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主人,妈妈,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我最害怕的就是离别,三年前,母亲离开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也是这样哭喊着,可是母亲还是离开了我。

恭送主人离开后,我打开那个袋子,看到里面全都是食品,有面包、罐头还有牛奶,但是我现在根本吃不下。我又打开了那个电脑包,里面是一台笔记本电脑,我打开了电脑,发现里面只有两种文件:一是继母的各种写真集,二是大量的femdom视频。我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室关了不知几天了,早就无聊到爆了,有了这台电脑,正好解解闷

几个女王围了上来,控制住了我的行动,我的手被束缚到了背后,身上也捆了好几道皮带,双脚也被绑住了。继母微笑着给我戴上那种黑色头套,又给我装上了口球,我发现我已经跟外面桥上的那些男人一样了继母缓缓地给我扣上了眼罩,我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继母残忍的笑容。我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命运如何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地跳动,这梦太可怕了我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就在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响声,是主人来了继母走进门,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塑胶袋。继母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皮夹克,微微敞开的胸口露出了紫红的胸罩花边,戴着紫红色的羊皮手套,下身裹着黑色的紧身皮裤,勾勒出主人完美的腿部曲线,脚蹬黑色高跟靴,脸上画着淡淡的妆,显得非常利落。

“刺啦”继母一把撕掉了我小腿上的一片薄膜,连带着我的腿毛也被扯得干干净净。“嗯嗯嗯”我疼的惨叫,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眼泪都都流出来了,手脚剧烈地抽搐着。

我赶忙爬起来,给主人磕了头问了好,又学了几声狗叫,摆出一副哈巴狗的样子讨好地跪在主人面前。

但是主人这时却掐住了肉棒的根部,然后用力地抽打着肉棒,剧烈的疼痛把原先那飘飘欲仙的感觉给硬生生地顶了回去。我不甘地嘶吼着,从巅峰摔落的痛苦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主人哈哈大笑,“这种变态的肉棒,必须要好好的调教呢”

“可可是我对她不是一般的迷恋,我喜欢她戴着手套、穿着丝袜和长靴的样子,我喜欢她的美腿和玉足,我渴望她成为虐待我、支配我的的女王,我渴望匍匐在她的脚下,我我还渴望她强奸我。可是她是我的继母,我不应该这样,我好纠结。而且我每天都要回家见到她,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受。”

琴东马鹿坐了起来,打了个嗝儿,问道:“源太,你小子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大酒瘾啊有啥烦心事失恋了么”

“失恋个屁”我也坐了起来。

“那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藏着掖着就没劲了”

“哎家里的事,烦啊”

“你家那么有钱你还有什么可烦的”

“跟钱没关系”

“哦,那就是女人喽”

“不是,是我爸和我妈离婚的事情”

“这都离了好几年了吧,还有什么问题啊”

“妈妈回来了”

“那还不好啊,你不是最想你妈了么”

“妈妈她哎,一言难尽,来来来,喝酒今天非把你这个琴东马鹿灌倒不可”

“老子是”黑猿“琴东鸭太郎”

“琴东马鹿”

“你才是马鹿”

我出了酒吧,晃晃悠悠地打了一辆车,回家去了。琴东也是弯着腰,晃晃悠悠地走着,走过了一个路口,回头看了看,发现源太已经消失了。他一下站直了,晃了晃脑袋,心中暗道:“哼就凭你想灌倒我黑猿琴东,还不够”琴东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主人么我今天有新的发现哦哦,好,好

我马上过去”琴东收起了手机,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跨上机车,一转油门,机车轰鸣着,消失在夜色中。

“叮咚”门铃响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的是高大粗壮的琴东,就转身走进了屋里。琴东赶紧进了门,然后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的,像狗一样爬到了在屋子中央站着的那个女人脚下,然后把头埋在那个女人两腿之间。

那女人穿着酒红色的丝质睡袍,里面是同样颜色和质地的吊带睡衣,露出白花花的脖颈和胸脯,红色的丝带扎在腰间,勾勒出纤细美好的腰部曲线,完美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薄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惑的光泽,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清丽的脸上略施粉黛,头发用丝带随意地扎着,手指上挂着一根黑色的马鞭。这个美人正是源太的亲生母亲目黑纯子

琴东抬起头,如痴如醉地看着面前的女神,不禁咽了一口口水。“c”纯子冷冷地说。琴东赶紧双手撑地跪好,纯子优雅的坐在了琴东宽阔的脊背上。

“今天源太有没有好好上课啊”纯子平静地问。

“没有”琴东怯怯地回答。

“混蛋又不好好上课”纯子一鞭子抽在琴东毛茸茸的屁股上,琴东惨嚎一声。

“那今天源太中午吃了什么”

“拉面和章鱼烧。”

“嗯。”

“那源太今天有没有和女生说话”

“没有。”

“那源太今天有没有去剑道部训练”

“没有。”

“那你们放学干嘛去了”

“我们去酒吧喝酒了”

“喝酒”纯子又是重重一鞭子抽在琴东屁股上。

“是你带他去的么混蛋”纯子扭着琴东的耳朵,琴东疼的龇牙咧嘴。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自己要请我喝酒的”琴东惨呼着。

“你们喝了多少”纯子生气了。

“四十瓶啤酒吧”琴东怯怯地说“两个不学好的混蛋混蛋”纯子狠狠地抽打着琴东的屁股。

“那你有什么发现啊”纯子愤怒shubaojie地问。

“源太他似乎对主人您的归来有些困扰他似乎还在纠结主人和他父亲离婚的事情而且据我推测,他这些天的烦闷都是因为这些问题”琴东谄媚地说着。

“那他到底困扰在什么地方呢”纯子似乎平静了下来。

“他不肯说我也问不出来,他就是一个劲儿地喝酒,要把自己灌醉。”

纯子陷入了沉思,她想不出来自己的言行有什么不妥,会让源太困扰,也猜不透源太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源太可能只是还是没有走出她和丈夫离婚的阴影,自己的归来又让他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

“f”纯子命令道。琴东赶紧仰身向后,双手撑住地面,把脖子紧贴在脊背上,就像一个人肉凳子一般。纯子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撩起睡袍的后摆,就坐在了琴东那满是横肉的脸上。琴东的脸紧紧地贴着纯子的玉臀,感受到一种特别的粉嫩滑腻,就像扑了爽身粉的婴儿肌肤那样,大大的鼻子被紧紧地夹在了两片臀瓣之间,一股混杂着沐浴液、精油和淡淡臭味的奇妙味道铺面而来,这种感觉让他兽血沸腾,又黑又粗的阳物猛然耸立。纯子把两只美脚踩在了琴东的大腿上,拨通了源太的电话。

“喂源太么我是妈妈啊,妈妈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纯子热情地说着,重心后移,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琴东的脸部和脖颈上。

琴东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主人柔嫩的臀肉彻底夹死了,只能张开嘴,轻轻地呼吸着。

“嗯嗯源太,你说话怎么这样啊,你是喝酒了吗”纯子轻轻地左右晃动着,琴东尽管肌肉发达,但单纯依靠脖颈的力量支撑纯子的体重并保持平衡还是有些吃力,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吹出的热气弄得纯子的花园处有些痒。纯子脚上用力,鞋跟嵌入了琴东的大腿,很痛,但是琴东却不敢叫出声来,赶紧闭嘴憋住。

“源太啊你到家了没有啊喝了酒不要在外面乱跑啊好不好”纯子很关心地问道,一只丝袜美脚的脚跟调皮地从高跟里脱了出来,然后这只脚把琴东那粗大的阳物扣在了鞋子和脚掌之间,来回摩擦着,龟头被丝袜脚掌摩擦着,肉棒被鞋子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刺激。琴东微微颤抖着,脸憋得通红,却又不敢大口喘气,只能痛苦地轻轻呼吸。这时,纯子的丝质睡袍太过光滑,在摇摆晃动之中,露出了一半滑嫩的香肩。如果现在源太在场的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是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好友的脸上,用高跟美脚玩弄着好友的下体,对自己说出了这番关切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