细碎缓慢:“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你别放在心上,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缓一下就好了。”

沉长宁把人按在沙发上给她最后量了下体温,确认她是真的痊愈了。

“等等、你先停一下,陈泽?陈、泽——”青栩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下意识的重复这个名字。

可是那张脸……自己可能对着这张脸优哉游哉的喝咖啡写论文吗?

桃子酱……还不如叫老干妈呢,沉青栩心里吐槽。

她能拒绝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怎么画?”

然后是内裤。

沈青栩熟练的靠坐在米色沙发上,双手交叠,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乐明欢受困于感情问题?沈青栩有些诧异,她是一个多么乐观胆大又通透的姑娘,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大事,能把人变成这样?

她换了短裤和运动内衣,乖乖跪坐在床上,揉着小肚子,晚饭吃多了还没消化完,趴着有点难受。

陌生的号码出现在手机界面,沈青栩没有理,等他锲而不舍的第二次打过来,她才接起来。

贺鱼渊知道她有私密话要讲,对楚汶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

救命,怎么有这么自大的男人,她想报警。

“呜呜呜呜呜——”沈青栩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心底呐喊:我口袋里有发票,回去还要报销的,你给我把衣服留下!

“林念姐陪着周姐做事走不开,怕耽误时间就让我把这加急的文件送过来。”

楚汶之前还觉得小姑娘可怜,因为白尧光的关系失了大好前程,被调去冷部门,现在突然觉得她心机重的很,把这位花花公子捏在手心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青栩:“……”

是支配感,是征服欲。

“遇到一个怪人,没有聊什么,大概有诉讼需求,不过后来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走了。”宣恒放下手中的东西,再拿出一双拖鞋,探了探她的脚背:“怎么不穿鞋子,小心着凉。”

她收养落户的事情也办下来了。

但即使这般想着,难捱的欲望还是让他有些凶狠的戳到了宫口,比平日大了一圈的阴茎与肉壁更深的摩擦着。饱胀的快感从阴道扩散到身体各处,沈青栩不用再紧闭嘴巴,泪水汪汪的喘息着,红着脸随着他的顶撞发出他爱听的叫床声。

别说了,沈青栩把脸埋在座椅上,羞耻的不行。

他握紧了手指,在雨中默念。

“我们交换信息。”

商朔看完一脸崩溃。

这是要做什么?

乐明欢伸出拇指:“理由充分,环境特殊。私密空间里,那可一谈就是交心的话题。我是佩服的不行。”

沈青栩的崇拜之情瞬间如滔滔长江水落下虎跳峡,四下迸射且无休止起来。

“秘密…调查?一个小程序,还要无间道?”

离得更近,她脖颈上的痕迹也就更清晰了,沈长宁眸色一暗,低声道:“我想了一晚,不舍得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双手奉上,我妹妹值得最好的。”

“栩栩,我不想听你说其他人,我已经有一整天没有见到你了,甚至未来的几天都见不到你,触摸不到你,忙起来也没时间打电话给你,一想到这样,我就恨不得把你揣进我的口袋里。”宣恒站在候机室,冷漠的避开第四位搭讪者,对妻子柔声道:“栩栩——我好爱你啊,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身边。”

贺总欣赏了片刻,终于说出了今天把她找来的目的:“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商宴,我就保证一直保守你这个秘密,还给你最想知道的、那几个把你扒光了送到我床上的人的消息,如何?”

!!

青栩眼皮一跳,交易是笔好交易,虽然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刺耳。

他不遗余力的用话语挑衅她,就不怕她一气之下甩手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