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的辛勤劳动和付出,在湾子里还是得到了广大贫下中农的普遍认同。我们几个演完节目回到湾里后,我明显地感觉到,湾子里无论男女老少,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见到我,都是非常客气。我也慢慢和湾子里那些刚从水利工地上回来的年轻人都熟悉起来,随后,家里也会经常有些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来串串门,扯扯闲白。也许是因为那几个女孩子先入为主了,我和湾子里其他人就在也很难真正交上朋友了。

现在,这四个女孩里,米荷和菱子就不用多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还隔着一张最薄的纸。姓从头到尾一直和之前的兰兰差不多,在我和她们的交往中,什么事情都始终是把自己排在最后的位置。在这种集体的聚会中,现在最尴尬的反倒是我和燕子之间的关系。我们俩早已完全突破了,但当着这几个女孩,则又必须装的若无其事。尤其是燕子,明明白白看着我和米荷、菱子公开亲昵,自己既不能参与,也不能回避,我可以想象她心里的感觉和滋味。

在我的稿子完稿之前,兰兰爸妈基本上就将几段帮腔的部分,给那二十名女孩都教会了。剩下的时间,她们就只需要继续练习,把音都唱准,再就是唱整齐。但后面我和兰兰的任务就非常的艰巨,尤其是我。客观地说,我的嗓音条件和乐感都还不错,不然,我也不敢那么冒险,自告奋勇和兰兰演对手。当然,我当时这么决定,多少也还是带有一点私心杂念。有这种机会,我宁愿自己唱的稍稍差点,我当然不愿意看着兰兰和另外一个别的男人一起演对手去。但现在到了正儿八经上阵时,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自己毕竟不是搞专业的,也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困难也是可以想象的。

我本来想轻轻放开她,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可我的手还没松,她的两手却把我勾的更紧:“别扔下我!别离开我!你说了你爱我,我也是爱你,我们就不能再分开了!我们要爱一辈子!一刻也不分离!”她身体瑟瑟颤抖着,眼睛红红的带着几分凄迷地望着我,我哪还能舍得放开他的身体。

“我爸妈以前就是因为唱花鼓戏,那个姓黄的就派人把我爸妈都拉去批斗。他还把我妈——给害了。我爸去和他拼命,又被他们打的差点都没命了。后来,那个侯金彪还派人到我们家来说亲,我爸妈拼死也没答应。这些人都一直盯着我们家,就想着办法害我们,逼我们,我爸妈平时根本都不让我出门的。前些时候,我爸妈不让我再去参加聚会,他们都不是针对你的,他们就是担心我们这样的聚会,要是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或者抓住什么,我们都会被抓去批斗的,那我就更是难逃厄运了。郝兵哥!我爸妈都知道我喜欢你了,可他们都说,你是大城市下来的,你不会真的喜欢我们这些乡下女孩的,你就是和我们玩玩,打发乡下这种寂寞无聊的时间而已。郝兵哥!你是这样的吗?你说你是爱上我了,可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少来!要我看,你让兰兰在这儿陪你,不仅每提高一点效率,反倒让你心神不宁,干脆还是你自己先挤出点牙膏来,我们几个一起帮你改成方言。”

兰兰似乎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默默站起身,低着头一步一步移到我身后。她的全部动作,并没有弄出一点的声响,而我却在她的移动中,明显地感觉出一股清香向我袭来。

兰兰爸妈一说到花鼓戏,那既是一腔热血又是一腔的愤怒。

“燕子!我——”

我忍不住又凑过去,我们又深深地热吻一阵,眼看着她都开始喘息颤抖了,我们赶紧分开。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算了!姐——姐先出去,等燕子来了,姐就把手上的钥匙都给她,姐也不再来了。”

看来,燕子这会也是被逼到墙角里了,她这新官上任,这要第一把火就给浇灭了,就算背后有土皇帝给她撑腰,那旁边的人也都好说不好听啊!我也没心思再和她们争论这些没用的事了。我便低下头,趴在桌上,开始琢磨弄个啥玩意应付差事算了。

张晓莲自己休息放松一会后,她也上来陪着米雪儿一起抚慰我。她亲了我几下后,摸了下米雪儿的头:“雪儿!要不要我在教你一招?以后就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俩也可以好好尽兴,舒服,也不会伤害到你的身子。”“真的吗?那你赶紧教我!”“好!我先做一遍,你一看就会了!”张晓莲说完,也冲我笑了笑,意思是说,那我开始了。我也不知道她又要弄什么花样,只管眯着眼睛尽情享受。她先好好亲了亲我的嘴,随后,顺着我的脖子,胸脯,一直亲到我的下体。我简直被她亲的全身发酥,那种感觉,真比每次做到最后冲刺还要舒爽。

热闹一阵后,大家又开始复习我教给她们的几首歌曲,每个人唱的都很投入,很陶醉。

兰兰成了先进后,公社革委会非常重视。待她休息几天,身体恢复后,直接将她抽调到工地广播站担任了广播员。我虽然暂时未能直接受益,仍然坚持战斗在水利工地第一线,但我现在的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那我就去跟你爸妈说,让我来呵护你!”

我听到医生的话,心里踏实多了,忍不住用力握了下兰兰的手。兰兰也同时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我们就这样用无声的语言,彼此安慰和鼓励对方。

“郝兵哥!你已经给了我好多,可我却什么都没有,我就这么一点点可以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你就把我拿去吧!我们相识一场,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只图这辈子有个记忆——”