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运气这么好,就来玩个大的,全部再压大。若这次能赢,那就是发大财,心里正高兴,庄家开盘。

宋将军的未婚妻就是个母老虎,偏偏这宋将军还为虎作伥,谁还敢打宋将军的主意,谁就是个傻子。

宋峻山自豪道:“那是,率800骁骑深入北越镜内数百里,就这胆量无人能有。杀得北越人四散逃散,生擒北越候爷,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揽住王士仁的肩,拖他走到宫门口,指着北边道:“我周国再也不怕北越来犯,边关将士和百姓将会过上安宁的日子。”他哈哈大笑,“我儿子啊,我养的儿子。”

江瓶儿直接用手抹掉脸上的泪道:“你也知道错?你说,你怎么个错法?”

第46章

长公主笑道:“当然会死人,我娘就是那时候死掉的,能从站场上活下来的都不易。”

宋翊起身大手包住如意的小手,道:“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了,嗯,悬崖勒马。”

最美好的事,也不过如此。

小翠急道:“小姐,其实亲一下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别在意,真的没什么。小姐,小姐,你说说话啊,我现在去找夫人,我现在就去找。”

宋翊道:“没什么事。”

他见不得她哭,只要她哭,让他把命给她,他都愿意。

痒是,想让她的小手摸摸自己,也许就不会那么痒。

她问的是这个啊!

长公主不可思议地打量她一会道:“九个玉牌,你想清楚?若是输了要赔很多钱。”

宋翊木着脸,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她仰着脖子,如花瓣的小嘴巴‘叽里呱啦’不停地往外蹦话,完全听不明白在说什么。想着仰着脖子应该很累吧。

不借给他吧,万一他真有急事怎么办?

摆明了就是去给如意送钱,这东西再不好也得给长公主面子,买买买,更何况她的东西好像还不错,那就更得去买买买。

这个好,如意眉开眼笑道:“那就这么说定,到时候我去你府上,你可别反悔。”

如意甩甩手道:“你俩别吵了,一个公主,一个世子,吵架像泼妇骂街,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你说,”她指着长公主问:“你为什么脱衣服?”接着指着宋翊问:“你说,你见她脱衣服怎么不起来?”

这话长公主爱听,从她口中说出来,感觉特别的真心。

长公主见她怔愣,问:“你是不是觉得本宫配不上宋翊?还是你觉得自己才配得上他?”

宋峻山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理由推脱道:“如意还小,不用这么早嫁人再过几年。”

宋翊敏锐地查觉到长公主对她家小可怜兴趣不是一般的大,具体为什么他还搞不清楚。外界传言长公主面首三千,传言不可信,这些人多数是为太子招揽的信客。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他并不是瞧不起公主,要是带坏他家小可怜怎么办!

晟儿性子平和,治理天下可以,开疆拓土不行。

如意拍桌而起:“你怎么不早说?”说着,夺门而出去追宋翊。

如意道:“回来了,在柴房那边劈柴,有好一会。对了,娘,我让爹去劈的柴,怕叫不动他,我说是你说的。”说起慌,如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等到江瓶儿走开,只见如意从灶里夹出一个烤红薯。

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如意从来都是如实承认,这会竟是觉得自己骂周月珍的话,好像是恶毒些。宋翊会不会觉得她虚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万一他讨厌她这个妹妹怎么办?想来有些心酸,如意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宋翊,

太后道:“无事,无事,他还是个孩子。”

宫门威严,殿内更是有官兵把守,个个面色阴沉不苟言笑,再加上如意心里本就有些惧,高宗眼神飘过来,她吓得缩脖子,像躲在母亲身后一样往宋翊身后躲。

高宗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

转身,见宋翊眼神阴暗地盯着小翠,小丫头吓得哆嗦地藏在柜台下。

如意向她们介绍面脂的用法,洗完脸后擦在脸上,保证皮肤像她一样,白白嫩嫩。如意皮肤是真好,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她站在那就是个活招牌,再加上江瓶儿三十好几了,脸上只有些许的细纹,还有个小丫鬟皮肤水灵灵的,怎叫人不羡慕?不要钱的先拿点试试看。

常言道: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什么都没靠自己来的爽利。

小翠刚洗完菜,这会去拿盘子,厨房大的能容下十几号人,拿只盘子都得小跑过去,小翠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大家的目光自然地就落在了江瓶儿身上,好几个人吃点心的时候还偷偷看江瓶儿。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如意和宋翊一前一后过来,宋峻山见如意眼晴通红,不由眉头一皱。

周国建国十余年,边关未稳,崇尚武道,在京城郊外驻扎的军队,更是以精锐著称,直属皇上。不同于边关的将士,他们无需务农,一月领着三两银子的俸禄,若想往上爬,一要么立战功,二要么有绝对力量。因此,底层士兵小型斗殴,上面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练兵。

王士仁看着自家不成器,白痴一样的儿子,恨……

厉声道:“你宋伯伯戎马一生,说倒就能倒的?说他儿子是北越人,怎不说皇上也是北越人?就算宋翊真不是他亲生的是北越人又如何?宋翊必须是我周国人,周国大将,不管皇上如何想,他必须是,他若不是军心大乱,北越趁此入侵,百姓又当如何为官不为百姓,为官何用?!”

王思瑜张大嘴巴,怔愣地看着自家爹,过了会道:“爹,原来你是这样的啊,我以为你就是个只知纳妾的。”

王士仁真差没气背过去:“纳妾和为国为民冲突吗?”

王思瑜想:倒还真不冲突,两者也没直接关系。

看自家爹气得脸都黑了,还是不说话的好。

………………

刑部的官兵加上京城的士兵,经过三天的排查,发现了一家可疑的商队,他们来京城也就半个月,商队老板是北越人,这商队从南走到北,专门贩卖周国的丝绸和物件到北越,再把那边的皮毛的稀罕玩意贩卖到周国,从中赚取差价。生意人放平时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放现在京城里就此一家商队,自然就引起刑部人的注意。

他们紧盯了这行人一天,在一天晚上直接突击,冲进这队人所住的客栈,进行搜索。

这么一搜真还搜出了东西,在他们的物件中搜出了四五封没发完的举报宋翊是北越人的信件,字迹用纸一模一样。

事情一目了然,此事是北越人使得离间之计,正当他们要把这四五人押回大牢审问,谁知这四五人一并服毒自尽,商队老板也在其中。扒开他们的衣服,在他们胸口都有北越死士的刺青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