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嗯,"够了妈妈忽然说话了。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前一对玉"又高又挺,"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头到"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毛,衬托着那丰满的"В缘酶用览觯用匀恕

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的抚";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我越往上抚",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毛都能一""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巴这么长,这要全"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慧,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屄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她的腿,她就"水四溢了;我刚去"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我的巴,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駡,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户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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