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缠的菱子也烦了,菱子便吵着闹着要退婚。这下,媒人和父母都给吓住了。那时候,儿女婚事虽然还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但毕竟是新社会了,年轻人要真闹起来。父母媒人也都不是绝对占理,这样,菱子至少躲过了这一个年头。

这活这里可能也必须要稍稍做些解释。那年月,乡下有很多的小水塘,到了冬天,水塘就都干涸了,水塘底部都是常年淤积下来的黑泥。这种黑泥富含有机物,是天然的有机肥。农民将这些塘泥挖出来,再一堆堆散在农田里。便可以大大改良土壤,提高地力。这就是挖塘泥。

尽管如此,我和张晓莲也还是未能涉及到太多敏感的话题。米雪儿缠着张晓莲讲她城里丈夫,城里家庭的情况,张晓莲毫不回避,我也顺便听的一二。她丈夫是在公安系统,还是个副局级干部。前妻是因病早逝的,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显然,她这个丈夫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她刚嫁过去就给人当后妈。从古到今,后妈的角色都是最难当的。我能想象到张晓莲心理的委屈和滋味。

“好!好!妈也没说你们,没怪你们,妈只是担心,妈只是提醒你们。你们俩在家里,我和你爸也不会责怪你们,可你们也要注意,别让外人都看出什么来。”

大年初一大家相互拜完年后,大都各自留在家里,这大概是一家人真正团聚的一天。

那时候也没有电视,一家人吃完团年饭,小孩子最开心的事就是可以打着灯笼满湾子跑着玩,这在平常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除了小孩,再就是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过年期间男男女女借着串门,也可以相互走动走动,这也是过年各家大人们可以稍稍放纵一点的。

我们来到那个被当地人称作放鹰台的地方,我和几个女孩都先到了,一直就离得远远的,都不敢随便靠近。

张晓莲好歹也算是大队干部,她出嫁,大队干部,包括学校的老师们,她当然都得接。再加上亲戚朋友,还有湾子里的左邻右舍,结婚的场面还算热闹。

兰兰马上捂住我的嘴,她用她的热吻,亲昵回答了我:“我们说好不能对不起雪儿的。郝兵哥!我向你保证,在我正式嫁给那个人之前,我都是你的妻子!我们俩这辈子也就只有这样的缘分,原谅我好吗?”“不!兰兰!是我要请求你的原谅,请求你的饶恕!”“好了!郝兵哥!是你把我劝好了!我爸妈会很感激你的,他们就我一个宝贝女儿。我心疼他们,他们以后也会更心疼我,我要让我们俩家都像亲戚一样走动来往。这样,我们以后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好不好?”“兰兰!我都听你的!你只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也爱你!我们起来吧!你先出去告诉我爸妈,让他们别再担心我了,就说我都听他们的!”“好!”

她每次一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再也不用我说,她也已经非常熟练,她便会即刻用她的小手轻轻握住我的坚硬,仔细替我揉捏,抚摸。我们每次也都是这样,让对方都能达到一种兴奋的顶峰和。今天,她又一如既往和我这么亲热,彼此都有些舒服后,她又把嘴凑到我耳边:“哥!再让你的小弟弟去亲我那儿!”“不!不行!雪儿!”“为什么?”“你那儿——哥现在不能随便碰的,万一弄伤了,哥一辈子都会感到愧疚的。”“哥!你就用它去亲一下,又不用力,它也那么肉肉的,不会有事的。”“雪儿!你别——你总是这样让哥为难!哥都说好等你长大还不行吗?”“哥i我好想,我想知道那样是什么感觉!我想让哥早点碰我,哥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哥就把它在我那儿放一会,我想让哥记住我,想着我——”“雪儿!哥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哥心里早都记着你,想着你了!”“哥——求求你了!要我一会!”“雪儿——”我每次和她纠结,总是以妥协和失败告终。她从我的语气里,就已经知道我已经妥协了。于是,她便迅速移动好自己的身体,将我那个坚硬的,小心翼翼放到了她的敏感地方。她那地方,根本都还没有发育完整,但她哪儿细嫩柔软的肌肤,也带着一点的湿润,她用手小心握着我的小弟弟,用最敏感的头部,轻轻吻着那片很小很小的润滑地。我感到一阵甜蜜,丝丝沁入到我的心脾,我身渐渐暗涌起了热浪,也进入到痉挛,我随即急切地热吻着她:“雪儿!你快拿开那儿,快用你的腿给我狠狠夹住。我想要你了!”“哥!我帮你夹住,你就在那儿要我吧!我不想它离开!”“雪儿!不要——”我猛地离开她的敏感地带。将我的物件插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一阵急促,终于到达顶点。

兰兰偎进被窝后,米雪儿并没有丝毫的收敛,反倒干脆脱了外套,全部钻进被窝,把整个身体都趴在我的腿上,就露了个头在外面。我有些无奈,只好把手伸进被子里,用手将她揽进怀里。

我是通过这次排节目,和兰兰爸妈也算是建立了一些感情,也建立起足够的信任感。兰兰爸妈接到去学习班的通知后,便让兰兰特地把我叫到家里。把兰兰郑重地托付给我。他们去学习班这段时间,就让兰兰到我们家去,白天没事别让她一个人出门,晚上让她和米雪儿一起挤挤。兰兰爸妈最担心的是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怕侯金彪那帮王八蛋趁机欺负兰兰。以前他们遇到这种时候,都是让兰兰去姓家呆上一段日子。现在,他们觉得我更加可靠,我们家也有烈属这块招牌,也更安全。我当即便向兰兰爸妈发誓,一定会用生命保护好兰兰的安全。兰兰爸妈见我说的非常真诚,对我更是感激涕零。

“不!我不要!我还是要一个完整的人,我只要他在我们几个女孩中,给我分出一点时间来,我喜欢的是他这个完整的人,我需要的也是他这个完整的人。”

这半个月时间,对我来说,是一段最艰苦也最甜蜜,最愉悦也是最苦涩的日子。苦,是因为排练,紧张;甜是每天都能和兰兰厮守,每天被爱包围陶醉;但同时,我们的爱又只能死死压在心里,甚至一点都不能露出破绽,更不用说还有一刻的温存,这样的折磨,太考验人的意志了,有时候我真的快要崩溃了。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兰兰天天候着机会,只有趁她爸妈都短暂离开或者没太注意时,我们俩才勉强偷偷抱了几次,也就最多能亲吻一下。就绝不敢再有任何亲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