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夏芝回他一个笑,夏芝摸摸他的脑袋。

“阿芬嫂,白…”夏芝一时忘了跟她打架的男人的名字,只记得姓白。

“小兄弟!留步!”

“为什么?”蒋文山不禁一怔。

“不许回!你知道放你出去的琪姐我会拿她怎么样吗?”

夏芝换上她叫琪姐准备的衣服,水粉色的系带衬衣和黑色的百褶裙,头发用同色发带编了一条斜马尾,跟她平日里的风格完全不同,透着青春朝气。又因为生病,脸色略显苍白,格外多了娇弱惹人疼。

“你平日里那么忙,明天还是让季程送我回春机楼吧,春桃春杏会照顾我。”

声音干涸嘶哑,像个八十岁的老妪。

那个侍应生一听说要去见经理,腿都软了,但还是苦着脸带路。刚走到拐角,夏芝叫住了他:

“好漂亮!”

“吴清地能跟蒋家联合,日后也能跟冯家的。”

“爷要不先躲躲?”

他手伸下去,划开穴瓣,就着刚才的粘腻滑动,手指时不时地插进小穴内,不深,很快就拿出来。他弄的总比自己弄的舒服,夏芝干脆挺着小腰,双手挽上他的脖颈,眼波流转:

冯樑哈哈大笑,捏住她的下巴抬向自己:

夏芝叹口气,已经甚不在意:

冯樑顿住,然后哈哈大笑,替夏芝拢拢头发:

“为什么?你一个潜藏的人员这样大摇大摆地乱晃,不好吧?”

“这里没有你换洗的衣服。”蒋文山顿一下,接着说:

季程自觉的出去把门带上,夏芝这才过去坐在床边的凳子,她眼神瞟到旁边地上药箱盒里带血的绷带,连忙错开眼神,假装参观屋内的环境:

“这是什么意思?将军这是暗示我自行了去?”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奶娃。”夏芝觉得他甚是荒谬。

“您来就来,以后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这样有失您大将军的身份吧?”

夏芝放在身旁的手紧紧地攥着手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强迫自己忙碌,现下突然看到他心底还是忍不住地酸痛

“冯樑?”季程不禁吃惊。

夏芝走进去,蒋文山闭着眼睛坐在浴桶里,胸前的肌肉紧绷,她撅着嘴一边拿起毛巾帮他搓洗后背:

下面的人在楼梯口候着,见夏芝出来,连忙领着她过去。夏芝进屋的时候,看到彩凤半个衣裳都被剥了下来,头发散落披散,一侧的脸颊红肿,依稀可见的指印,手还被何春堂那只猪抓在手里,看见夏芝,带着哭腔:

“大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这背后偷袭人的宵小勾当了。”

门外春桃敲门,夏芝骤然惊醒,鼻息微喘,额头沁出薄汗,夏芝望着镜中面色潮红的自己,着实吓了一跳。

她这些时日去哪儿了?

那个孩子又是谁?

为何要烧了春机楼?

蒋文山满肚子的话想问她,甚至想骂她,现在都只化为一个念头,回来就好。

她瘦了些,穿的破破旧旧的,浑身地污秽,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缩在那边,像极了初见时。

几缕碎发散在她额前,轻轻的飘,晃在蒋文山眼前,他心里有些痒,不自觉地抬手,还未触及,夏芝便受了惊吓一般打开他的手。

蒋文山一怔,夏芝也吓了一跳,她噌地从凳子长站起来,有些慌,不敢看他:

“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谢谢你的药。”

蒋文山收回手,在身旁握紧,他皱着眉,语气多了不悦:

“你闹够了没有。”

夏芝嘴唇哆嗦着,她吸吸鼻子,抬头看他,眼睛还是不争气地聚了雾气,有很多话冲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像她自导自演耍性子。

她抿抿唇,紧紧地攥着衣角:

“我想去医院看看。”

“季程已经送药过去了,你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到处乱跑,跟我回去,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嗯?”

蒋文山耐着性子哄她,夏芝点点头。他扶着她的肩,夏芝不可察觉的躲,却还是被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