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夏芝拒绝,蒋文山已经脱了外袍批在她的身上,眼神锁着她:

“少夫…兰姑娘被大夫人叫回去了,陪着在护国寺吃斋念佛一个月。”

蒋文山压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技巧的直上直下抒发欲望,眼神一瞬不瞬地锁着她,最后压着她的腿直直地操弄一番才射出来。

蒋文山身下的动作不停,手按上她的小腹,硬硬的鼓起小山包,夏芝本就在崩溃边缘,被他一碰差点儿没忍住,叫喊着要起来。

“这就睡…啊…”

“好的,妈妈。”

蒋文山皱着眉,叹一口气:

小虎不让,夏芝用力背着柴,只让他带路。路上她问了小虎很多白头山的事情。走到一处开阔处,能看到远处的城池楼宇,夏芝停下脚步,她没想到这里离海城这么近。

“我们帮主交代了,你一醒啊,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夏芝刚抬头,一道身影从天上落下来,跨在马背上,拉住缰绳将她困在身前,夏芝警惕:

季程突然进来:

夏芝瞥见他腰间的配枪,趁他迟疑的空档,摸上他的腰夺了配枪,握在手上,扳动扳机。

“走吧。”

“不行。”

大夫过来给夏芝做了仔细地检查,交代了两句,很快就走了。

“没…没人。我就是不小心。”

马二小姐举着手腕看,颗颗饱满的红玛瑙在阳光下发出光泽,周围的人看着不禁倒吸一口气,眼神里有艳羡有嫉妒。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一天晚上冯小姐突然来了,两个人在书房不知道说了什么,冯小姐就对着将军开了枪。将军受了伤,就让我带他回海城养着。本来这事可以早点结束的,偏偏将军受了伤。其实老将军都给他请了最好的西洋医,他便不要,非要大费周章地回海城。就因为这事差点儿坏了大事。一旦冯樑怀疑,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将军也会被冯樑抓走当俘虏,不过好在一切都是好结果。”

脖子那处的扣子一直扣不好,夏芝接过手,一边扣一边说:

“送你个鸡巴。”

“就算真的是婊子无情,我也喜欢。”

“看来看去还是像鸡。”

冯樑退后一步,与夏芝拉开一些距离,扶扶眼镜,双手插兜:

“那你为什么不回将军府?”

夏芝有些气闷,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水,喝一口:

夏芝撇撇嘴,还是从桌上倒了一杯水,试试温热,递给他,蒋文山不接,努努嘴示意,夏芝只好喂他,蒋文山似乎真的渴极了,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夏芝掏出手绢给他擦嘴角的水渍,蒋文山也伸出舌,舌尖舔在她的手心,湿湿滑滑又痒痒地。

夏芝撅撅嘴,失了兴趣地把手枪放回盒子里:

蒋文山下半身压在她的小腹上,一条清晰地凸起触感故意在她小腹处摩擦,又或者顶着她的穴口凿顶。

蒋文山直到手上的账本看完才抬起头,把账本捏在手中,挑眉看她:

季程说出夏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