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叶念办公室里。

岳沉点头,表示知道,“好的,我明白了。”

叶念一手翻着他给的文件,一边道:“一听说你只要5分钟,就知道你说的不是正经事情……”

慢慢的,这让她注意起“连飞羽”这个名字、这个人来。曾偷偷打量过这位他们院系的系花,甚至是校花。连飞羽最惹人注意的先是她优越的美貌,和良好家教里培养出得体大方的举止。举凡学校里有活动总能看到她的身影,任何和荣誉有关的话题里总听到她的名字。而她……

他话中有话,分明暗示她是个花瓶女,以前的工作都是用脸挣来的。

于是袁灼坐在了叶念的右边。苏曼也起身,岳沉落座在叶念的左边。

快两个小时的等待,房间里剩不了几个人,这让被剩下的人更紧张。

袁灼在大门口又等了快半小时,大约在7点半时候,终于看见连飞羽出门在小区大门口。

袁灼摸了摸鼻子,“聊八卦者,得永生。我就是很想知道你这些年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如果没有,我想得到你身心健康没有变态扭曲的证明。”得不到答案很是煎熬啊。

袁灼谦虚了一下,“不是还有面试吗?等有了好消息再报答我不迟。不过是一顿饭,可别吓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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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说,若是应聘上,就回家见爸妈;若是被淘汰,就再接再厉。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子,她忽然想到了路轲,或许得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路叔叔一家。过去的事总要放下的,不是吗?

袁灼一进餐厅,就看见岳沉单独坐着吃饭,不禁莞尔。岳沉就像被关在动物园笼子里的老虎,引人围观,很有意思。想了想,他决定也做一名观众,看看岳沉进天王集团引的各种效应。

苏曼正色道,“我只知道十年前见到的你,所喜欢的生活可不是这样的。”十年前十六岁的岳沉,刚被mit录取时,翩翩少年,脸上还挂着张扬自信的微笑。而今天,他从清俊少年变成气韵清华的男子,却挟带着凌冽的气势。或许,变化的不只是外表。

岳沉被门口的女秘书请进了叶念的办公室。

岳沉戴上眼镜坐在电脑桌后开始忙碌。

“这个需要计划么?”岳沉面无表情,“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拥有集团最多的股份。老头子自己一个人拥有近五成的股份,叶念手上有一成的股份,我手上的8%,只要再多一点,叶念就再也没有话语权。”

连飞羽点头,离开路轲视线后,悄悄离开了今天面试的场所。她并非自傲自己出众的容貌,只是想让自己的离开以增加路轲身上那一点点被录取的几率。

“浅浅?”老人想起那个外孙女,“浅浅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却因为的你的溺爱变得任性妄为,做个小明星胡混。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你们不珍惜而已。当然,她仍有资格进集团,前提是去拿个mba回来再说。”

第二天中午,岳沉的行李便空运回来。到下午一点时,新租的公寓已经似模似样能住人了。袁灼被岳沉委以重任,去市采买一些日用品。市在出了社区往左就是,因为要买的东西还多,袁灼去取了车。而岳沉说有事,开了另一部车也出了门。

直到挂上电话,连飞羽呆了一分钟后才反应过来。她居然面试过了,被天王集团录取了?仍不敢相信,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现有两个未接电话,也是来自天王集团的,她刚才逛街没看到。

上午她面试的表现足以毁了一切吧?她被录用的原因让她猜不透,可能是袁灼在其中起作用了,这个是叫做走后门吧?或者是一直以来花瓶女的卖相又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