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高中选修课选的迟,轮到他的时候就剩了一个毛线编织。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为了学分硬着头皮上了半个学期的毛线编织,各种奇葩针法没怎么学会,倒是一直记着毛绒球的做法。

当然,更重要的是洛释想借此开口来打破那诡异的寂静。

“真好,真开心,”洛释按捺住喜悦的心情,他说,“小千伶,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一点,不喜欢哪一点,今后,我还要让你一直一直心慕于我呢。”

“你们果然和当年一样恩爱啊……”

估计还是魔释帝的记忆吧。

洛释猜千伶可能见证了一个故事,只是这个故事的开头便听起来有些许令人惆怅,于是洛释“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洛释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想,所谓情爱,不是一方袒护另一方,而是双方彼此依恋守护。他总是为她退让,她悉数看在眼里,那么这次总得轮到她退让一次。

“吃同一个东西,我们又不怎么吃东西的……但是这一条倒是不错,我们可以一起去堆雪人,然后一起做饭,我们不吃那就给云歌吃好了。当然,我们不烤兔子给他。”

千伶的面前似乎又出现了大片的桃花,而心底的花海似乎更加茂密,火一般地窜出来,在她的脸颊上肆意盛开。

……

“我说你后不后悔呀,断发断得那样果断。不会觉得自己太鲁莽吗?”

他懊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却又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是在为他哭泣?而且是在他问了那个问题之后。

原本闭上的眼因为这威压而再次睁开,冷无霜问:“你是谁?”

“一瓢?”云歌疑惑。

洛释左看右看,十分满意,这才又打了个响指,那个花环立刻围绕了淡淡的魔气,本来可以把魔气浓得浓郁一些的,但是一想到千伶对这个太敏感可能会打喷嚏,就不这么做了。

他见她似乎要开口,阻止了她,仿佛知晓她要说什么一般,坚定地开口:“我们会再见的。”

云歌:“行行行,知道你最挺师姐了,不和你争。”

此时的琴儿怔了怔,随后露出了一个苦笑。

洛释倒是不知道当初自己醉酒后云歌也是这样深深地相信了千伶的。

夜蜇再次化作男童,欣慰地抹抹眼角:“尊上,我太开心了,您终于认可了我的人身。来,什么也别说了,抱抱。”

等红颜炼再次落地的时候,她出现在了一个湖边,同样在湖边的还有一块白色的墓碑。

千伶没有为难它,将它捧在手心里,关了门,轻轻问道:“看到了什么?他去哪了?”

虽然画家到现在都没能给姑娘摘下一颗星星。

“站住!”

“不就是那个背着剑的挺秀气的青年嘛!”

“乖,这个好孩子还是不要看好了。”

不要太想我哦……

看来红颜炼和魔释帝关系很亲近呢,作为一个下属,她居然还敢这样威胁上司。

这话避开了千伶的质问,但千伶自然也知道,红颜炼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

千伶摇摇头:“不怕,洛释,你呢?”

啧啧,鸿鹄那只鸟使用嘴巴雕的吧,这审美还真的有够古怪。

哼,总之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老是犯规。

不过她就是喜欢尊上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尊上果然和外面那些妖艳……不,是死皮赖脸的臭男人不一样。

就像火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满世界撒狗粮了却还没自觉,已经有小火花了却还不自知

存稿箱定了6:00发货,结果网审给我审到了12:00,希望大家知道,没有写得慢的作者,只有过的慢的审核

洛释一听,反而不知是喜是忧了:“这话虽然好是好啦,但总觉得有点消极啊……”

那么大的体型,哪怕没有咬着她,就是扑到她身上也是会造成无法避免的损伤了吧?

洛释想也没想,直接动手,他重重地拍了云歌脑门一巴掌:“喂!你还是不是男人!”

因为云歌已经将发辫拆散只用了一根缎带将头发随意扎起。

“不过你还是把一切告诉我了,虽然我并没有心理舒坦一些,但是至少可以明明白白地走了。”残念又忍不住问,“所以你到底为何忽然善心大发告诉我这一切啊?”

千伶摇摇头叹道:“是与不是并不重要。”

于是大魔头在别人的身体上再次露出了他奇怪而狰狞的表情。

云歌只当洛释在安慰他,所以他转头对洛释一笑。

洛释那头一直乱蓬蓬的发此时已经被梳顺,而且编了一个很好看的麻花辫。那群猴子还送了许多花朵,让千伶一朵朵地插在洛释的头上。

“不知是不是在下的错觉,总觉得洛释道友好像很不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