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夏芝递给她礼物。

夏芝知道这天下如今是蒋冯吴三分,蒋家最大,其次是冯,吴家势力最弱,也只能盘踞在北地。照道理来说,吴清地是不会与蒋文山联合起来打击冯家的,冯家的今天很有可能是吴家的明天。

咚咚咚!

蒋文山不紧不慢地点一支雪茄,抽一口,他起身走近她,一手揽住她的腰,逼着她后退,双双退到床边跌到床上。蒋文山跪坐在她身上,隔着烟雾看她。夏芝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尽,胸前的奶子堪堪露出来,蒋文山看的眼热,身下自然地顶着她的小腹。

“不愿意。”

夏芝举给他看,冯樑拿过来端详片刻,略带迟疑地问:

“冯先生,你好。”夏芝握一下便放开,她环视室内一周,看向冯樑:

近来蒋文山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行不轨之事,据说是大夫交代的,什么注意力转移法。夏芝是不信的,哪个生病了还有力气做这事?更何况,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了。

夏芝回春机楼没待多会,就又匆匆去了小院。只有蒋文山在,季程不知去了何处,他穿着单衣坐在桌前看书,听到声音笑着抬头对她招手。

那掌柜的但笑不语,只引着她:

“呀呀呀,你们一个个的,真是烦人,我要休息了,你也下去吧。”

“想咬奶回府找奶娘,都给我咬疼了。”

夏芝自然不清楚这几个丫头的内心戏,她现在也真是扑在赚钱上。以至于蒋文山过来的时候,她都是抱着账本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夏芝很少到楼下应酬客人,阎景生见过几次,也都是远远地看,现下见她眉眼娇盼,不禁有点心旷神怡。夏芝的传闻,他多少知道一些,只据说是得了将军府的某位爷的照应,可是,没人见过夏芝跟哪个走的近,只见过蒋文山身边的李副官时不时地来找彩凤姑娘,那日也是因为何永堂得罪了彩凤姑娘才遭了殃。所以他们都认为是李副官因着彩凤姑娘的缘故帮衬着春机楼。

“叫人把后院的两间厢房收拾出来。”

“哈哈哈!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就成全你,也让我看看永春堂到底要怎样不放过我。”

夏芝确实惦记彩凤那边,她咬咬牙,起身穿衣服,扣好扣子,点了一支烟递到蒋文山嘴边赔罪:

那人突然哧笑一声,凑近她耳垂轻咬:

夏芝睫毛微颤,粉红色蔓延开来整个身体。

男孩儿听她这么说,瞬间涨红了脸,慌张的想接下手帕,碰到夏芝的手又吓得缩回来,夏芝讥笑,把手帕递到他手上:

“自己擦。你要记住,男子汉不要轻易地下跪也不要动不动流眼泪。”

“嗯…知道了。谢谢小姐。”男孩儿想把手帕还给夏芝,夏芝摆摆手:

“送你了。”

她又摸了摸男孩的头,就让他走了。

她靠在墙上盯着男孩的背影,陷入沉思,突然想抽烟,翻了一遍包没找到,她这才反应过来蒋文山不喜欢她抽烟,她已经许久不带烟在身上了。

看着身上的狼藉斑驳,夏芝嘘一口气,刚一转身就看到冯静思站在她身后,不禁一怔:

“冯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夏芝记得季程说过,冯静思开枪射了蒋文山之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冯家人不知把她送去了哪里疗养。

“怎么?夏姑娘来得,我就不能来?”冯静思慢慢向她走近。

“这倒不是,只是没想到在此处巧遇冯小姐,好久不见。”

夏芝很快调整情绪,双手抓着包看冯静思。

“不巧,我是专程在这儿等着夏姑娘的。只不过,正好看了一场夏姑娘的善举行为。夏姑娘一向这么心善吗?”

“如果是冯小姐的话,应该比我做的更好的。”

“是吗?那夏姑娘有没有一丝对静思的善心呢?”

“冯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夏芝有不好的预感,脚步不自觉的后退,却被冯静思拉住。

“你别装了!当初我去春机楼,你是不是心里早就把我笑话一百遍了。我可真是个蠢货。”冯静思越说越激动,她眼底绪着泪水,直接掏出一把枪抵在夏芝的小腹,夏芝还没反应过来,冯静思就开枪了。

嘭地一声!

夏芝不可思议地低头,颤微微地摸向那处,一时竟分不清那是酒渍还是血,身体渐渐地软下去。意识渐渐模糊,只看到冯静思拿着枪笑着指着她,还有远处传来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